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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他可能去了早朝,双肘撑着床面,拖起疲累至极损耗极大的身。随即发现自己的衣衫就搁在床边。
感觉到身中的粘腻,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来。至少彖没有让太监进来处理他的身,床上的铺设也仍旧是原样。
错误已经发生,想要挽救虽已不及,但应还能弥补。
现在悄然离去大概对两人都好。彖永不会知道自己睡了自己的哥哥,我也不需要待在他的身边日夜煎熬。
昨夜的一切就当作一场荒唐的梦吧。没有办法去恨他,也不想去恨他,昨晚的错误如果不是自己在内心最深的何处也渴望着它的发生,应该会有办法制止的不是吗?
虽然知道不应不该、天理不容,可是有多少次在梦中亲吻了彖彖呢?有多少次幻想着把他拥进怀中呢?又有多少次想着让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呢?如今这一切只不过颠倒了过来,自己反被彖拥抱了。
苦笑一下,昨夜那不算抵抗的抵抗是不是也代表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不在乎男人和兄长的尊严,也不惜和他有一夜之亲的地步?
如果只是痛苦、恐惧、悲哀,自己又怎么会随着彖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而这些g结在身上的东西,又何尝不是在说明着自己的无耻和可悲!
被自己的弟弟强抱,被一个男人强抱也能感觉到。
我变了么?变得不对头了?如果是病该有多好,至少我可以找出方法治疗,我不行也还有师父。呵呵,娘亲,您说对了,人不能去ai,更不能去ai上不该ai的人。现在我明白您说的那番话的意思,可是也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