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当黄昏,玉娟那张美丽的小脸靠在父亲厚实的肩膀上,眼睛望着前方。
但见车子驶过平海路,到了翠苑区,赵强把车停在一个无人的路边,玉娟嘤咛一声,两张嘴已是紧贴在一块。
她身软如棉,吐息如香,他热情似火,玉杵高举。
赵强把坐椅放倒,将玉娟的裙子上翻,但见她的突起的**上穿着一条绣花的内裤,已然微微湿润。
他慾火焚烧,双手颤抖着褪下,阴牝竟然白得有些晃眼。
他把头凑下,舌头伸出细细舔着,舌尖轻触**的周围,接着不停的往里进攻,前后进出,每当进去一次,玉娟的**便涌出一些。
玉娟在父亲的舌下不停的喘息着、呻吟着,浑身一阵阵的酥麻,双手也不自觉的在自己的**上搓揉。
赵强脱下内裤拿出那根烧红的铁棒,猛的掼入她的玉房,持续不停的插着,冲刺,偶尔就插在里面左右移动,碰撞**,兼夹着与**磨擦,玉娟的**在前后进出中不停的涌出。
感觉就像要爆炸了似的,突然间一种触电的感觉佈满全身,她发出了沉闷已久的**,双腿一夹,粉臀上拱,一股阴精喷薄而出,那份湿热与赵强的**相遇,赵强登时一阵快感频频,猛然加劲,车厢里顿时发出一阵辟哩叭啦的撞击声。
第九章
自从赵强当上了厂长之后,家中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少。
要问他如何当上厂长的,还得从他旺盛的性能力谈起。
那天晚上,他从涌金路林琳的家里出来,刚刚在她的黑黑大大的**里洩出了积累多日的炮弹后,只觉得一阵的清爽。
他兴致勃勃的走着回家,突然听到旁边一条小巷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叫喊声。
他就着昏黄的路灯一看,却是有两个男人正按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那少妇鬓发凌乱,裙子已被半拉下来,赵强大喊一声道:「给我住手!」
冲上前去,三两下那两个家伙已是被他打倒在地。
他扭住他们就要往派出所,但听得那少妇道:「这位大哥,你放了他们吧,我一个人在这很是害怕。」
那两人也是哀求着,「大哥,就放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强两手一松,那两家伙急忙跑得不见人影了。
赵强关心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那少妇脸颊晕红,羞着道:「没事,谢谢大哥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赵强忙说那行那行。
那少妇住得确不甚远,就在临近的一小区。
她的家中摆设虽不豪华,却有一种文雅之气。
显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
那少妇倒了一杯茶给他,道:「我叫邵秋影,还没请教恩公的大名。」
这邵秋影到了自己的家中,显得娴雅有致,有说有笑了。
赵强忙摇了摇手,道:「那叫什么恩公,不敢当呀。
我叫赵强,也在这附近住,咱离得不远。」
邵秋影简单的介绍了自己。
却原来她的丈夫在国外,她现在是留守女士。
刚才她是去父亲家里,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既要劫财又要劫色。
两人海阔天空的聊着,不觉间越坐越近。
邵秋影的眼中秋波流转,百媚横生。
一个是枯守空闺的美少妇,一个是龙精虎猛的壮汉子,登时如**般的凑在一块儿了。
此时的赵强**技术娴熟无比,让邵秋影从一个浪尖跌下又从一个浪里冲上,她从来不知道这**是如此的有趣,只觉得以前的那些日子是白活了。
赵强眼瞅着一个秀丽文雅的少妇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呻吟,变成了一个浪荡的淫妇,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精神百倍的变换姿势,直到黎明将近,两人才筋疲力尽的倒在沙发上。
过了一个月后,他被任命为厂长的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工业局的邵青海局长就是邵秋影的父亲。
第十章
转眼间五年就要过去了,玉娟面临毕业分配了,她选择了省外贸总公司,虽然北京上海有许多单位争着要她,但她喜欢挑离家近点的,而且这家公司待遇也不错。
过了这个暑假她就要去上班了。
这天阳光明媚,她刚洗好父亲和自己的衣服,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阔别已久的刘志刚。
「哎呀,怎么是你,进来坐吧。」玉娟招呼着,把志刚让进客厅。
