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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玉姬初入世(1/2)

    呼。

    一声轻喝,女子体内真元涌动,她运转不世功法。

    有无尽的真元,沿着体内经脉疯狂运转。

    当下一刻,所有真元尽数灌注于经脉时。

    于條忽中,柳胥剑下消失了人影。

    夜,有些凉。

    风,有些静。

    就这般,柳胥的眼下,不见了人。

    这一场景,这一情形,不是亲见,都不会信。

    柳胥的眼中,突然迷幻。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却终归不见了人。

    下一刻,风声起,怀安桥下的河面有涟漪。

    一把匕首闪着寒光,刺向空中的柳胥。

    柳胥尚处迷幻中,却武王本身的感知,让她见到了人。

    女子眉眼荡涤,手持匕首,插入了柳胥的胸口。

    这一刺,躲避已然不及。

    所以柳胥不躲。

    墨锋应随心意,在柳胥御使下,反手划向女子。

    这一划,并不能杀死她,却必然能伤到她。

    呃?

    女子陡然惊喝,两眸错愕。

    她没想知柳胥竟能反醒过来。

    更没想到的是,柳胥竟还有时机出手。

    却如此近的距离,教她如何躲开?

    除非柳胥收剑。

    然柳胥并不知她是谁,所以剑,落的坚决。

    唰!

    下一刻,墨锋施然划过,正创女子右肩。

    虽她竭尽躲避,但却墨锋锋锐至极,伤口深的吓人。

    有血瞬间浸湿黑衣,鲜红的血花暴露在夜色中,触目惊心。

    同一刻,皎洁匕首落至柳胥胸口。

    刀刃被一寸寸的吞没。

    但柳胥不有任何疼的痛感觉,因为刀刃是被短柄所吞。

    是的,匕首被短柄收了进去。

    柳胥的目光突然有大大的不可思议。

    女子跌落于地,轻然收身止住身形。

    下一刻,竟单膝跪拜。

    并不顾及右肩伤口,拱手行礼,道:“玉姬见过世子!”

    柳胥落地,这才幡然明悟。

    故而立时问道:“你是玉姬?”

    玉姬没说话,伸出左手,轻然揭开了黑纱。

    一个迷幻的女子出现在了柳胥的面前。

    她肤白如月,眉目如画,小口很俏,两瓣青唇单薄,此际微抿着。

    一脸纯净,让人动情。

    柳胥识得,在画像中。

    故而动身来扶。

    女子望向柳胥,目光大胆而又不躲闪。

    两珠星眸,极致迷幻,却又晶莹透澈。

    柳胥微微不对视,开口问道:“你是想试试我的身手?可还满意?”

    女子扭捏着咬了咬青唇,继而楚楚笑了。

    “满意!”她道。

    “你也知羞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柳胥再问。

    “玉姬也长大了!是王爷派我来的,这是他的信。”女子模样单纯,兀自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来。

    柳胥轻然接过,回眸扫了扫四周,道:“先回府再说罢。”

    女孩施然点头,模样可爱。

    过怀安桥,便接近府邸,不多时两人入府。

    院卫见黑衣女子跟在柳胥身后,自不敢多问。

    女孩虽杀人无数,但却本性烂漫。

    此际打量了一下院府,满心欢喜。

    片刻后,她短步跟着柳胥,入了房间。

    门前有两侍卫,望玉姬一眼,立时春心荡漾。

    她太美,不该出落在凡尘。

    “坐到床上去!”入室后,柳胥开口道。

    “呃?世子?我们才第一次见!”女孩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

    呃?

    尼玛?

    一瞬间,柳胥的脸红了。

    “玉姬姐姐,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坐到床上,我给你包扎伤口!”

    女孩是青阳王府天生的杀手。

    除却剑和杀人,从不触外物。

    今初次入世,世俗事一窍不通,想来是青阳王指派过来保护自己的。

    所以柳胥禁不住笑了。

    她说这样一句话,本做为证明自己长大了。

    却孰不知,更掩盖不了真正的单纯。

    “哦!”女孩咬了咬舌头,也笑了,但并不羞愧。

    因为她是真正的纯粹。

    柳胥点燃更多晶烛,使得屋子透亮。

    随之提着药箱走将过来。

    床上的女子眉目单纯,望向柳胥。

    她的眼眸很亮,看人只看眼睛,从来不回避。

    “看什么呢?快把外衣脱掉。”柳胥道。

    “呃?你不是说,只包扎伤口吗?怎么还脱衣啊!”女孩无良问道。

    “墨锋寒气重,伤口必然不浅,你不解衣,我如何医治?”柳胥解释。

    “咯咯...”女子突然笑了。

    “我逗你的!”下一刻,女子动手,轻然脱去夜行衣。

    “额?这件不必脱。”柳胥讯然制止。

    因为当着柳胥的面,她竟在解内衫。

    “无碍的,里面还有一件亵衣呢。”女子镇定自若的道。

    柳胥登时无语,同时一副大跌眼镜的表情。

    在大明,女子贞烈,亵衣是绝然不能给男人看的。

    一旦看了,便穷尽一生,是他的女人。

    却下一刻,柳胥尚还未来得及阻止,女子业已解开了内衫,褪了下来。

    柳胥舔了舔嘴唇。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通亮的烛光?

    洁白如纱般单薄的亵衣,如何能遮挡住,胸前两只偌大白兔的雀跃?

    下一刻,她抬头望向柳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