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像一
个堆满火药桶的房间哪怕一点点的火星,也能引起骇人闻的爆炸这也许是一次逆转也可能是引狼入室
如今看来,唯一能协调双方关系的人不是他,而是王浩今后,玄门和魔族的存亡都将系于王浩身上
令人无奈的是,王浩对这份使命没有多少感觉,甚至到现在都没有进入到状态怎能不让他心急如焚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距离和勿猜约定是日期还有十天,石雀先行找来了王浩收藏
“还没有到日子,找我来干什么?”人影还没有出现,胖子的抱怨远远传来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登山蜀山不能御剑,拉到峰顶地时候,胖子已经有些气喘
石雀先是打法走一同前来的蓝德,然后解释道:“再过十天魔族就要迁来人界,乘着现在有空我们要做好完全地准备,所以老朽才提前把你找来”
王浩打了个哈欠,调侃道:“有什么不准备的?不是都谈妥了么?还搞出一部法典来,到时候依计划行事,能有什么意外?难道你要中途耍花招?把魔族引来一网打尽?”
“诶,老朽不是阴险狡诈,居心叵测的人魔族也好,玄门也罢,大家都是修真之人老朽不愿见到同道遭殃,生灵涂炭,才伸出援助之手只不过,魔族毕竟是魔族,我们要小心防范才行,还有,经历过两次神魔大战,魔族和玄门仇恨似海,各大门派的掌教以大局为重勉强接受魔族,但是难保他们手下的弟子不出来生事,还有一些四处游历的散人,他们不受任何人地节制要是让这些人听到风声,赶来捣乱怎么办?”石雀也不在乎老脸,喋喋不休的烦恼说了出来,这种事说出来就能舒服许多,不过,听得人就不舒服了因为,石雀可不是发发牢骚而已,他是要把胖子拖下水
玄门和魔族能否和平共处,在十分漫长的时间里,都要依靠胖子来维持,因此,胖子的作用不仅仅是一步妙棋,而是一个过了河的卒子,说白了,石雀对他不是利用一次,而是要长期的利用
王浩心领神会,却故意装疯卖傻道:“你要是嫌麻烦,当初干吗答应他们?谁赶来捣乱呀?就算有人捣乱,凭你石雀长老地面子还怕搞不定?事关玄门荣辱存亡的大事,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该管的,这些话,你和我说也是白说”
石雀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推心置腹道:“王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天下存亡,匹夫有责,老朽当初也是勉为其难,才接下这千钧重担,这些年来殚精竭虑,幸而不辱使命这些年来玄门几乎没有过纷争,唯一的威胁来自魔族,现在有机会永久解除威胁,咱们自然要全力以赴,哪有怕麻烦地道理,再说了,魔族要迁来人界,还是你从中搭桥,事情因你而起,你别想袖手旁观,咱们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你才是匹夫”王浩王浩硬帮帮地回绝
“这个~”石雀想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解释道:“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该为玄门尽一心,
如果你是个平常人,游戏人生没关系,老朽不会要求你什么,偏偏你得天独厚,握有五枚龙珠,那可是魔族的命脉,只有你才能让他们投鼠忌器,维持迁徙顺利进行的任务非你不可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发起的,你也是责无旁贷话说回来,魔族和玄门要是能从此偃旗息鼓,话干戈为玉帛,我们付出一些努力又算得上什么?”
“说来说去都是龙珠闹的,若非冰龙珠和火龙珠对我有用,不如送给你得了让他们对你投鼠忌器,由你来辖制魔族,以后我也不用烦恼”王浩对造福苍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兴趣,要是有可能的话,他愿意消财免灾
石雀浅笑道:“不行,这五枚龙珠还只有放在你的手里,才能起到平衡的作用,要是落在魔族的手里,他们今后就能肆无忌惮,要是放在老朽这里,魔族一定无法接受,士可杀,不可辱,他们宁可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你们想的倒美,有没有考虑过,蜀山先辈为了抵御魔族入侵,流了多少血,多少弟子死于非命,你倒好,居然放魔族进来,石雀,你如何面对牺牲的亡魂?”问剑悄悄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虽然勉强同意保留意见,但是要让他想通,门都没有
说到牺牲的亡魂,蜀山之巅正是它们安息之处问剑发现两人在此处商讨迎接魔族到来,难怪要跳出来找茬
“问剑老友,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飞升,到现在火气还这么大?两次神魔大战,牺牲的何止是蜀山弟子,让仇恨继续下去,就能对的起死去的人?那只能牺牲多的人,难道你还嫌玄门弟子的血流的不够多?”置身蜀山先辈的安息之处,石雀无惧,因为他的决定并非完全为了私心,也是出于公义,无愧自然无惧虽说无愧,但是打扰死去的亡魂也是不敬,相信他们在黄土之下,最不想听见的就是魔族何况死胖子油盐不进,说下去也是对牛弹琴,所以石雀知趣的转换话题
本来,王浩想问问苏雪的近况,不过看到问剑那张如同刚死了爹的臭脸,硬是将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下去,问谁也不能问他
殊不知,问剑赶来也不是为了魔族的事,而是为徒弟
苏雪自从回到蜀山,修炼比从前刻苦,作为师傅应该是满心欢喜才对,可惜石雀笑不出来,往昔活泼的徒儿不见了,不但失去了笑容,连话都不愿多说,除了修炼,就是找个冷清的地方发呆换在别人的身上还无所谓,可是性格开朗的人突然沉默寡言,那就不能等闲视之,如若情形得不到改善,生出心魔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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