「我上个月刚调到省公安厅,听说你要到外贸公司上班,恭喜了。」
刘志刚瞧着她家,窗明几净,安静祥和,一副温馨家庭的模样。
「你家佈置得真是舒适,都是你佈置的吧。」
刘志刚几年来锲而不捨的追求她,最终还是追到杭州来了。
玉娟道:「当然了,我爸才不会干这些呢,他是大男子主义。」
她把一杯茶放在志刚旁边的茶几上。
说起来她是要感谢他的,当初在学校里刘志刚追求她追得紧,也吓跑了众多的爱慕者,让她图个眼前清净。
大家都心想:人家刘志刚是谁呀,法律系的高材生,仪表堂堂,听说出身世家,咱还是别凑这热闹了吧。
因此下来,玉娟在这五年里也算是风平浪静。
「最近工作忙吧,现在住哪?」
玉娟关切的问,毕竟他陪她渡过了最美好的大学时光。
「也不忙,我住家里呀,我爸调到杭州,所以我干脆也来了。你爸呢?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我爸上班呢,最近好像厂里比较忙,整个像无头苍蝇。不过今天他会早点回家的。」
两人边磕瓜子边海聊,不知不觉的已是快中午了。
「玉娟,有客人是吧?」赵强回来看到门口有一辆摩托车。
他一看,「咦,小伙子,我见过你。」
「在火车站!」两人异口同声,接着哈哈大笑。
赵强招呼着,道:「中午就在这吃饭吧,咱们聊聊,你是叫……」
刘志刚忙道:「赵叔叔,我叫刘志刚,认识这么久,到今天才登门拜访真是不应该。」
赵强摇头道:「那也不是你的错,肯定是玉娟这丫头不肯让你来,从小她就不大喜欢人家来串门,这坏习惯总是改不了。」
他递上一支烟给志刚,志刚摇了摇手,道:「赵叔叔,我不抽烟。」
「好习惯,好习惯,我就老也改不了,不过现在也抽得少了。」
他讚道,「玉娟,你去下厨,多烧些好菜,我跟志刚好好聊聊。」
他很高兴女儿终于快能有归宿了。
眼前这小伙子帅气,有才学,他很是中意。
玉娟在厨房里应着,忙碌起来。
过了一会,玉娟在里面喊道:「爸,你来帮一下。」
赵强打开电视,道:「志刚,你看一下电视,我去看看。」
志刚忙点点头,拿起遥控器找台。
走进厨房,但见玉娟围着一条厨巾,俏生生的站在门旁,他掩上门,亲了亲她的樱唇,道:「这小伙子不错呀,娟,你可别错过。」
玉娟狠狠的捏了捏他的屁股,腻声道:「讨厌啦,老是想把人家赶出去,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赵强见她那佯装生气的诱人模样,心中一荡,右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探,里面已是春潮泛滥。
他翻转她的身子,也不脱裤子,就从前门掏出家伙猛的贯进她的阴牝,玉娟双肘扶在厨台上,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里夹杂着她的**,她还时而翻一下菜,等赵强那浓烈的jing液射进她的无毛的阴牝里时,那道花菜已是烧得烂熟了。
「试试这道菜,手艺怎么样?这可是玉娟的拿手菜。」
赵强用筷子指指那道花菜,招呼着志刚。
玉娟坐在他父亲旁边似笑非笑,原来她父亲也有幽默的时候。
那道菜有他们**后的jing液在里面,但听得志刚道:「嗯,真不错,玉娟好手艺。」玉娟已是绝倒。
席间赵强问道:「还不知你父母亲在哪工作呢?玉娟也不知道。」
他刚才在里面做完爱后问玉娟,却没想到她对志刚除了学校里的情况外一无所知。
刘志刚苦笑道:「玉娟从来就不曾问过我的情况,她对我毫无兴趣。我爸在市政府工作,我妈则是在中行。他们都是去年才调到杭州的。」
赵强嗯了一声道:「都是好单位啊,不像我,都要下岗了。」神情落寞。
玉娟担心的拉拉父亲的衣服,道:「爸,是不是厂里有麻烦了。」
这些日子赵强一谈到工作就不愉快,肯定是他的厂出了问题。
「也没什么,咱今天不谈这扫兴事,来,志刚,咱干一杯。」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有一只温暖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抚慰着他的**,不用说也是玉娟,只不过她忒也胆大,那小手忽而紧忽而慢,技术娴熟,赵强登时把不快事抛到脑后,尽情享受着这无边的快乐。
他边跟志刚聊,边吃菜,猛然间他哦了一声,志刚吓了一跳。却不知赵强是被弄得射了出来,内裤顿时都湿了。玉娟将手在裤脚擦了擦,起身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菜。志刚忙上前帮忙。
这天夜里,玉娟躺在父亲的怀里,小手轻轻捻拨着他的已是软叭叭的**,道:「爸,你厂里到底是出了啥事?整天见你愁眉苦脸的。」
赵强叹道:「也没什么,国有企业的通病,现在要转制,但真要改革,肯定有一批工人要下岗,又都是一些干了一辈子工作的老工人,哎,真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一章
