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个温柔的吻欺压而来,安远之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只有半秒那么短暂,两个少年却脸红了一p。
安远之不敢直视他,嗓子发哑地说:“我先走了,你好好吃饭。”
转眼就在雪地里跑的没影了。
十六岁的高弋墨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脸赤红到了耳尖,他轻轻地骂了一句:“傻瓜。”
屋外的雪花轻盈的在高弋墨的瞳孔里飘落。
何晓弟显得有些局促,最后落落大方的笑了:“我买了一些水果,店主说这些都对病人有好处,但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这些……”
“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高弋墨微笑地回答道。
无论是你买的冰淇淋,你摘的野花,你调的咖啡,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我都喜欢。这是他没有来得及和安远之说的话。
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不再是十六岁的生涩的少年。二十六岁的他觉得人生已经无望时,上帝将一个和十六岁时的安远之相像的人送到了他的身边。
看到了他就像看到了自己和安远之的过去。
“等我出院了,你可以来听我弹钢琴吗?”毫无由来高弋墨这样问。<scrip>s1();</scrip>
何晓弟迟疑了一会,他的目光甚至转到站在他身旁的南川身上,然后点了头。“好,我很期待听到高先生的琴声。”
高弋墨和何晓弟说了许多七零八碎的话。诸如天气,诸如节日,甚至还有咸粽子和甜粽子。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