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能详的七绝赋以及连影诀所创。
他孰不震颤?
望着中年男子离开,柳胥起身,至门前遣侍卫将邱枫招来。
却偶听庭院外嘈杂声沸反。
不过片刻后,邱枫满头大汗、冒失进来。
“外边是发生了何事?”柳胥随口问道。
邱枫突然扭捏起来。
额?
邱风一向是心直口快,见其状态,柳胥又问一遍,“外面发生了何事?”
却邱枫垂首站着,额头有汗,只不说话。
柳胥感觉是有事发生,于是握着墨锋走出司使殿。
一入庭院,听到嘈杂声更盛。
柳胥动步而来,见关菡只立在一侧,所有府兵里外三层,将墨玉围困了起来。
并且还在叫嚣。
柳胥当即便怒了。
迈步而来,一声怒呵,“发生了何事?”
府兵二百余人,站满了整个庭院,被此一声震住,皆望来。
这时关菡快步过来,抱拳道:“老大?是我们府兵本月的奉银又被扣了!”
“什么叫本月的又被扣了?你且详尽叙述来?”柳胥道。
这时邱枫过来,走至跟前,委屈道:“今日我与墨令使领取隶令司俸禄,三司总管以府库官银不销,推迟到下月为由,给阻了下来。却哪里是官银不销,同属刑部,景渊的府兵皆一一领取了奉银!”
“不仅本月,上月府兵的俸禄,也不曾发过。”关菡也自叫屈道。
看着二百府兵,讨要奉银,此际叫嚣不止;听着邱枫、关菡二人,忸怩不愿言,叫屈的语气。柳胥咬了咬嘴唇,心中突然火怒。
同样份属隶令司,景渊的府兵只守殿门,一件命案不办,月月奉银到手。
却他手下的人,日日苦训,早晚巡街,抓捕罪犯,刀口舔血。
然奉银,接连被扣滞了两月。
柳胥焉能不怒火?
不必说,此事必然是以景渊指使。
无人撑腰,小小管钱的府库,即便身居总管,也绝然不敢!
柳胥心中越发有气。
从酒楼行刺到卫青衫;从二度刺杀到干涉刑祯案;从广陵大儒到今次事件。
自己每退一步,必致使景渊得寸进尺,这一次,柳胥决定不再退。
如果正面的手段解决不了,那么他也不介意施出暗手。
下一刻,柳胥握着墨锋,在人群目光下,向中心走来。
直至来到被围住的墨玉身前,开口道:“奉银是府库总管所扣,你们即便围困住墨令使也于事无济。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梅青寒手中的这把剑的话,我便以墨锋立证,今日即便洗劫府库,也必然带大家讨个说法!现已值晌午,待大家吃饱肚子,我便带你们前往刑部银库。”
既已出此话,所有府兵尽默然。
这时关菡迈出一步,下达指令道:“各都头听令,收队归列!”
“是!”都头不敢违背,烈日下立时行令。
不过片刻,散乱嚣闹的府兵,由捕快带领,化做成方阵。
唰!唰!唰!
迈步而动,步履划一,众府兵进往后院吃饭。
柳胥转过脸庞,轻扶了一下墨玉肩膀道:“让墨令使受委屈了。”
墨玉文弱,被府兵围困,又烈日当头,差些昏厥。
却见柳胥来扶,墨玉愧不敢受,行礼道:“是属下无能!”
“三司总管有意克扣,与你何干?且下去休歇罢!”
墨玉感激,行礼退下。
柳胥走向关菡邱枫二人,又道:“怎没见叶羽呢?”
这般一问,邱枫二人心中也觉奇怪。
却话音尚未尽落,府门口匆匆进来一人。
果不是叶羽?
“老大?!”近前来,叶羽便唤。
“可是又发生了事情?”柳胥问道。
“展风在白锦楼被打了!想来若不是畏你名号,人就回不来了。此际受伤不轻,正在街东救治呢!”叶羽道。
“他奶奶的!你说什么?展风被打了?!”一语后,邱枫率先暴怒。
“你且详尽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柳胥做镇定语气问道。
“展风到白锦楼后,尚未见到楼主,便被执事给恶揍了一顿!”叶羽回复。
“要害可曾受创?”柳胥讯赶再问。
“右肩受了一剑,剑痕颇深,不过该是没有生命危险。”
柳胥咬了咬嘴,一脸怒然。
可谓旧怒未消,新火又起。
故而立时吩咐道:“关菡,你留守这里,先稳定住他们,待我回来。”
“是!”关菡行礼。
“邱枫,备马!叶羽,带着被打的府兵,跟我前往梨园指认!”
“是!”两人同抱拳。
片息后,迈步到府门,邱枫举鞭。
柳胥手握墨锋,翻身上马。
驾!
一声轻喝,率先奔踏而去。
至是白衣怒马,墨剑长风,疾驰东皇城。
邱枫追于后,片刻后并肩而行。
叶羽动身,前往街东带领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