这天,玉娟躺在赵强怀里,突然说道:「爸,你说奇怪不奇怪?咱们做了十来年的爱,我却没有怀孕。别我是不能生孩子吧。」
赵强也很奇怪道:「对呀,咱们从来没避孕,怎么会呢?我也真大意。」
他不禁挠了挠头。
然后用手轻摸她的yin蒂,道:「要不咱明儿去看看医生?检查下也好。」
玉娟嗲嗲的道:「你好坏!人家好痒痒哦。对了,我单位过几天要我去上海,干脆咱们去上海检查,顺便可以玩玩。」她有些兴奋。
「那也好,我也可以散散心,这几天我都要烦死了。」赵强欣然同意。
上海,外滩。
「都说上海是个大都市,果然人真多。不过我还是喜欢咱们那儿,清静,自然。」
玉娟挽着赵强的手臂漫步在雨后的黄昏。
「爸,你说怪不怪?咱俩都有育子能力,可凑在一块就是没能生小孩,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们,我真是好高兴。」
赵强也是满脸笑容,手指着那些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道:「娟儿,其实世事如此,焉知那些人当中没有许多我们这种情况之人?不过,娟儿,你还是要有结婚的准备,老是腻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爸,我真不想在我俩当中插上个第三者。咱们这样多好!」
玉娟略带忧郁的眼光茫然的凝视着海天相接处。
赵强无奈的叹道:「哎,爸也不想呀。过几天你把那小子带过来,我来摸一下他的底。」他口中的小子就是三天两头就跑他家串门的刘志刚了。
「你去过他家吧?他家里人怎么样?」
「没去过,我也没细问。听说他爸还是个当官的呢。」
玉娟其实对刘志刚也不大瞭解,她潜意识里还排斥着他。
「哦,原来你们还没进入状态啊,我还以为你跟他认识那么久,也应该有点感觉了。」赵强的脸上有些怪怪的。
「咱们回去吧,我那厂里还有事,需要贷一些资金周转。」
这几天上级部门徵求他的意见,言下之意是要把机械厂让人承包,他也有些心动。
不过资金缺口太大,他心下不免坠坠。
「好吧,咱们回去。要贷多少?要不要我找银行的朋友帮帮忙?」
玉娟这两年工作中也认识不少金融方面的朋友,其中不乏追求者。
赵强微微笑道:「当然了,越多越好,就只怕你贷不了那么多啊。」
玉娟哼了一声道:「别瞧不起人,明儿我就去给你试试看,贷回来你要怎么奖我?」她眼波流转,风姿绰约,在轻风摇曳中煞是动人。
赵强忍不住伸进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捏了捏她那坚实的**。
第十二章
「玉娟,我是真的想帮你,不过六百万的数目太大,我是无能为力啊。」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苦着一张脸对玉娟说,「要不你私下托人去找秦行长?兴许能说动她。」
「你也够辛苦的,能帮到这份上就很感谢你了。好吧,我去试试看。」
玉娟边谢着他边站起身来,「榜成,改天我请你吃饭。」
说罢笑了笑,如桃花初绽般动人。
榜成不禁瞧得呆了,他也是玉娟众多狂热追求者之一,现在是中国银行的业务主办。
这几天玉娟充分发挥了她的个人魅力开展外交。
不过因为赵强要贷的资金数目太大,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玉娟也有些一筹莫展。
当她敲开行长室的门时,她惊讶的看到了一个人正端坐在里面,而此人她熟悉之极,正是刘志刚。
「你怎么在这儿?」
玉娟问着他,「你不是去北京了吗?」
「我刚回来。你不知道吗?我妈在这上班。」
志刚起身泡了一杯茶递给她,「她刚刚去接待客人了,你要找她?」
玉娟高兴的说道:「你妈就是行长?那太好了,我正要找她呢。
我爸需要一些资金周转,正愁个没完呢,我做女儿的能不帮忙?」
她兴奋的拉着志刚的手,志刚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口走来一个身着蓝色套装的半老徐娘,从她的脚步声可以听出她的从容和一种镇定的风度。
志刚拉着玉娟的手,介绍说道:「妈,她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玉娟。玉娟,这是我妈。」
玉娟忙上前招呼道:「阿姨,你好,我是志刚的同学。今天找您商量点事,却没想志刚也在。」
志刚的妈妈也就是秦行长握着玉娟的手,笑道:「常听志刚说,他有一个同学很出色,就是你了。果然是丽质天生,志刚好眼力!」她走到办公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条项链就套在玉娟的脖子上。
然后退后几步,瞧了瞧,口中啧啧称道:「真美,这条白金项链也只有你才配得上。志刚,你说呢?」志刚尴尬的看了看玉娟,有些不好意思。
