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在密闭的空间醒来,让沐千洛的思维出现混乱,让她一直在幻境和现实之前徘徊。
沐千洛睁开眼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浑身都痛,虚弱的连抬手都困难,想说话,嗓子干涩,张了张嘴居然没有发出声音。
“醒了,要喝水吗?”
一碗清水递到了嘴边,沐千洛盯着燕景,大口的喝着。
“慢点,不要这么急,小心呛到。”燕景心疼的说道。
一杯水下肚,沐千洛好受些。
“居然又做梦了,阿景你还远在京城。”沐千洛目光追随着燕景的动作,看他将碗放在矮几上,“阿景,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不过看起来还是好帅。”
沐千洛伸出手,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轻嘶了一声。
“洛洛,是不是伤口痛了?”
燕景低头靠近,那只手落在了他的脸上,“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是出什么事了吗?不要叫我担心啊。”
燕景忙用大手包住沐千洛的小手,眼中是厚重的心疼和自责。
“阿景,我好想你。”伤痛会令人脆弱,对着梦中的燕景,沐千洛可以肆无忌惮的诉说,“阿景,原来我一点都不坚强,我会担心,会害怕,会吃醋……”
原来面对燕景,她没有办法洒脱的转身就走,一旦放入了真心,她也会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确定。
她不担心燕景的真心,却怕他因为可怜,因为愧疚而对石锦秀心软。
她不担心燕景的真心,却怕他因为巨大的压力,因为大楚的江山社稷而妥协。又怕他被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