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丈母娘(1/2)

    (一)

    夕阳西下,夜幕低垂,工作了一天,现在是该休闲的时侯了,整个黑暗的世界,都被二种罗曼蒂克的气氛和情调所笼罩。

    不论是闹区、或是近郊、街道、巷尾、明处、暗处,都是一双双、一对对的情侣,紧紧搂抱在一起,谈情说爱,两情繾綣,而情意绵绵。

    无论他(她)俩人,谈情也好,说爱也好,是正大光明的爱侣也好,是瞒着自己的配偶和儿女,出来「偷食异味」的「孽侣」也好。

    他(她)们最终的目的!是消失在夜慕中,去到那个属于他(她)俩个人的小天地中,追寻那短暂而兴奋激情的**上的享受。那男女之间至高无上的**乐趣及美境!

    这才是人生在世的真谛,别错过了,也别事负了这美好的享受啊!

    吴志昆,现年廿六岁,大学毕业,服完预备军官役之后,现在台北市一家xx大企业机构任职。

    他的为人诚实,英俊潇洒,身材魁梧,高大健壮,风度翩翩,而神彩飞扬,挺拔不群,称得上人中之龙的美男子,是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选择丈失的对象」,亦是妇人心目中的「美男子」、「伟丈夫」、「饕养的小白脸对象」。

    今晚他和一位交往已多年的女朋友何丽芳小姐在青年公园谈情说爱,忽然,发现在不远处的树荫的草地上,有两条白色的人影在晃动,为了好奇心的驱使,吴志昆拉着丽芳的玉手,悄悄地走了过去一看。「哇塞!」原来是一对男女躺在草地上在**。

    那个女的几乎全裸的躺在草地上,男的则下半身光溜溜的压在女的身土。每次那个男的用力一挺动,就会听得到女的从喉咙之间,发出一阵兴奋而低沉地呻吟声:「哦……哦……」

    二人发现这种亲热而又刺激的场面之后,何丽芳感到又羞又怕,反身就想离去,但是她的玉手,被吴志昆紧紧拉着不放,使她不能移动脚步,耳边听到他悄声说道:「丽芳!别走,这是难得看到的画面,多看一会儿嘛!」

    丽芳也附着他耳根悄悄说道:「不要嘛!给他俩知道了,那多难为情,万一发生什么误会,就不太好了。」

    「没关系啦!他们现在正在欲仙欲死,疯狂**的时刻,自顾不暇,哪有心情去直别人在偷看呢?」说罢双手搂紧她的细腰,不让她有离开的企图。

    丽芳被他紧紧撞抱着,全身骤的发烫起来,彷彿烈火烧身似的。和他交往数月,还是第一次被他搂抱在怀,使她那颗处女之心,不觉「噗噗」的跳个不停止。

    在这种情况下,一来被他有力的双臂袍得不能动弹,二来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想见识一下男女的**,到底是想么一回事?临到自己头上时,也好作为参考!参考!又有何不可呢?于是顺着他的意思,二人平息静气地偷窥。

    尚不知有人在偷窥的男女主角,此时是愈来愈激烈地在翻云覆雨的**。那激情荡漾,火辣疯狂的场面,比看黄色录影带还要过癮,更为刺激。

    吴志昆看得心头火起,兴奋莫明,一双搂抱丽芳的手,改在她浑身上下抚摸揉捏了起来。

    丽芳正看得又惊又叹,忘其所以时,突然被他的双手抚摸搓揉得浑身酥痒难当,全身频频抖动起来,她必竟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头一次目睹男女交欢的镜头,精神和**多少也受到一点影响,再加上从志昆身上传来的男性体温,使她陶醉在一种难以言喻地快感中,好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了,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志昆,你的手……别乱摸嘛!我……我浑身难受死了……你真讨厌……」

    「丽方,让我俩像他们一样,欢好一次,好吗?」

    「我不要在这里……万一给人家偷看到,多难为情嘛!」

    「好!那我们到旅社去好了。」

    「嗯!」

    在一间观光旅馆的套房里,一张大沙发上相拥相抱,贴脸贴胸地坐着一对年轻的情侣。志昆用手轻轻掠着丽芳的秀发:

    「丽芳,现在不怕有人偷看了吧!说真格的,刚才看得是真过癮,真剌激,你看了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还问呢?丑死了,尤其是那个女的,赤身**地被别人看到,也不怕羞耻,既然要和她的男朋友欢好,位什么不到旅社或是宾馆去,而在公园里就……真恶心死了。」

    「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喜欢在户外交欢,或者是他们互相爱抚到热情昂扬到了极点,而忍无可忍了,干脆就地解决,连旅馆房间的费用都省了,岂不一举两得呢!」

    「哼!是我才不要呢!总而言之,无论怎样忍受不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公共场所前,做那种事嘛!多丢人啊!」

    「好了,丽芳,别再一谈这个问题啦!让我来亲亲你,不然的话,就浪费了这个花月良宵,那多可惜啊!」

    于是志昆**辣的吻着她的樱唇,丽芳也把香丁舌尖,伸入他的口中,二人互相吸吮舔咬地搅缠着,他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一手伸进她的衣领和奶罩内,摸揉着那一对尖翘硬挺的**,一手插入她的三角裤里面,摸捏她那肥凸而毛茸茸的**和肉缝。

    「嘿!」想不到这个丫头还真骚呢!肉缝上面已经是**,粘糊糊的满是**。

    志昆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丽芳!你好骚好浪啊!流了还么多的浪水,将来谁要是娶了你做老婆的话,可真够他受的。」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什么「好骚好浪」的,你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将来我就让你受受看。」

    「哇!我的妈呀!我才不敢娶你呢!」

    「哼!你敢不娶我看看?到时候更够你好受的。」

    「哎呀!我的老天爷,你为什么长得这样美艳动人,使我爱你入骨呢!我也只好认命了吧!」

    「那还差不多,亲哥哥,我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入骨,我是非你不嫁,这一辈子是爱定你了。」

