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样肆意大笑的他。
“琴,那是教授的爱人吗?”
琴点点头,也露出欣慰感慨的笑来:“是,而且教授已经等了她很久了。”
汉克和琴是除了查尔斯之外,最有资格讲诉这个关于深爱、拯救、等待的爱情故事的人了。
他们见证了查尔斯和波佩相恋的甜蜜热烈,像天边划过闪耀燃烧自己的流星般滚烫;见证了波佩离开后查尔斯的心碎颓废,如何被理想一步步机械地推着向前。
他们见证了查尔斯漫长孤寂的等待,长久地凝视那面墙上的爬山虎,从生长、茂盛、枯萎、消失,一次一次,深夜清晨;见证了波佩回来后查尔斯的笑容,像是星光点亮夜空,又美又绚烂。
琴心知肚明,真正的查尔斯并不是斯科特眼中的教授。查尔斯·泽维尔其实表情丰富,鬼点子频发,从不掩饰自己对波佩的爱,还喜欢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喜欢看朋友的八卦……
那些温柔从容是他,是责任下坚韧的他。而这些也是他,是被爱、被呵护下的他。
那是男人在自己的真爱面前,永远不会消失的孩子气。
琴想起以前的事,笑着摇摇头:“以后别太吃惊了。”
斯科特:“……哈?!”
三天后放假的学生们归校,发现学校里来了一位黑发纤细的年轻老师。新老师温柔又漂亮,笑起来像是小蛋糕的最后一口,说话的时候像是一阵柔和的风,很快得到了学生们的喜欢。
年仅八岁的斯图尔特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特别喜欢这个新来的老师,只要有空就往她身边凑。
“泽维尔老师,你想去荡秋千吗?”下课铃响,斯图尔特迈着小短腿追上了波佩,仰头看她时大眼睛里像是落了星星。
波佩蹲下来剥了颗奶糖给他,笑眯眯地摸摸小孩细软的头发,刚想说话,就被熟悉的声音打断。
“泽维尔老师——”查尔斯在教室门口,面带微笑拉长语调地叫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汉克抱着教案恰好路过,看一眼就明白了情况,背对着查尔斯做鬼脸,无声道“醋桶”。下一秒不知道被查尔斯脑了什么,哭丧着脸快步离开了。
波佩忍着笑,安抚地拍拍斯图尔特的头,笑眯眯地站起来,跟着丈夫走出教室。一只手轻轻勾了勾她的掌心,波佩笑出声,但还是往右走了一步远离他。
在学生回来之前,波佩和丈夫磋商未果,单方面决定隐藏两人的关系,以免黏黏糊糊地带坏小朋友。
但无论是她的姓氏,还是查尔斯对她毫不掩饰的态度,让稍微敏锐一点或者已经开窍的学生都发现了两人的关系。
“斯图尔特才八岁,查尔斯。”波佩先迈入书房,见丈夫进来关上门后就笑眯眯地凑近他,笑他几岁小孩的醋都吃。
查尔斯神情不变,拉住妻子的手往怀中带,温香软玉入怀,他一直绷着的温和笑脸生出几分风流来。他环着妻子的腰,轻捏她纤细的下颌,微微仰头吻她,舔得她又羞又红。
男人余光瞥到书房的门被关上,心情颇好地又亲亲妻子水润的唇,小孩而已。当然,后面学校里流传出校长潜规则漂亮老师的传闻,就是他没有料到的了。
波佩回来后两个月那面墙的爬山虎疯长,又一次绿得耀眼,也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了。学校里的学生陆陆续续的回家,只有几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