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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一直进行到凌晨五点,才转入病房。
慕野急忙拉住医生问:“乔涵的手情况怎么样?”
医生严肃道:“情况比我们预计的要好,行凶者并不熟悉人手掌组织神经的构造,伤口虽然很深,但没有伤到主要神经,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慕野急道:“他是画家,手不能有一点儿事的,能保证恢复如初吗?”
“后续的治疗我会亲自跟进,如果恢复的好,是有希望复原如初的。”
慕野还想追问,慕老爷子呵斥道:“柳医生是业内的权威,他说有希望就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你若再质疑就给我滚出去!”
“那万一呢!他的手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恢复如初!一点差池也不能有!”
“你个逆子你还敢顶嘴!”
柳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长者,与慕老爷子j情颇好,也见过慕野j次,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安道:“相信我,不会影响到他以后作画的,最坏的情况也就是留疤。”
慕野抿了抿唇,又说:“疤也不能留。”<scrip>s1();</scrip>
眼看慕老爷子又要发火,气氛稍显得没刚才那样紧绷了,柳医生道:“这可有点为难我了,尽量吧。”
慕野在男人的病床边守候,那只包扎的手像一根刺扎在他的眼珠里,他不能想象乔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