    二人卿卿我我,情话绵绵,男的是慾火高涨,女的是春情荡漾,都难以忍受了。志昆的的两只手飞快的要把丽芳的衣服剥个精光,她在半推半就羞怯参半的情形下,让他脱完最后的一道防线──三角裤,再把自己的衣裤脱光后,将她抱到床上躺下,则半躺半坐在床沿边,先慢慢欣赏欣赏她那美艳**一番。

    丽芳虽然风骚娇媚,但总归还是处女之身,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任由他去欣赏,使她那少女害羞的本性,发自心底而表露在脸上。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美眸,很自然的一只玉手扪着**,一只玉手则按在**上面,娇喘呼呼,不言不语的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志昆拿开她的一双玉手,尖挺饱满的**上面,两粒鲜红似草莓的**,真是鲜艳迷人,高高隆起好似一个小肉包的**上面,长着一撮乌黑亮丽的阴毛,两片肥嫩的大**中间,紧紧夹着一条粉红色的肉缝,肉缝的上面及阴核之下微微露出一个小红洞,那就是女人的排尿孔,真是美妙绝伦,性感极了。

    志昆活到这么大,今天不是第一次和女性真正赤身**的接触,虽然色情录影带看过不少,生理上的需要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他是个洁身自爱的好青年!从不涉足风月杨所,恐怕一旦得了性病,那就害己又害了后代子孙,对不起吴氏列祖列宗,而成了吴氏门中不肖的罪人啦!所以他必须要在性慾冲动,冲动到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和女朋友**来解决生理上的满足。

    但是,那总是男人和女人的爱,都会有**,**真的太好了,就在女人肚子上享受快乐吧!

    今夜逮到这个美娇娃,他当然要好好地欣赏她那付美艳的**,更要好好的享受她那个处女**的滋味一番。

    志昆用手抚摸看她个鲜红似草莓的奶头及尖挺的**,「哇塞!」那两堆滑腻细嫩的鸡头肉,摸在手上,是又滑又嫩,不但硬鋌而且弹性十足,手掌上感到舒服极了。

    他再用口合住另一粒奶头又舔、又吮、又吸、又咬的玩弄着,另一只手则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看她那乌黑亮丽细长的阴毛及大**。慢慢的再用手指去掐揉她的阴核,扣挖她的**,他用三管齐下的方法去挑逗她的春心和淫性。

    丽芳被他挑逗得是浑身阵阵酸、麻、酥、痕、痒,五味俱呈,而在不停的颤抖,**里的**,潺潺而流出来了。」

    「啊……啊……亲哥哥……你负坏死了……弄得我……我好难受……好……

    好酸……好……好痒……你……你……」

    丽芳活到这么大,还是处女身,也是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的爱抚及挑逗,再加上羞赧和紧张,当然又是舒服,又难受啦!肉缝里的**愈流愈多,那整个**及臀沟,弄得**,粘糊糊的。

    志昆一看,还真没想到,丽芳的性敏感度是真高,尚未经过人道,说已经骚浪透顶了,将来一定是个**荡妇,准没错。

    「哎呀……亲哥哥……你真坏……你是在那个……女人身上……学来这……

    这些整人的手法……拿来对付我……我真受不了啦……亲哥哥,你饶了我吧……

    别……别挖了……别……别扣了……也……也别揉了……喔……喔……」

    志昆此时的心情不知有多么的亢奋,忽然想起录影带上的那些调理女人的花招来了,他也依样照样的表演起来。于是反过身去,变成了69的姿势,拨开丽芳的一双粉腿,低下头去,一口含着她**吻吮着,再用舌头舔吸,咬搅着那粒如花生米一般大小,呈艳红色的阴核与阴腔、及尿孔。

    附注:女性的尿道孔,若彼舌尖,舔到舒服时,会情不自禁的连小便都尿出来的,尤其是初开苞的女孩子,这是经验之谈,决非乱盖的。休君若不信的话,不妨尝试!尝试!便知真假,实非作者虚言。

    「哎呀……我的妈呀……你……你舔得我痒死了……亲哥哥……轻……轻点咬嘛……我那个……那个地方被你咬得……又酸……又痒……又痛的……好难受呀……求求你饶了我吧……好哥哥……别再舔……再咬了嘛……哦……哎唷……

