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卓云背着飘絮回来后,她如约保护卓云的秘密,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而也因为如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更近一步。
这一天,飘絮正和卓云在一起,新阴派外却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卓云和飘絮连忙顺着声音方向寻去。
刚一到场,就看到十兵卫被眠狂四郎扔在地上,此时的十兵卫哪里还有丝毫嚣张跋扈的气焰,浑身衣服破烂不堪,遍体鳞伤。飘絮一看,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十兵卫,而柳生但马守此时也恰好赶来。看到十兵卫这遍体鳞伤的样子,顿时怒气冲冲的问道“是谁,竟然敢把我儿打成这样!”
“哼!是我干的,你要怎么样!”柳生但马守一看,心里一惊,竟是眠狂四郎这个老家伙。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伊贺派的泷泽一郎。
“眠狂前辈不觉太无礼了吧,把我儿打成这样,竟还来我柳生家生事。”看着十兵卫身上的伤,柳生但马守语气加重,显然此时已经怒不可遏。
“我生事?问下你的好儿子吧,问他到底干了什么?”眠狂四郎此时即使有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如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他差点就着了柳生十兵卫的道,想来此时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今天本来就是来讨一个公道的,还怕他干什么,何况他本就不怕事。
柳生但马守知道眠狂四郎前来是寻公道来的,本来准备先声夺人,消消眠狂四郎的气焰,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看这样子,事情是不能轻易善了了。再如此,依他对眠狂四郎的了解,到时恐怕也只有冰刃相见了。而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在心里叹了口气,柳生但马守缓了缓口气,对着眠狂四郎举手抱歉道“不知我儿因何事冒犯眠狂先生,还请告知。”
眠狂四郎也不夸张,如实道来“你这儿子想学我幻剑不成,竟然下药逼我就范,若非我偶然发现,恐怕已遭遇不测。你说,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柳生但马守一听,心下大惊,顿时皱眉,知道十兵卫想学幻剑,可这做事怎么就这么鲁莽,竟然敢向眠狂四郎这个老家伙下毒手,这下让他棘手了。此事若是不能合理解决,他新阴派的名声就臭了,为学幻剑竟不择手段下毒谋害眠狂四郎,让其他门派的人听了去,以后还有谁会同他新阴派来往。不仅如此,还会平白无故结了眠狂四郎这样一个强大的仇敌,这对他们新阴派来说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看着一旁被飘絮搀扶的十兵卫,柳生但马守额头青筋直跳,
想了许久,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柳生但马守拱手对眠狂四郎道“都怪我教子无方,想不到十兵卫背着我竟做下如此违背道义的事。既然如此,为给先生一个公道,我会亲自废了他的武功,并面壁思过,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父亲!不要啊!”
“师父!不要!”众人不禁失声呼道。连呼不可,而十兵卫则被吓得瘫倒在地。没有在乎众人的反应,柳生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