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比女人还会装。
她不想说,那个画面宛如梦靥,时刻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已经让她恶心,永远都别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了。
程司昂有些闷痛,不怒反笑:“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来做。”
“放开我,程司昂,我不想跟你做。”
“那你想跟谁,程司瑾?你们昨天第一天同床共枕,他是怎么满足你的?”
“无耻,他是个君子。”
“呵,我无耻,他是君子,正好,那就让我做一些不是君子的无耻活。”
说完,粗暴的薄唇欺压在她脖颈上,咬着她的锁骨像是在发泄。
钱好痛的拧紧了眉:“不要、程司昂,你别让我恨你。”
程司昂抿嘴,眼眯盯着她讽刺:“你妈那件事,已经让你恨上我了不是吗?既然这样,我又怎么会在意多条恨我的罪名。”
说着,又不顾一切,霸道的在她身上游移。
一股势在必得的决心在他眼中风云涌起。
钱好努力想推开他,心口和胸腔都有股窒息的慌乱,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下。
没错,她真的怕了,此刻的他就像黑暗中嗷嗷待食的猛兽,会迅速扑倒她,将她撕碎。
“你不是说继续我们的交易吗?我们之前说的是在凤栖湖,不是在你的办公室,如果你想要我,就在凤栖湖。”
钱好努力镇定下来,只能先暂时拖延住他了。
程司昂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厌恶的甩开她:“好,你要是敢耍我,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滚。”
钱好心里窃喜,表面却故作冷漠:“你放心吧,没有意外,我明天会准时去凤栖湖的。”
她会去才怪,她就不信自己有母亲的那一百万,有钱医院还不收她妈的病例。
那一百万是母亲最后的保障,只是没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去用。
因为那是关系着她妈的耻辱。
既然当年那个男人给了一百万给她,她没用过,就说明,她有骨气,也许她是不想用这笔钱来玷污她心里对那个男人最初的美好吧。
又或许,她是想用这笔钱,时刻提醒着自己,那个男人的绝情。
钱好回到程公馆已经很晚了,程浩东夫妇坐在客厅,很明显是在等她。
她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二楼,这样的情况,司瑾没道理不会管的。
程浩东一语道出她心里的想法:“你别望了,程司瑾出去了。”
难怪,她在心里嘀咕了一下,随即强迫自己镇定面对他们:“爸、妈…”
何雅音打断她:“别这样叫我们,我们受不起。”然后又继续说:“现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是永远都不会接受你的。”
当年不会同意,现在也不会,未来更不会。
“这事你们应该去跟司瑾说。”
“你别以为有他护着你,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识相的赶紧带着你那瘫痪老妈滚出我们程家。”
何雅音被她淡定从容的态度气得失去了理智,一辈子的修养都在这刻崩塌。
“程太太,你堂堂豪门贵妇,说话怎么像三流社会的人。”钱好握紧拳头,目不斜视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