    我……我要……要尿……尿尿了……啊……难受死了……哥……」

    丽芳浑身不停的颤抖,急促的娇喘着,紧跟着一股滚热的**直冲而出,志昆一口一口的将它吞食下肚。

    「哎呀!亲哥哥……你……你真厉害……把我的尿水都吸出来了……我……

    我浑身酸麻……痒死了……啊……啊……」

    志昆,听了笑道:「傻妹妹八,那不是你尿的尿水,是你被我**得舒服爽快了所流出来的**,若真是尿水,那有多臭多骚,我才不敢吞食下肚呢?」

    丽芳听了,心里才明白啦!难怪和我平常在小便时的感觉大不相同。平常着要小便时,只感到膀胱之处脤胀的,今晚则不同,而是酸麻痕痒,集于一身。

    「我怎么知道嘛!活到今天这么大,我才第一次和亲哥哥发生这种亲密关系你还骂我是傻妹妹,我不依,我不依嘛!」

    「好好好,你不傻,你聪明绝顶,别生气了好吗?我的亲妹妹,哥哥向你赔礼道歉了。好吗?」

    「那还差不多,下次你再敢说,我傻,哼!就够你受的啦!」

    「哇!我的妈呀!你真厉害,以后我要是娶了你做老婆,那就惨了,岂不是娶了一只母老虎吗?」

    「哼!活该,那你就认命了吧!我的亲哥哥、亲丈夫。」

    二人在一阵打情骂俏之**下,俱都热血沸腾,欲焰高炽,进入激情亢奋的状态中,急需发洩心中的慾火,才能为快。

    「来,亲妹妹!先用手替我套弄一下**,要弄得越硬越好,等一下和你**时,你就更舒服愉快。」

    丽芳听了,娇羞怯怯的用玉手握住他的大鹅巴,开始去套弄起来,当她一握在手中。「哇!」好粗、好长、好硬、好烫。

    「啊!亲哥哥!你的**好粗好长呀!真怕死人了。」

    志昆看见她脸上那种惊慌害怕的模样,怕她打退堂鼓,不散和自己交欢,那今晚岂不白白的浪费掉而没戏好唱了,只好先用言词安慰她,来稳定她惧怕的心情。

    「亲妹妹,别怕嘛!我的**虽然粗长硕大,等一下玩的时候,哥哥会慢慢的、轻轻的,不会弄痛了我的心肝宝贝亲妹妹的。」

    「嗯!你不能骗我啊!一定要轻轻的慢慢地来啊!」

    「你放一千一百个心好了,亲哥哥不会弄痛你的。」

    志昆说罢,翻身上马,分开她的粉腿,露出那毛茸茸红彤彤的**来,手握粗长壮硕大的**,对准她的桃源仙洞,用力一挺。

    只听丽芳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她的**被志昆的大**塞得满满的,好像撕裂开似的,疼痛难当,粉脸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额头上流下来。

    她急忙用双手,抵住志昆的腰胯之间,口里叫道:「不要动……好痛呀……

    我……我的**太小了……要被……你撑破……痛死我了……我真受不了啦……

    啊……啊……」

    「亲妹妹!等一会就不痛了,不会撑破的,女人的**有伸缩性的,不然的话,那么大的一个婴儿,怎么能够生得出来呢?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撑破你的**的。」

    「嗯!那你先别动……等一下你要轻一点啊……」

    志昆只好依言暂时不动……一边亲吻看她的红唇,一面玩弄着她的**,使她的淫性再提得高昂些。

    过了一会,志昆便问道:「亲妹妹!还痛不痛?哥哥要再往里面插了。」

    「现在好多了,不那么痛了……可是……哥哥要轻点……」

    志昆一听用力再一挺,粗长硕大的**进去了三寸多。

    丽芳被他这一顶,痛得又是一声惨叫:「哎呀……妹妹受不了啦……痛死我了……」

    用手急忙握住志昆露在外面的**,说道:「亲哥哥……不要了……痛死我了……你……你的……**还有……还有这……这么长没进去……我己经受不了啦……若是全部都进去的话……我真的会被你搞死啦……」

    「傻妹妹!你有在电视或报纸上看过,女人被男人搞死的新闻吗?快把手放开,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的话,以后再搞你会更痛的。」

    「真的吗?」丽芳天真的问他。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傻妹妹。」

    「又叫我傻妹妹了……真恨死你啦……」

    「别恨了,真的恨死了,我会心疼的,亲妹妹!把手放掉。」

    于是丽芳把手放开,志昆趁她的欲手放开的那一剎那,屁股猛的用力一挺,大**整根插到里面去了。

    「哎呀……痛死我了……」丽芳又是一声惨叫。

    她本能的用手伸到下体去,意欲阻挡他那猛力的攻势,但是摸得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被你弄得流血了!」

    「亲妹妹!那是你的处女膜破了,所流出来的血。别怕!以后再**时,你不但不会痛了,而且会更舒服,爽快了。」

    「真的?你没骗我哇?」丽芳半信半疑的问他。

    「亲妹妹,我没骗你,以后你尝到滋味就知到道了。」

    志昆开始轻抽慢送,丽芳还是感到疼痛的惨叫,粉脸煞白,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浑身发抖。

    志昆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亲妹妹!还痛吗?」

    丽芳娇喘答道:「现在稍稍好一点……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志昆道:「我知道,亲妹妹!等一下你就会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啦!」

    他一面玩弄她那一双肥满尖翘的**与艳红的奶头,一面欣赏着她那细皮嫩肉、雪白娇艳的**,也加快了大**的抽送。

    「哦……哦……哥……轻点嘛……我的子宫受不了……」

    「亲妹妹!你忍耐一下吧!等一下你就会尝到痛快的滋味啦!」

    渐渐的丽芳脸上痛苦的表情在改变了,变成一种快感、愜意、骚浪而淫荡的表情了。

    她在一阵搐痉的快感震撼中,从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

    「啊……亲哥哥……我……我又要……尿……尿了……」

    「傻妹妹……那不是尿尿……那是你舒服愉快得洩精啦……知道吗?你呀!

    还真骚、真浪啊……」

    「哦……哦……我知道了……亲哥哥……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好舒服啊……痛快……也好酸……好痒啊……」

    志昆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春上眉梢,一付骚浪的模样,知道她吃到了甜头,进入**了。于是,便开始使劲的狠抽猛送起来,大**次次猛捣花心,捣得丽芳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娇喘吁吁,骚媚透顶。淫声浪语呻道:

    「亲哥哥……你要……要搞死妹妹了……我真受不了……啦……妹妹**里面……被你顶得是又痛……又胀……又酸……又痒……又麻的,真不是个什么滋味……亲哥哥……你用力把我搞死算了……妹妹就是给操死在……哥哥的大**下……也是心甘情愿的……我要亲哥哥给妹妹更舒服……更痛快些……好吗……

    我的亲哥哥……亲丈夫……」

    「亲妹妹!你要更舒服……更痛快的可以……但是……你若受不了的话可不许你求饶,而扫了我的兴致,那样会降低**的情趣啦!」

    「可以!可以!妹妹绝不会求饶而降低哥哥兴致的。」

    「好!那你就接招吧!」

    志昆得意的一笑,挺动臀部,好似狂风暴雨般,疾起直落,一阵强攻猛打,房间里好似地动山摇的一般,震入心弦。

    丽芳被他**得咬牙瞪眼,粉头乱摇,腰臀扭摆,双腿飞舞,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呼吸急促。

    「啊……亲哥……我不行了……我又要尿……尿了……啊啊……不是尿……

    尿……是……是要洩精了……亲哥……亲丈夫……」

    (二)

    志昆感到大**上被一阵滚烫的淫液冲击着,烫得浑身发抖,尤其那个大**,被烫得一阵酥麻,也不管她怎么样了,**得更加急速猛烈。

    丽芳的双手双腿,紧紧的缠抱着他,肥臀不停的扭摆挺耸,去迎凑他的猛力抽送,嘴里则淫声**:

