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沙洲嬉戏水,春江麦日节
植灵圣山,坐落在摆夷和傣族之间,是摆夷、拉祜、哈尼、佤族、傣族、瑶族、彝族等七族必定朝拜的神山。每逢族中重要节日,七族都会派出族中重要人物,到山外神使台祭祀,祈求神使赐予各自部族幸福安康;吴情公主早早来到圣山,既是看望小妹白素,也是代表植灵女皇来朝拜圣山的。
从西北方向进入车里(即后世的西双版纳),经历过江水湍急的悬崖峭壁,独木榕树、茂密木棉组合成的乔林,最后终于抵达车里中心的车里城,停留在芭蕉成阴的江心沙洲上。
一路上很少说话的吴情、白素二人,望着前面清澈见底的江水,齐心掰开我身躯素素衣中的大手,挣脱开我环抱双臂的束缚,如同飞燕般落在了江边一块突起的小石上,捧起母亲河中的江水畅饮起来。
欢呼雀跃的姐妹二人,让我终于记起了这条大江的名字,有“亚洲多瑙河”之称的澜沧江,傣族人心目中的“百万大象之河”(大象的乐园)。它发源于青藏高原,从滇西流经滇南,横贯西双版纳;出境后,称为湄公河,经老挝、缅甸、泰国、柬埔寨和越南而入南海。红色岸堤上过往之人,攫取江中之水的妇人们,都会欢喜地到达姐妹二人身边,向她们躬身问好,可见植灵族皇室在这些族人中有着崇高的地位。
在宽阔沙洲左面向,有一座耸入云霄,具有南亚寺庙建筑风格的佛塔,一个个身着大襟小袖短衫,下着宽腰无兜净色长裤,头包白(青)色布巾的壮小伙,少数人从寺院中搬出一坛坛美酒,堆放在沙洲一角,更多人分布佛塔周围,清理掉那些残枝落叶;看到吴情公主的身影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疯狂的崇拜表情,似乎吴情就是他们的佛主,能够带领他们找到极了世界。
姐妹二人玉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招呼我过去。还未跃到她们身边,我身上衣服就被素素和吴情泼湿了好大一片。吴情公主更是得意地欢声笑道:“哼,小坏蛋,叫你一路上欺负情儿,你这个荒无耻的小东西。”路途中那双魔手,一直都在自己小妹胸前搓揉,手臂时而会带起自己阵阵涟漪。回想到这样的尴尬事情,吴情心中总会产生一种无名的冲动与失落,似乎也盼望着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嗔怪的、如同情人间撒娇的语气,以及打到身上江水所带来的凉爽感,让我心中不但没有一丝的怒火,反而如同吃下蜜糖般的甜蜜。一步跨到江边,停留在另外一块凸起的小石上,弯腰捧起团团江水,快速地反击她们二人,口中却微露失望地对白素说道:“素素真是不乖!不足十个时辰,就被情姐姐惑住了心智,事事都听从情姐姐的吩咐,连我这个夫君也不顾忌了,真的应该好好惩罚一番。”
白素虽然出生苗疆,可也知道一些汉人中的礼教道德,本以为我会勃然大怒,却发现我也与她一起打起了水仗,看似责怪的话语反而饱含了深深的宠溺,不禁抛开了心中所有的妇德束缚,欢心地与我们二人玩闹了起来。一边还悄悄地将小嘴触到吴情耳边,口中低声说道:“大姐,我们使用功力推动江水,让这个坏蛋掉进江中,让他到江中去畅游一番。”
小妹的提议虽然很好,可吴情面上还是露出了犹豫了的表情,口中喃喃说道:“妹妹,不要吧!如果他不会游泳,我们……”
注视着大姐的凤目,白素发现里面隐藏了深深的向往,不禁嗤嗤笑道:“大姐,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是什么节日了吗?就是他一不小心‘掉’到江中,他也会看在除夕夜的份上,不会责怪我们的。”
想到汉人眼中除夕夜、新年的庄重神圣,吴情公主心中微弱的意志终于被好胜与贪玩压制住了,兴奋地说道:“好啊!小妹,大姐一定要让他在母亲河中好好洗浴一番,让圣水洗掉他身上那些肮脏的东西。”
姐妹二人小声嘀咕的话语,一字不漏地被我听到了。除夕夜、新年,让我心中一阵疑惑:今天不是才四月十三日吗?姐妹二人怎么会将今天算成了新年呢?突然,想到傣族神圣的泼水节,我立即明白了过来,原来今天刚好是傣族一年一度的神圣节日,泼水节中清理竹楼、辞旧迎新的除夕夜“麦日”。
抬头望去,沐浴在夕阳余晖中的姐妹二人,如同两朵娇艳待放的水仙花。一个雍容端庄,一个娇艳美丽,并排一起,相映生辉,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充满忌讳的想法:不知道这这对姐妹花在床榻之上是否也如同现在一般,端庄的大公主欲拒还迎,娇艳的小公主欲迎还拒。
受到我泼过去的江水的“祝福”,两人的胸前都浸湿了一大片,一对挺翘山峰欲掩欲现,分毫毕现。尤其是刚经欢爱的白素,为了讨好于我,内里根本就未穿亵衣,两颗坚挺的粉嫩尖豆在薄薄宫纱掩映下,更增添了一种浅浅掩盖下的挑逗。
仅仅是胸前一片水渍,就让我有种热血喷涌的感觉,也更喜欢素素的灵巧慧心,心中暗暗想道:吴情,无情,看我今天怎么样将你弄成个有情秒人儿。眼神注视到一边同时抬起手腕的双姝,等到她们同时发动的时候,我也将右掌翻动,推起面前的江水,在消释掉姐妹二人击起的江水之后,被我控制的白色水幕朝白素与吴情的胸前涌去。
发挥姐妹二人三层功力的水浪,如此轻易地就被那个坏蛋化解了。心中惊讶的吴情,神色一呆,等她回过神后,再也来不及逃离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的水幕,刚好从颈脖散落开去,将裙衫紧贴在了美妙的胴之上;接着一股暗力传到身上,将自己推到了江中。望见旁边也浮浮沉沉的小妹,吴情不禁大笑道:“小妹,你的功夫还是如此差劲,连这样的攻击都没躲得开。”
双姝犹如两条美人鱼般在江中浮浮沉沉,身上的绸沙、宫衣被水浸湿之后,俄罗曲线、凹凸美妙都一致展现了出来,我笑着说道:“哈哈,情姐,你伙同素素迫害我这个旱鸭子,想将我淹死在这个无名小河中,真是用心恶毒啊!咕……咕……咕……咕……”看到旁边气红脖子的大姐,白素游动的双掌打起一个巨大浪涛,让我一个站立不稳,后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