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妈,也就代表着不重视她好吗。
骂了一句,她还抬脚,做要踢他的动作。
秦向南避开,戏谑的对她挑挑眉,“刚才跟我求婚时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尤真爱脸红了,“谁跟你求婚了。”
他们都已经上电梯了,尤真爱就没再说不让秦向南去的话。
反正都一样,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将来邢月芳出狱了,她不可能不管,以后接触的机会更多,总是要慢慢磨合。
邢月芳和秦老爷子住在不同的院科,一个是高级疗养院,一个是康复中心。
隔着挺大一段距离。
到了邢月芳的病房门口,尤真爱小声的提醒秦向南,“你自己要来的,一会儿她要是给你脸色,你得忍着。”
忍不了就滚。
然后她拧开了门锁,推开门。
进门就是卫生间,里面正好走出来一个人,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身上传真军医院护工的工作服。
陌生的面孔。
尤真爱好奇的问:“你是谁?”
中年女人回道:“我是这床病人的护工。”
“什么时候换护工的,我怎么不知道?”尤真爱有点疑惑,也不禁紧张起来,叫快了脚步走进病房。
邢月芳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一个水杯在喝水。
尤真爱怔了一下。
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进错病房了。
邢月芳和她前几次见面,差别也太大了吧。
整个人精神了百倍都不知,虽然乍一看总体还是有一点点憔悴感,可他一头乌黑的长发,两只眼睛明亮的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