    「哎呀喂……亲哥哥……亲丈夫……我的子宫要……要被你顶破了……**穿了……你真要了我的命啦……哎呀!顶死我了……妹妹的魂都飞了……要……要飞上天了……哥……你饶了我吧……我真怕了你啦……我……我受不了啦……」

    「不许你讨饶……否则,我要**死你……**穿你……**烂你的**……快把屁股挺高点……摇快点……让哥哥多痛快些……舒服些……把哥哥的jing液哄出来了……就饶了你……」说罢,丽芳的柳腰肥臀扭摆得更快,挺耸得更高。

    志昆此时好像一头饿虎逮到一只小绵羊似的,咬嚼而吞噬一样的食之入肚。

    疯狂的、勇猛的**着。

    在这一阵急攻猛打之下,丽芳浑身打着寒颤,猛的放下四肢,全身一挺,忽的四肢齐动,猛的死死拥抱着志昆,**内一股淫精直冲向他的大**,好似黄河缺堤似的氾滥成灾,一洩如注。

    「哎呀……亲哥哥……哦……洩……洩死我了……」

    志昆也被她那滚热的淫精烫得忍不住要shè精了,一阵拚命的冲剌,大**直向花心深处插去,一股滚烫的浓精飞射而出,直冲入丽芳的子宫深处。

    「啊……烫死我了……」

    两人只感到一阵从未尝过的痛快滋味,真有如登仙似的。

    等这一阵舒服快感之后,接着是全身乏力,相搂相抱地昏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两人才甦醒过来。

    丽芳一看自己和志昆赤身棵体拥搂抱在一起,心中想起刚才一那缠绵**的情形,真是舒服畅快美极了。原来男女交欢是这样美妙的一回事,早知道如此舒服畅美,真应该早点尝尝这个滋味,活到今天廿多岁才尝到,未免太迟了一点。

    但是以前自己尚未寻到心爱的人儿,现在才觅得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意郎君,把自己的初夜权交给了他,也不算太迟啦!

    「亲哥哥……妹妹已经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啦!你可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你一定要娶我呀!」

    「亲妹妹!我一定会娶你做太太的,你放心吧!」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嗯!再等一段时间吧,让我先筹备一下。再说,你的父母不知道同不同意呢!」

    「哦!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么……改天我带你到我家去,见见我的爸爸和妈妈,他们只有我这一个独身女儿,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改天你带我见具你的爸妈之后,再谈婚事吧!」

    「亲哥哥……妹妹好高兴,好高兴啊!」

    二人都是初尝**的滋味,打得火热自不在话下。

    然而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而又意想不到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

    作者套一句俗语「无巧小成书,无奇不成事」。

    某日,志昆所服务的xx大汽业机构,庆祝成立廿周年纪念,上司命他为总招待,招待前来祝贺的贵宾,庆祝会是以鸡尾酒会的方式进行着。

    也到此处,请恕作者打一个叉,解说一下。所谓的上流社会绅士淑女,只要阁下有钱有事业,就可以挤身于上流社会,成为绅士淑女了。而他(她)们的私生活,可说是**污秽极了,这也是俗语所讲的:「暖饱患淫慾,饥寒起盗心」

    的定义啊!

    男宾个个是西装革履,而脑满肠肥,赛似「猪哥」。女宾个个是穿金戴钻,不分老少美丑,打扮得花枝招展,燕瘦环肥,搔首弄姿的好似在争奇斗艳一样,场面热闹非凡。志昆更是忙得不亦乐乎,来来去去的在端酒奉茶。

    其中有一位与众不同的女宾独自一人站在墙角一隅,默默的在独饮闷酒,而不去参加其他女宾的争奇斗艳的欢谈场合。时而有男宾过去敬酒献殷情,承言欢笑,她都微笑的敷衍一下为止!志昆对其与众不同的举止行为,早就注意到了。

    志昆见其神态,就知道她对那些脑满肠肥的俗夫,没有好感,而不愿接近,故对她引起了一阵好奇心和探险心。

    他故意端着酒盘,来到她眼前,躬身一礼,说道:「夫人!请换一杯马丁尼吧!」

    「好的。谢谢!」说罢,换过了一杯马丁尼酒,抬眼一望志昆,芳心骤然一震,暗中思忖,好一位俊俏的美男子、伟丈夫。

    他虽阅人甚多,像他这面白唇红、目如朗星、神采飞扬、魁梧健壮、风度翩翩、风雅不群、气宇不凡,人中之龙的妙人儿,还真不多见。

    今白一见,使她芳心荡样而起了阵阵涟漪,眼前这位美男子、伟丈夫,不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牵系心怀、梦寐以求的小白脸,「饕养为禁脔」之对象吗?想不到在今晚这场庆祝的酒宴上发现了这个可人儿,当然使她喜之不胜,如获异宝啦!

    志昆的一双星目也凝视着眼前这位雍容华贵、艳丽非凡的贵夫人,一眨也不眨眼地在品赏着她的容貌及身材。

    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可以说是一位天生丽姿、风华绝代的美娇娘。秀丽美好的脸蛋上,一双天生微微上翘的秀眉,似弯丹又似剑刃,有股柔中带钢的感觉。

    双眼圆圆大大黑白分明,长葺而上扬的眼睫毛,显示出她是个多情的女人,琼鼻高鋌而端正不偏,称得上是「鼻若悬胆」。

    艳红的嘴唇,上唇丰满肉厚而微微上翘,下唇丰满而像爱情之弓,含着一股令人一望就能蚀魂销骨的媚态。

    最迷人心神的还是那双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里面似乎好像含着一团烈火那样的灼人心弦,要把男人烧焦似的。

    尤其那蓬松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荡在脑后,护着雪白细嫩的粉颈儿,显示出一股成熟妇人的风韵及媚态,真是风情万千,迷人极了。

    绣珠片的花旗袍,剪裁得十分贴身,把她那一副丰满的**,完全衬托了出来,一双丰满高挺的**,像两座挺拔的山峦一样,削肩细腰,肥大的粉臀,优美而性感的翘起,肌肤雪白细嫩,身材窈窕,曲线玲珑。

    尤其那开着高叉旗袍的下摆处,一双雪白修长的粉腿,若隐若现,在志昆的眼前,再加上她**上传来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嗅之沁入心脾而心神不定,想入非非啦!

