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
柳红犹豫了一下,扶留马上来拖她,柳红惊慌失措地叫道:“不要碰我,我说,我说!我们老爷最近在做的事我都知道,但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这话乍听起来矛盾得很,但沈依依很快就明白了意思,侧首征求蔡礼的意见:“我来问她?”
蔡礼自然应允,警告柳红道:“将军夫人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要是不老实,我让你把刚才所受的刑,再轮着来一遍。”
柳红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显然那些酷刑,已经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沈依依问道:“白俊茂出门做什么去了?”
柳红答道:“去京城了,说是要办一件事,顺便找少爷。”
“少爷是谁?”
“孟知。”
“白俊茂为什么要找孟知?”
“少爷一直不听话,老爷说要杀了他,后来老爷丢了东西,认为是少爷偷的,就更生气了,说要亲自去把他抓回来。”
“白俊茂丢了什么?”
“是一个油纸包,但我只是帮老爷搬运的时候见过,不知道油纸包里是什么。”
油纸包!沈依依与蔡礼对视了一眼,蔡礼马上起身,取来了梅花脯,丢到了柳红面前。
“是这个吗?看清楚。”蔡礼问道。
柳红倏然睁大了眼睛:“是你偷的?!你居然还敢给我看?!你就不怕我告诉我们老爷?!”
“告诉你们老爷?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走出宜园吗?不不不,我连曲波轩都不会让你走出去。”蔡礼笑了起来。
“你要杀我灭口?!”柳红惊恐得想要站起来,但刚站起身,腿就一软,又跌回椅子上去了。
这时沈依依道:“我还有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我就让蔡将军饶你一命。”
柳红显然不相信,只看着蔡礼。
蔡礼坐回了椅子上,朝椅背上一靠:“我们家是夫人说了算。”
扶留听见这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将军,这么严肃冷酷的场合,你还非要秀个恩爱?
柳红看了看沈依依,渐渐平静下来:“你还要问什么,问吧。”
沈依依指了指梅花脯:“这油纸包,是在哪里被偷的?”
柳红似乎没料到她会问这样细枝末节的问题,惊讶了一下才道:“是在家里的后罩房被偷的。”
后罩房?那不是下人住的地方吗?白俊茂真是会藏东西,怪不得她参观完了整座宅子,都没发现任何线索。
“油纸包只有一个?还有别的吗?”沈依依又问。
“还有好些,但被偷了一个后,老爷就把其他的搬到别处去了。”
“搬哪儿去了?”沈依依追问道。
“我不知道。”柳红道,“我奉命看着夫人,不是发生在家里的事,我都不知道。”
“白俊茂除了洛阳家里,还会在哪里落脚?他身为走南闯北的生意人,总有一些别院吧?”沈依依换了个问题。
柳红道:“老爷的别院多着呢,我只知道洛阳和京城各有一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具体地址,告诉我。”沈依依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