偷和苏睿说了什么?”波佩牵着丈夫的手走在东河河边,她笑眯眯地仰头看他,有些好奇,“什么能把小霸王给劝住?”
特查拉正牵着她的手,垂目温柔地看她,为她轻轻拨开河风吹到脸颊上的发,闻言低低地笑起来:“我告诉她,我们需要二人世界。”
丈夫笑起来的声音温柔又低沉,注视她时满怀柔情和珍惜,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深情的目光。
波佩同他对视,也坦然地露出灿烂的笑来,没头没脑道:“我最喜欢特查拉的笑。”
特查拉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她。
正是傍晚时分,东河上方有大片的火烧云掠过,与哈德逊河入海□□汇处立着自由女神雕像,河面平静宽阔,偶尔传来不远处港口蒸汽船的长鸣,还有成群的海鸥飞过。
河中带着湿气的风吹来,河堤上沿途散步的人不少,有牵着腊肠狗的老人,骑着自行车背着书包归家的学生,跑步锻炼的秃头男人,当然还有牵着手的夫妻俩。
特查拉的吻像在亲吻一朵花,他直起身,握着波佩的手继续向前走,慢慢地体会世界突然涌向他的平静和细致。
路边石椅上有个戴帽子的人捧着书轻声祈祷:“……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我接替爸爸成为了黑豹。”特查拉道,“苏睿明年就要接管实验室了,瓦卡比已经成为了边疆部落的首领,他和奥克耶结婚了……”
波佩安静地听着,手心的温度从掌心一直传到心里,风再大也不觉凉意。
“你离开后,我有一段时间过得有些……恍惚。”特查拉慢慢将自己的心捧出来给妻子看,“我总是梦见自己是一只鸟,一生只会飞一次,从张开翅膀开始直到死亡那一天才会落地。”
特查拉停下脚步,大风吹走了他眼中的泪,他笑起来是一贯的温柔包容:“波娜拉,你知道你回来那天我做了什么梦吗?”
“梦见什么?”
“我梦见我落地了,但是却没有死。”他低头轻轻抵住妻子的额头,温柔道,“我落在了你的肩上。”
波佩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握紧丈夫的手,哽咽道:“我不会离开……我不会离开你……我离不开……”
特查拉揽她入怀,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融化的糖水,热烈又甜蜜,融化了等待的孤独和焦灼。
很多人劝他人生苦短,不要再等。
但是那只鸟如果不一直飞行,落地时就会死去。
特查拉就是那只鸟。
他终于可以收拢羽翼,停下歇息了。
两个月后波佩和特查拉休假回到了瓦坎达。
苏睿在这几年已经窜得比波佩高不少,但见到她时依旧高兴地扑进她怀中,像个小孩一样大哭。
他们去拜访了瓦卡比和奥克耶,两人养了几头巨大的犀牛,对波佩表示亲近时舔了她满头的口水,故意的奥克耶露出满意的笑容。
凶巴巴的祖瑞还是那么精神,他当上了管理心形草的长老,看到波佩时罕见地对她笑了笑,吓得被他在学生时代“□□”的波佩当晚就做了噩梦。
通讯闭塞,远在南非热带雨林里的娜吉亚终于打开了通讯,知道了这个消息,高兴得专门飞回来看波佩,但没几天就又离开了。
在长达一个星期同亲人和老朋友的叙旧后,夫妻俩终于回归了正常的两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