    一个已是曾经沧海,经历过廿多年**生活,美艳淫荡的妇人,近数年来,其夫年老而阳衰,无法使她满足性慾的需要,不得不在外「猎取」年轻的健壮的俊男来充充饥解解渴。可是她的丈夫是有钱有地位的大商贾,故此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猎取野食,深怕一个不小心,招惹一些地痞流氓之类的黑道青年人物,弄得身败名裂,那就惨了。故此她只有咬紧牙关,去忍受那份欲焰不满的痛苦。

    于今眼前这位俊健的美男子,他胸前挂着「总招待」三字的红布条,足见他一定是本公司的小职员无疑,绝非地痞流氓之类的不良青年,若勾引到手作为自己的入幕之宾,饕养着玩玩,绝对没有不良的后果,尝尝年青小伙子的热情、冲劲,岂非人生一大乐事呢!

    一个则是初尝女人异味的小伙子,使他已尝出女人的美妙滋味来,正想再尝尝其他女人又是何种风味时,今晚目睹眼前的这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美艳性感、丰腴成热的中年美妇人,心中暗暗思忖,像她这种年龄的女性,不知是何风味呢?偶而玩玩年纪大的女人,尝尝异味,也蛮不错的嘛!

    两人的心中不约而有了这种想法,真所谓在「郎有心,妾有意」的心态下,当然一拍即合而成其好事了。

    「别客气,夫人是我们公司的贵宾,我能为你服务,这是我的光荣,请问夫人,您贵姓?」

    「我先生姓何,请问你贵姓大名?」

    「敝姓吴名叫志昆,以后还要请何夫人多多指教、指教。」

    「吴先生你太客气了,指教可不敢当啊!」

    「当得的,当得的,我是晚生后辈,初到社会做事,人生的经历,和社会的经验,都需要向前辈们学习、讨教才对。」

    「吴先生!你的学识和修养都很不错,人又谦虚有礼此时下社会上的一般年轻人好得太多了,可惜我不是大公司的老板,不然的话,我真想提拔你呢!」

    「谢谢!何夫人你太过奖了,不管你是不是大公司的老板,但是你总归是我的长辈,有道是:「敬老尊贤」是年轻人应该有的礼貌和美德,我们中国人是礼义之邦的大国,更讲究「长幼有序」,所以我还是要再次的谢谢何夫人的夸奖及指教。

    「给你这一说,我倒是真的不好意息,像你这样谦恭有礼的把我当作长辈,那我就不客气而托大了,也把你当成子侄看待,吴先生谅不见怪吧?」

    「我怎么会见怪呢,欢喜都来不及哩!」

    「嗯!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这里人多嘴杂,明天你下了班之后,在xx大饭店的中餐厅等我,我请你吃晚餐。现在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有什么话,我两明晚再谈谈,你先去吧!」

    「是!何夫人!晚生告退了。」

    第二天傍晚在xx大饭店的中餐厅一张餐桌上,一对在年龄上,虽然差距悬殊,若从外表看起来,又好似一对母子的男女,边吃边聊,状甚愉快。

    餐毕,两人又转到一家情侣咖痱厅去,选了一个暗角的火车卡座相对而座,一边饮着咖啡,一边闲聊着。

    其实这一对年龄相差似母子的男女,心中却都怀着鬼胎,互相都在打看对方的歪念头、邪脑筋、坏主意呢!

    一个是想尝一尝,年轻力壮,龙精虎猛的少男滋味。

    一个是想尝一尝,丰腺成熟,风韵犹存的徐娘滋味。

    只不过,还没有发展,到表面化而已,尚隐藏二人的心中。

    有道是:「姜」是老的辣,「人」是老的精。这两句一话一点也不假。

    何夫人的心中也了解到,在这个新潮时代的年青男女们,对「**」之事虽然开放得很,像吴志昆这位廿多岁的大男孩,在和这位年龄相当的女孩子身上,一定会采取主动的攻势,去猎取他心目中的「猎物」的。可是,今晚遇到了我这个比她大廿多岁的中年妇人,他心中一定有所顾忌,而无从下手,才迟迟不敢有所行动。

    照此情形下去,自己若不采取有效的行动或暗示的话,那就吃不到这只「小公鸡」的嫩肉,也尝不到那少男的滋味啦!岂不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心愿吗!

    于是先用言语来试探他一番,看他是否懂得男女之间的风情事儿,若是他还不了解时,自己也只好探取积极的手腕了。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来它个「霸王硬上弓」,也在所不惜,只要能达到目的,吃到这块「嫩肉」为止。

    「志昆!来!来坐到我的身边来人,我有话问你。」

    「是!何夫人」志昆依命,移至到她的身边坐下。

    「我问你,你今年多大岁数了?」她握着他的手轻轻抚着问他。

    「我今年廿六岁了,何夫人。」志昆知道这位贵妇人在开始引诱自己啦!则将身体依靠过去,肩靠肩的紧紧贴着她,还故意用手臂去碰触她的一个**房,软中带硬,弹性十足。

    这一碰触,使何夫人骤然打了一个寒颤,道:「志昆!你的手臂碰到我……

    我……」

    「对不起!何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我不会怪你……」

    「志昆!你今年廿六岁了,以你的年龄来说,比我的独生女大三岁,我都可以做你的妈妈了,再说我也没有儿子,我也蛮喜欢的,你也蛮讨人爱的。自从昨晚在庆祝酒会中遇见你之后,你的人品及谈吐我都很欣赏,我就有心想收你做干儿子,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资格当你的干妈妈呢?更不知你是否愿意呢?」

    「夫人,你当然有资格嘛!撇去你贵夫人的身份不说,你的独生女儿只比我小三岁,你做我干妈是绰绰有余的!我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干妈!你说是吗?」

