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颖说的信誓旦旦,就像是她亲眼见过的一样,余筝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学校里面,被千夫所指时候的场面。
深埋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时之间又翻腾了起来,让余筝有些情绪失控,所以刚才的她才会那么难受。
那个冯颖嘴特别的贱,她见余筝这么难过,好像更兴奋了一样,不停的在旁边添油加醋,她说如果余筝没有被人包养,为什么不敢说出这些年的去向。
余筝这几年在监狱里面,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爆出自己的过往。虽然她进去的原因情有可原,可其他的人不会这么想,普通人一听到监狱两个字,本能的就会产生某种不太好的联想。
冯颖站在一个胜利者的角度,对余筝嘲讽了一番,接着便扬长而去,之后就有了刚才的事情。
听完了余筝的叙述,我心中很是气愤,冯颖她自己毁约再先,现在她还敢过来对余筝倒打一耙,她凭什么这么做?
如果现在是在安水,我可能早就用特殊手段收拾的她让她把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再咽回去,可惜我现在是在沪上,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很多手段也没办法再用。
除了愤怒之外,我更多的还是不解。
我们给冯颖的报酬绝对丰厚,没有人会喜欢跟钱过不去,除非她会拿到更多的好处。
可是,过来给余筝难堪,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我脑中闪过一张气急败坏的面孔,心中暗想,难道是他
可他有这么神通广大么?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后,余筝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眼眉很丧的向下垂着,语气颓唐的说:“其实我倒是没什么,想开了也就好了,只不过现在秀展马上就要开了,我到哪儿再去找合适的模特啊,万一这场秀砸了,我们的牌子可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
“你?”余筝脸上满是不信任:“你一直在安水待着,以前从来都没有来过沪上,你能有什么办法?”
“不相信我?”我好笑的看着她:“你忘了在监狱的时候,别人都叫我什么了?”
余筝依然半信半疑:“可是这能一样么?”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看来这次真的要拜托秦澜了,有她出马,找到合适的模特,应该不算太难。
除了找模特之外,还要确认,到底是谁在这里面搞鬼
我在疑惑的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
在我和余筝从咖啡店回到会场之后,没过多久,就有不速之客跑了过来。
我看到那张肆意张狂,又咬牙切齿的德行,就知道我果然没猜错,还真是他在捣鬼!
凯文张
人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凯文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小人,还是最小肚鸡肠的那种。
昨天晚上我刚刚跟他结仇,转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