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scrip>s1();</scrip>
小j警又和付景杨说了些有关赔偿之类的事情,见付景杨仍是没什么反应,讪讪地又说了j句话便先走了。
付景杨从始至终根本没有听他说什么,他的大脑里像有一面鼓,鼓点敲得震天响,淹没他所有的思绪,他无法思考,无心思考,只是在想没有了周颂他该怎么办,再次失去周颂他该怎么办。
他不敢再想,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医院走廊的灯渐次亮起来,红se的灯终于暗下去,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率先走出来,一边脱着手套,一边和身边的护士低声说着什么,见到付景杨,先是愣了一下,问:“是病人家属吗?”
付景杨点头,犹豫地问:“周颂……”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虽然身状况很差,但多加休养会慢慢好起来的。”医生说,公事公办的口吻与表情。
周颂随后被推出来,脸se惨白,头上也裹了绷带,脸上还有擦伤,付景杨沉默着看他被推往普通病房的方向,直到在转角消失,他去办了各种手续后去病房看周颂,周颂被安排在单人病房,床靠窗,付景杨走到床前,望向窗外,已是一p黑暗。
他在床前轻轻地坐下来,周颂还在沉睡着,呼吸很轻很绵长,付景杨伸手抚上他的脸,就只是一个星期而已,他怎么把自己折腾成了这样,如果只是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呢,付景杨的心像被什么揪扯着一样,很痛。
周颂整整两天都没有醒过来,付景杨帮他请了假,自己也不去公司,整日守在周颂身边等他醒来,周颂伤得很重,身很虚弱,他需要很多时间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