    「哇!你叫我干妈了,我好高兴啊!干儿子,心肝宝具,你要干妈送一份什么见面礼给你呢?」何夫人高兴得一把将志昆搂袍在怀,频频亲吻他的面颊。

    志昆的一边面颊被何夫人吻着,另一半面颊则紧紧地靠在她的乳沟中间,感到温暖极了,也肉感极了。于是,他一面把脸颊揉搓着她那两颗大肥乳,一面说道:「干妈!你真的要送见面礼给我哇!」

    「当然是真的呀!傻儿子,干妈怎么会骗你呢?你是干妈这一生所收的第一个干儿子,又是干妈所喜爱的心肝宝贝儿子,你说,你喜欢什么?再贵的东西,干妈也会买来送给你。」

    「我喜欢的东西,并不需要用钱去买,只怕干妈舍不得送给我。」

    「小宝贝,你把干妈看成那么小气呀!只要你说得出,不论价钱贵贱,干妈都舍得送给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快说嘛!」

    志昆将嘴唇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只要干妈你这两颗大肥奶给我摸、给我吃就行了。」

    何夫人一听,再加上他的脸颊在**上一揉搓,顿时心神俱荡,心中想道:这个小伙子还真解风情,可能已是玩女人的老手了,自己本来要施展出勾引他的手腕,自己还没使出来,他倒先发动攻击了。

    「好小子!嘿!你还真有一套。」心中虽然感到高兴,但是表面故作生气的逗着他说:「要死啦!干妈的奶怎么可以给你摸、给你吃呢?真太不像话了。」

    「干妈!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说得出口,你都可以送给我吗?」

    「没错!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你要干妈的奶……这……这……怎么行呢?再说,女人的**除了给丈夫和儿女小的时候吃奶之外,也不能给别人吃、摸哇!」

    「这句话你倒说对了,有道是:「有奶就有娘」,你是我的干妈,我是你的干儿子,你的奶当然要给我吃、给我摸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嘛!你说对不对?

    我的亲干妈。」

    「对,你个头哇!你又不是小婴儿,有什么好吃的、好摸的嘛?」

    「我就是不是小婴儿,吃起来才能使干妈你过癮,摸起来才能使干妈你痛快嘛!」

    「死相!越说越不像人话了,干妈狠起来,真想好好的打你一顿,教驯教训你这个不孝之子。」

    「干妈说我说的不像人话,那么就算它是「骚」话吧!干妈!你知不知道,男女在**的时后,都喜欢听「骚话浪语」呢!」

    「坏儿子!你呀!真是坏死了,什么「骚话浪语」,我才不懂。」

    「干妈,不懂才怪,亲干妈!把你的大肥乳给我吃、给我摸,好不好嘛!不然,你就是不喜欢我上这个干儿子了,是吗?」

    「好了!小冤家!别揉了!干妈的魂都快要被你揉掉了。」

    「干妈要是不答应,我还要揉,揉到你的魂真的掉了,揉到你非答应不可为止。」

    志昆说罢,不但用脸颊去不停的揉,并且还伸出一只手去揉、掐她的两粒奶头。虽然隔着一层乳罩和一层旗袍,但是手指上已感觉到她的奶头已被掐得硬挺了起来。

    何夫人被他揉掐得全身直抖,酸痒难当,娇喘呼呼的道:「真的?你不反悔呀!」

    「是真的,我决不反悔。好,那我们走吧!」

    「走到哪里去呀!」何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

    「亲干妈!带你到我的住处去,难不成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让你脱掉旗袍和乳罩,给我吃奶、摸奶呀?」

    「这……这不像话……警察不把我俩抓了去才怪!」

    「我也觉得不像话嘛!那么,快走吧!」

    于是二人结了帐,走出咖啡厅,坐上计程车,驶往志昆的住处。那是他租赁的一层公寓楼房,两厅两房还蛮宽大干净的。

    二人进入客厅,志昆便迫不急待的把何夫人紧紧搂袍在怀,亲吻她的樱唇,手在她高挺丰满的**房上面抚摸着。何夫人也热情的伸出香舌,互相**的狂吻起来。

    经过一阵热吻,二人都进入兴奋、激情的状态中了。

    志昆一把将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就往房中走去,到了房间再把她放了下来,站在床边,动手为她解脱身上的旗袍,再拿来一只衣架,把旗袍挂好吊在衣橱里面,回头再去替她解掉乳罩。

    「哇!」她那一双丰满肥挺的**房展露在志昆的眼前。深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和那深红色色**晕。好美!好性感!比起丽芳那两粒鲜红似草莓般的奶头,看在眼里,另有一番不同的情趣。

    于是,一伸手握住一颗**房,是又搓、又揉、又掐起来。低头用嘴唇含住另一颗**,是又舔、又吮、又吸、又咬,又用舌尖去舔她的**房,周而復始不停的玩弄着,弄得何夫人全身好像万蚁穿心似的,酥麻酸痒,难受死了,但又好受极了,使她忍不住这种痕痒的滋味,双手紧紧抱着志昆,上挺肥乳、下挺**紧紧贴着他的大**,扭动细腰肥臀,不停的去磨擦。

    口里浪声叫道:「乖儿……啊啊……干妈……真受不了……啦……痒……痒死我了……哎呀……你……你咬轻一点……会……会痛……别……再舔……再吸了……你……你真要我的老命了……啊……啊……」

    (三)

    志昆看她的神情,知道她的慾火已被自己桃逗起来了,一边不停的**、揉摸着,问道:

    「亲干妈!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比婴儿吃你的奶时,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过癮,摸你的奶,更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愉快,对不对呢?亲妈妈。」

    「对你个死人头,你这个小鬼头,把干妈……快要整……整死了……你……

    你还在说风凉话……你呀……真坏死了……喔……喔……」

    「亲干妈!你等着瞧吧!还早呢!好的还在后头呢!」

    「什么?你说什么好的还在后头呢?你是不是,还要整我呢……乖儿子……

    像现在一样……干妈都快要被你整死了……求求你……别再整妈妈啦……再整下去……我真受不了……啦……」

    「亲妈妈!我不会整你的,我所说好的还在后头呢!这句话的意思,是让你能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知道吗?」

