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窝点,沈依依稍稍放了点儿心。
“事发后才想起来栽赃?”蔡礼觉得有点搞笑,“这幕后主使是谁?也太儿戏了吧?”
“不是儿戏,而是被逼无奈吧。”沈依依道,“他们一直找不到账本,总得想别的法子。只是我很奇怪,他们怎么只栽赃沈家,不栽赃晋国府?”
“说不准早已经在打晋国府的主意了,可能只是因为晋国府名下所有的产业都防守严密,还没找到下手的机会而已。”胡枢皱着眉头道。
“也有可能。”沈依依点头道。
“我们截走了他们栽赃的罂粟壳,会不会打草惊蛇?”胡枢有些疑虑。
“我们正愁揪不出幕后主使,还怕什么打草惊蛇。”沈依依不以为然。
蔡礼很赞成她的看法:“如果能由此惊出蛇来,那倒好了。”
有道理,胡枢点了点头,道:“罂粟壳交给我,我会打听沈家别院的情况,你们尽快去洛阳吧。”
蔡礼便转头问沈依依:“明天我们直接从田庄出发?”
“好。”沈依依同意了。
胡枢带着罂粟壳,起身告辞。
时辰已经不早了,沈依依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冻得哆哆嗦嗦地上了床,揪住蔡礼一顿胖揍。
蔡礼委屈极了:“打我做什么?”
“瞧你的破田庄,冻死人了!”沈依依是真气的慌。这破屋的温度和室外没区别,铺盖冰凉冰凉,被子也只有一床。她自从穿越到大梁,还是第一次遭这种罪呢。
“我哪知道会突然到这里来。”蔡礼辩解着,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蔡礼的怀抱果然温暖,沈依依感受着他坚实而有弹性的胸肌,和结实有力的臂膀,红着脸嘀咕:“你是故意把屋子弄这么冷的吧……”
她说得很小声,但蔡礼的耳朵灵,听了个一字不漏。他当即探起身,朝沈依依的嘴唇上凑去,道:“我本来不想做什么的,但听了你这话,还是做点什么吧,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个黑锅?”
“喂!”他一探身,被子就有了缝隙,沈依依什么都顾不得,只忙着裹被子了,“冷!”
蔡礼怕她受凉,只得放弃了做坏事的想法,老老实实地缩回了被子里。
这家伙竟因为天气而吃了瘪,沈依依乐不可支:“怪不得古人说,饱暖才思,这天冷什么都做不了。”
妈呀,她怎么讲出这种话来了??太奔放过头了!!
沈依依话已出口,才意识到不妥,但可惜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她只得羞臊难当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寄希望于蔡礼什么都没有听见,或者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但她的希望显然没有奏效,蔡礼捏着她的腰,笑得出了声:“沈依依,所以你想做什么?”
笑你个头啊!沈依依扭着腰喊:“蔡礼,你别动手动脚,我告诉你,男女朋友谈恋爱里头,没有这一项,就连亲吻都属于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