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方法得当,自然可以。”补特伽罗果断的回道。
玛噶绷着的脸一下子绽放出了笑容,赞了一声,“善、大善!”转而对军医说,“把箭簇给我取出来,我一刻也等不了!”
“是的,殿下。”军医应承下来,可心里一直琢磨着这酒精炼制起来并不比炮制丹药困难,就是不知有何神奇功效。
玛噶小王在军医的协助下脱去皮甲和衬衣,露出了绑在胸腹之间的纱布绷带,而左侧肩背处原本牙白色的纱布已被混着药粉的脓液浸得黑黄,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当去掉粘连的纱布后,露出了一个小手指粗细的孔洞,不深,周边却已红肿得像那小娃娃攥紧的粉嫩拳头。
补特伽罗见那军医恭敬的递给玛噶小王一根半尺来长、半寸来粗的木棒,玛噶把它咬在了嘴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而那军医用手背擦了把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就要把一个类似尖嘴钳子的器械直接往伤口里送。
看到这里,补特伽罗赶紧制止,问道:“等一下,不用麻药吗?不用给那器械消毒吗?不用洗手吗?”
把军医一下子问楞在那里。小王拿开那木棍,说道:“吐蕃曾从天竺采购过用曼陀罗炮制的麻药,服下能够使人昏睡,减少疼痛。不过,用少了不管用,用多了可能就醒不来了,我是不用的,能挺得住。”
“军中将士受了箭伤,要拔箭时,都是要忍着的,如果怕受不了,就一棒子打晕过去再拔,总比痛死要好。”军医补充道,“大师说的给器械消毒?是去风邪吗?”看到补特伽罗点头,就接着说道:“器械用过后已用水洗净,再风干,金属器械用前也在火上燎过了。”军医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解的说道:“我这手,自是洗过的,再未碰不洁之物。”说完,无辜的看着补特伽罗,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补特伽罗也混沌的很,他们都不懂的,为什么我会懂?这些知识要用的时候就会自己从头脑里冒出来,又同他们说不清楚。这些知识从哪里来,我又到底从哪里来的呀?
补特伽罗意识到自己错怪军医啦,可他并不打算道歉,也不打算解释,还是直接告诉他该怎么做就好,说道:“我做你看。”
玛噶也转过身来,同军医一起看着补特伽罗怎么做。
补特伽罗先是从木箱里拿出一个碗大的盏来,接着拿过酒葫芦倒了大半盏酒精,就在玛噶和军医都在咽口水的时候,补特伽罗将一小块新纱布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