    「是什么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哇!乖儿!」

    「你是过来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说得没头没脑,不清不楚的,我怎么知道呢?」

    「干妈,我问你,我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最终的目的,当然是「**」

    啦!这不是能使你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吗?」

    「还怎么可以呢?」其实何夫人的芳心早已想和他共赴楼台,同游巫山,共享鱼水之欢了,可是,她还故意的逗逗他。

    「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是你的干妈啊,我为了达到你做儿子要吃、摸干妈的奶之心愿,才跟你来你的住处,现在已经让你吃了、也摸了,已达到了你所讲的「有奶便是娘」的心愿啦!不管怎么说,我俩的「母子」情份已定,怎么还可以能有进一步的关系呢?这岂不成了「**」吗?」

    「哎呀!我的亲干妈,我俩又没有血统关系,只不过是口头上认成「母子」

    而已,连其他什么人都不知道,算什么「**」呢?再说,以干妈这样的年龄来讲,你的丈夫最少巳在六十岁左右了,干妈正是俗语所讲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似豹」的虎豹年华,也正是女人的生理成熟到了颠峰的状态时期,对性生活最浓厚最需要的时候。我不相信你的丈夫他能够满足你?能够使你舒服痛快?」

    志昆的还一番话,正说中了何夫人她心坎里的苦衷,其夫虽然才五十余岁,近数年来,早已阳萎体衰了,虽然家财万贯,看过无数的医生打针吃药。但是,一来酒色过度,二来岁月不饶人,再怎么样进补,也还是不行了,每次在行房事时,不是疲不能举而无法入港办事,就是后继无力而早洩。

    有时真把何夫人急坏了,为了自身那难忍的性慾急需要发洩,替他手抚口含百般挑逗,虽然勉为其难的呈现挺举状态,可是进到了港湾之中,经不起十几下的挺耸颠簸,连一分钟的耐性都没有,就弃甲丢甲,一败涂地了。

    这种情形,使何夫人是更形难受得要死。「有,比没有还更难受!」

    女人最怕的就是与丈夫或是爱人在「**」时,遇到还样无用的对手,那种滋味好似肚中饥饿已极者,只给他一点点的食物吃,哪里又能充得了饥,止得了渴呢?是一样的道理。

    「怎么样?干妈!你想通了吧?」

    「这个……」

    「干妈!别再这个那个的了,人生几何?得欢乐时且欢乐,不然的话,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乐趣呢?干妈!你不想尝尝豫我这样年轻力壮,**粗大的小伙子的滋味,你会后悔终身的,干妈!你看!」

    志昆说罢飞快的把衣裤脱得清洁溜溜,赤身露体的站在她的面前,把个高翘硬挺的大**给她看。

    何夫人的美眸看得发出了异样的光彩来,死的盯看不放,眨都不眨一下。

    「哎呀!我的妈呀!」心中暗暗叫了一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人不但生得英俊健壮,大**又生得粗长硕大,估计起码有八寸左右长,二寸左右粗,尤其那个大**,比鸭蛋还大,都快翘贴到小腹下啦!吓死人了,好雄伟的一条大**。

    真想不到他的**比自己丈夫的粗长了一倍之多,假若被它插进自己的肥穴里去。是否能吃得消呢?更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呢?

    心里怀着是又爱又怕的两种心情,但是表面上不得不装出一付女人应有的羞怯出来,口中说道:「要死了……你真不害躁,怎么把这个丑死人的东西给干妈看,太不像话了。」

    「好干妈!丑什么?它不但不丑,而且还是女人最喜欢的心肝宝贝哩!来!

    让我替你把三角裤脱下来,给你尝一尝,儿子的这条大**看看,保证会让你尝到那意想不到的美妙滋味,使你回味无穷,天天都会想念我的大**,日夜都想它来**你的小肥穴,让你爽歪歪,我的好干妈、亲肉妈。」

    「你呀!是越说越难听了,叫得也真肉麻,什么女人最喜欢的心肝宝贝,我才不喜欢、不希罕呢!」

    「我才不相信你不喜欢,不希罕呢?等你尝过了味道,恐怕你就要天天缠看我给你爽歪歪呢!」

    「你呀!真是我命中注定的魔星、讨债鬼、小冤家。」

    何夫人也不再故意做作去挑逗他了,其实她自身亦是情慾亢奋,急需他的大**狠狠的捣她一顿,杀杀火、止止痒,使她发洩发洩,满身的慾火,方才为快哩!

    志昆脱去她的三角裤,何夫人已是一丝不挂,他双手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再爬上床去,用反方向半卧在他的身侧后,先仔细的欣赏一番何夫人那雪白丰腴、性感成熟的**。

    志昆是生平第一次欣赏成熟的中年妇人之**,心中那股兴奋的劲,自不待言了。

    「哇!」志昆低呼了一声。原来何夫人全身最美艳迷人的地方,被他一览无遗了,雪白而生有数条浅灰色皱纹的小腹上,长满了一大片浓密乌黑的阴毛,把整个小腹及**全部都盖得满满的,雪白的娇躯上,红、白、黑三色相互成映。

    红的是如葡萄似的奶头,白的是细嫩柔滑的肌肤,黑的是迷死人的芳草,再加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以及腋窝(又称骼肢窝)下的两团乌黑的腋毛,不但性感迷人,而且更勾人心魄。

    「干妈!你这里好美呀!」

    「不要看嘛!羞死干妈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不但要仔细的看个清楚,而且还要又亲它、吻它、舔它、吮它、咬它呢!」

    志昆说罢,用手在她那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抚摸着,只听一阵「沙!沙!」之声不绝于耳,再抓起一把往上一拉,好长呀!起码有三、四寸长。

