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了,再憋着,这古德白还不一定骂多久,骂的多花花哪。
古德白哼哼道:“写这样上阙的简直就不是人!”
刘秃瓢和许秃瓢脑袋嗡了一声,心想:“得了,赶紧承认吧。”
“古老先生,这个上阙是我刚才杜撰的,只是为了开个玩笑。”
刘秃瓢也说:“就是,就是,可能没您所想的那么严重,就是个玩笑而已,玩笑……”
“咳咳……”古德白脸色涨红,他跟这两个院长关系还行,这下糟了。
刘秃瓢心里暗恨:古德白,你真行啊,这么骂人,你等着,以后你写的那破书,别想让老子在学校宣传人手一本,你那玩意儿扔厕所擦屁股都没人用。
“唉,刚才我只是做个比喻,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古德白想把话拉回来,但有点词穷了。
不禁把所有的恨都集聚在楚男身上,就这个坏小子,让自己丢人现眼。
他老眼动了动,想了个主意说道:“楚男,这样吧,既然参加省文联,咱们不如斗一斗画如何?”
“你上次和我比书法输了。”楚男笑着说。
古德白咬咬牙:“咱们这次比画画。”
“你上次和我比书法输了。”楚男又说。
古德白牙齿咬的更响:“楚男,咱们不说上次,就说现在,你敢不敢跟老夫比一比作画?”
“你上次和我比书法输了。”
“你……你能不能别总说这一句?咱们现在要比作画!”
“你上次和我比书法输了。”
……
古德白气得手指哆嗦起来:“小辈,你只说这一句算什么英雄?老夫和你比古筝如何?”
“你上次和我比书法输了,你个贱人。”
“你……”古德白气得眼睛一翻,旁边的学生马融忙扶住:“老师,没事吧。”
“没事,没事,马融,把象棋摆上,我要跟着小辈对弈。”
“老不死的,你上次和我比书法输了。”
古德白哆嗦加剧了,马融跟旁边的随从忙扶着他走出人群。
欧阳娜娟忙过来扯了扯楚男胳膊肘:“小子,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自找的。”楚男摊摊手。
“对!说的好!这老东西就是自找的,总是倚老卖老。”刘秃瓢跟许秃瓢也过来帮楚男说话,两人被古德白刚才骂惨了,刚才见楚男把古德白气得直哆嗦,心里说不出的爽快,就像大夏天在外面洗光屁股澡那样的爽快。
“小兄弟,这是我们的名片,咱们以后多多交流。”刘秃瓢递给楚男名片又说:“对了,古德白书法不错,竟然输给了小兄弟,正好过段时间杭州有个全国书画作品展,小兄弟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这个……”楚男挠挠头:“我最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贫困助学,还有帮助失学儿童,还有敬老院修建的这些事儿,别的huó dòng没时间参加啊……”
刘秃瓢唉了一声道:“那太遗憾了,这次去杭州,我们学校新开设的空乘专业,也有不少空姐苗子要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