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走出卧室,只见程司昂和程司瑾从外面回来。
可在他们眼里只看的到他们的儿子,喜上眉梢的迎上去:“司昂,回来了。”
这几天,他都没住凤栖湖,他们放心了一下,只要他没和那个女人住一起,他们就安心。
程司昂冷淡的应了一声:“嗯。”随后告知他们回来的目的:“我收拾几件衣服就走。”
“怎么又要走,家里住不惯还是怎么?”程浩东摆出威严的姿态呵斥。
程公馆就住了程司瑾和程浩北,浩北还不是每天都在的,只是有时候会回来住而已,这就让他住的不顺心了?
“没有,凤栖湖那边离公司比较近。”程司昂慵懒的随便找了个理由。
程司昂不理会他爸妈的盛怒,在离开之前,言辞沉稳,态度带着惯性的淡漠对程司瑾道:“哥,来书房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程司瑾推了推斯文的眼镜,将精光掩藏在眼底,点了点头,跟随他身后,往书房前去。
“哥,我之前去丹麦,所有人都说你死了,我去过墓地,里面确实有你的墓,可后来不知道怎么有动过的痕迹,我想问你,你没死,这一年来去了哪?那个墓又是谁给你弄的。”
来到书房,他便开门见山的问他哥,没有一丝拐弯纠结。
犀利幽暗的鹰眸炯炯有神的注视着他,不放过他眼中一丝的情绪。
“你不相信我?”程司瑾目光微闪,他回来汝城已经好几天了,还以为他不会过问丹麦的事。
没想到终究还是按捺不住。
之前他说他因为烧伤而整容,也tí gòng了证据,以为他相信了,他很清楚,程司昂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他。
“没有,我只是想关心你。”
程司瑾眼神微黯,有些心虚的推了推眼镜:“一年前,我在丹麦的咖啡厅和朋友聚会,可遇到煤气爆炸,当时我们是在店外的位置,我朋友当场丧命,而我也严重烧伤,经过一年的努力,才彻底的康复。”
“至于谁给我弄的墓,我真的不知道。”
程司瑾说的含糊其辞,想要糊弄过去。
“那你和钱好的孩子呢?他在哪?”
钱好没有记忆,更不可能知道孩子的事,所以有可能知情的就是他了。
只是,他心里完全不相信这个男人就是他哥。
他是从他爸妈的态度看出来的,以前他们经常在他耳边夸他哥,可直到真人出现在面前,他们却一句都没有跨国他。
仿佛把程司瑾当做是陌生人。
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是亲生儿子该有的态度。
“我们的孩子下落不明,我发生意外的时候躺在医院,根本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
程司昂知道从他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多说,免得打草惊蛇了。
客套的跟他寒暄了一会后,便结束了这次谈话。
程司瑾回到房间。
原本漫不经心的面容有些微黯,打开抽屉,拿出一张钱好恬静的zhào p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