    手再往下滑,可是却无法发现她的桃源洞口,因为她的阴毛太浓、太厚、太长了,把整个**全部盖住了。

    志昆拨开她的两条粉腿,再用手指分开了浓密的阴毛,这才发现了她那个春潮氾滥、饱满肥凸的桃源春洞,那是男人的乐园,**的仙境,温柔之乡。也是「美人窝、英雄塚」。

    毛茸茸肥厚的大**以及粉红色的小**都显了出来,他用手触在上面,**、滑腻腻弄得一手的**。再用手指在那粒艳红色的大阴核上面,轻轻地揉捏一阵,手指轻轻地又向她的**滑进去,扣挖着。

    「啊……啊……」她像触了电似的,张开了那双勾魂的媚眼望看志昆,心胸在急剧起伏跳动着,细腰肥臀摄摆着,口中叫道:「呼……坏儿子……你……你挖得……干妈……难受死了……」

    「亲干妈!你别穷哄,好不好,才刚刚开始嘛!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暂时忍耐忍耐吧!我的肉妈妈。」

    「小冤家……你……你可……不能故意整干妈啊!知道吗?」

    「我知道!亲肉妈!我怎么会故意地整你呢!我是要让你尝一尝新奇而美妙的滋味嘛!」

    「你要让我尝些什么新奇美妙的滋味呢?小宝贝!」

    「我问你:亲妈妈,你丈夫有没有和你玩过**过?」

    「什么**?我不懂嘛!」

    「哎呀!亲干妈!你别土啦!连**都不懂,真是太落伍了。」

    「坏儿子,干妈不懂才问你嘛!还骂我土哇、落伍啦!没错,干妈是四十多岁的人啦!我承认是土、是落伍,当然没有你们年轻人心潮、时髦、开放啦!」

    「亲干妈!别生气嘛!儿子是无心冲口而出的,请你原谅,好吗?」

    「乖宝贝,干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的心肝宝贝。」

    「那儿子就放心了,我亲爱的肉干妈、亲妈妈。」

    「乖儿子!那你就把「**」是个什么玩艺,讲给妈妈听吧!」

    「好吧!我讲给你听!「**」就是男人去**女人的**,女人含吮男人的**,懂了吗?」

    「要死了……那……那多脏呀!」

    「脏什么?那也是人体身上的一块肉嘛!再说,那一个人敢说他(她)不是从女人身上的那个小洞眼里生出来的,谁又敢说声「脏」呢?」

    「话是没错,世界上所有的人类都是从女人(母亲)身上那个小洞生出来,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再说干妈是旧式婚姻时代的女人,每次行房事的时候,都一定关了电灯才办事,就算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也不敢对丈夫表示出来,更别说什么「**」了,那不被丈夫视为**的妇人看待才怪呢!」

    「所以我说,你太落伍就是这个原因,现在这个时代,不论男女老少,都追求新潮和浪漫,讲求剌激及享受,人活在世界上,为的就是要吃、喝、玩、乐,才不辜负来到这个花花世界一场。像和干妈同一年龄的妇女,都要讲求「三从四德」,把夫妻行房之事认为是做妻子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她们生活在那种封建、守旧、古老,而又落伍的时代里,什么事情都是认命了,就是有所不满,也只有压抑在心里,而不敢表示出来。

    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不论男女老少,也不管对方是否有配偶,或是有爱侣,只要是双方相爱相悦,就一起到宾馆去开房间**,为所欲为的去享受「**」

    的滋味和乐趣,他(她)们绝对不会有像你们那样的想法,把**认为是在尽义务。而是使自己本身真正能得到「**」的享受和乐趣及满足感,才是唯一的目的。」

    「我真羡慕现在的年经人,能够自由自在的享受如此新潮浪漫而开放的「**」滋味,我要是晚生个廿几年,该多好呀!」

    「干妈!你从现在起开始享受这新潮、浪漫、刺激而开放的「**」滋味,也不晚呀!」

    「干妈毕竟年纪太了,再说我总归是有丈夫有女儿的中年妇人啦!心里面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太自在嘛!尤其和你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偷偷摸摸的……」

    「亲妈妈!你要知道,越是偷偷摸摸的,才越有情趣呢!你也不要去想那么多,你只要放开心胸去尽情的玩,尽情的享受,不要当作是在家里和丈夫在行房事,尽义务那样死板的墨守成规。必须要多彩多姿,花样翻新的去玩,这样你才能够近幸而又能够得到真正的「**」的乐趣和真谛。知道吗?」

    「嗯!好嘛!干妈全听你的。那么……你就教我怎样「**」吧!」

    「好的!你先把手握住我的**含在口里,再用舌头去舔我的**和马眼,然后再用嘴唇去吸吮,或是用牙齿轻轻咬**的稜沟,像吃冰棒那样**一样,不时再套进吐出的,来回不停的做就成了。但是你要注意,千万不能使我的**碰刮着你的牙齿啊!不然弄破了皮,就舔不成了。」

    何夫人应了一声「嗯!」伸出玉手握住志昆的大**,张大了樱桃小嘴,轻轻含着那个紫红硬挺的大**。

    「啊!好大呀!真像三、四岁小孩的拳头一样大。」

    塞得她的小嘴满满的,她就照着志昆教她方法,开使用香舌试着他的大**及马眼,不时又吸吮轻咬,吐出套进地不停玩弄着。

    「啊!亲干妈……好舒服……过癮啊……」

    志昆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用嘴舌**吸咬他的大**,第一次品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麻痒痒的感觉,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酥麻到了心底深处,这种奇异的感受,若非是尝过其中滋味的过来人,是无法了解的。

    志昆为了报答美人的「恩赐」,将嘴也靠向她的桃源春洞口,伸出舌头舔食她那略带咸腥味的「蜜汁」和「花蕾」。

    何夫人也是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去**她的**,尤其是那粒大似花生米的阴核,被他**得真是酸、麻、酥、痕、痒,五味俱呈,那种从来没尝试过、经历过,享受过的滋味和舒服劲,绝非作者的一枝秃笔能形容于万一的。

    她现在是亢奋不已,欲焰高炽,全身颤抖,使她差不多要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之中,畅快得**潺潺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地流个不停,流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