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于人手的人,往往少的可怜。
越是傲骨藏身的人,就越是难以接受自己败北的现实。
“需注意陈元龙智谋百出,而陈汉瑜善舞衣袖。”
“自然。”
闻言,陈欢正色以对,任何一个人,陈欢都不会小觑。
小觑敌人,只是在给自己挖坑,挖一个通往死亡的坑。
“今夜苦闷,不如与我喝一杯?”顾雍深叹道:“子龙不如一同前往。”
“诺。”
...............
庭院中,谈的乃是风花雪月,不论时局。
“叔弼,你这样的做法乃是逼迫陈珪父子。”
“逼又如何。”
阳谋者,堂堂正正不行诡谲之道,然阳谋却某种程度上可言胜之阴谋,起码可让人陷入与苦恼中。
阳谋者让你知道又如何?
可有法破解?
无...
若是有,焉能称之阳谋!
“不过,如你所言一般,下邳陈氏恐是一难对付的人。”
讲利益不见情义,当然陈欢与下邳陈氏并未有半点的情谊在,只能讲利益,但殊知他人给予下邳陈氏足够的利益时,是否会背叛与他,尚未可知,此行前往,恐怕是困难重重。
酒过三巡,人微醺,一缕清风拂面过,众人纷纷的爬了下去。
梦中呓语时,却不知二三苦言尽数吐出。
临湘城中
刘琦满腹可惜,千辛万苦出了荆州,到临湘却未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
他到孙府内,孙氏并未为难刘琦。
一孙氏虽未妇道人家,也知冤有头债有主,夫君乃是死在江夏黄祖的手上,间接的是在了荆州刘表、淮南袁术二人的手上,但霸业之争自古来都是最为残酷的争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况且,刘琦乃陈欢的好友,二人间有过命的交情,只需稍微打探一番,这些消息自然都能知道。
当孙氏告知并未在临湘时,刘琦难免脸上充斥着失望。
“或许我应该前往徐州一趟。”
既然未能在临湘见到陈欢,前往豫章?
刘琦也觉得很悬,与陈欢交手数年,自然知道陈欢的脾性。
不过,离去时,孙氏提供给他一个消息,那就是陈欢与徐州糜氏结为姻亲,这个消息让刘琦感慨万分的同时,也下定了决定。
“走去,徐州。”
“公子,如果徐州未找到陈公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
面对侍从的疑惑,刘琦这一次格外的坚定,当即摇头否定:“倘若未在徐州找到他,那么便去河内温县!”
“诺!”
只要前行的目的不是盲目性的,麾下的人自是无话可说。
而此时此刻,河内温县司马府邸内,面对着自徐州而来的糜竺,司马防觉得一阵的头疼。
陈欢双亲皆亡,最亲近的长辈则是司马徽,可司马徽的身份....
“父亲,兄长二十有余可以成家立业。”
就在司马防犹豫不决时,司马懿稍微稚嫩的声音在司马防身后响起,当即司马防不再犹豫,在糜竺满脸的笑意中,请糜竺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