玉娟大方的冲他笑了笑,道:「阿姨,无功不受禄,今天我还真有事找您呢。」
她也没当场就拿下项链,以免志刚难堪。
志刚忙说道:「妈,玉娟找你想贷一些款,是她爸要承包工厂用的。」
秦行长哦了一声道:「你爸要用?手续都齐全吧?」
她是个非常精明的职业女性,登时从儿女情长中醒了过来。
「阿姨,手续上都已很齐全了,就是数额大了点,要您批准。」
玉娟把贷款手续递给她,「需要六百万元,所以您的那些手下不敢自作主张。」
秦行长看了看担保人,是杭州建筑总公司,这是一家资质很老的单位,完全可以做担保。
她笑道:「你爸跟包总很熟?」
包总包大同是该公司的老总,在杭州可谓叱吒风云。
玉娟微微一笑,道:「是呀,阿姨,您瞧怎么样?手续上可以吧?」
她不想多做解释,这次为了这个担保人,她找上了包小含,也就是包大同的小儿子。
他是玉娟的小学同学,玉娟毕业后,在路上曾遇见他,原来他已经结婚生子。
她甩甩她披肩的秀发,诚恳的道:「阿姨,我父亲现在也面临竞争,这批款项要是不能及时办到的话,可就错失良机了。」
她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秦行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玉娟,能帮的我一定会帮,要不然志刚可饶不过我了。你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指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志刚,「志刚,你先送玉娟回去,晚上一块吃饭怎么样?玉娟。」
玉娟点点头,道:「谢谢阿姨了,要不我先回去了。再见。」说完和志刚走出了行长室。
第十三章
玉娟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她拉着志刚的手道:「这次你可真的帮了大忙了,谢谢你妈的盛情款待,如果爸能顺利的承包下来,那你可是功劳最大了。」
说罢,掂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就关上了门。
志刚站在门外,只觉得此生从未有如此之乐,站在那儿呆立良久才不捨离去。
赵强还在厂里忙着没回来。
玉娟打了一脸盆热水,把脚泡在里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水的热度从脚下沁起,她的神思百转,这几日的酸甜事纷至沓来,涌上心头。
那天她去找包小含,他住的地方依山傍水,是一处绝佳的渡假之地,听他说这是他的其中一个别墅,他平时还较少到这来,不过她要来,他就挑了个风景绝妙的。
记得以前包小含不会唸书,整个调皮捣蛋,是个典型的坏小孩,却没想也有今日的出息样。
包小含指着远处的一叶扁舟,道:「几时我带你泛舟烟波上,也学那古人来唱一唱沧海一声笑。」
物质上的丰富多彩也使得这不学无术的小子言语中沾上了些风雅。
玉娟那白晰的脸蛋在斜晖的照映下显得如彩霞般艳丽,她微微一笑,道:「我是俗人,学不来那风怀雅致,还要为生计奔波。哪能似你这般潇洒度日。」
包小含一双三角眼色色的望着她,道:「你可以过得比现在好,只要你愿意。」
他的下身暴涨,眼前美色咄咄逼人,令他有些不顾往日强装的风雅。
玉娟迎着他的目光,道:「你也知我此次来意,电话里你说要面谈,现在你给我个答覆吧。」
她隐隐约约的已经知道此次前来,于她的贞洁来说是凶多吉少。
包小含哈哈大笑,道:「如此,我们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说完就扑了上来。
玉娟的心里在泣着血,哀哀的任他盘剥她的衣裳。
一具白得晃眼的**横陈在地上,长长黑黑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胸前,越发显得白的极白,黑得极黑。
她的美目紧闭,但鼻息间吞吐的是如芝兰般的清香。
一对玉兔在她的喘息下起伏不定,最要命的是那**之所,两瓣**微张着好似在跟他打招呼道:「你还不来?」
他大叫一声俯下他高昂的头,吸咂着那泛着微光的突起的阴牝,无毛的**上不多时就到处是他流下的唾液。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掏出那根已是硬挺的**就猛然掼入了她的蜜房,她在心中大喊一声:对不起了,我的爸爸。
包小含**在她那又紧又热的阴牝里没多久,平时久经沙场的独角龙在她的绝世名器的折磨下支撑不住了,只觉得关山重重,云雾缭绕,叠叠嶂嶂,一根铁棒总是遇到阻碍,前进不得,不一会儿,他沉闷的叫了叫:「我要去了。」
就倒在她的身上动弹不得。
突然听得耳边一道熟悉的声音:「娟,在想什么?」
却是父亲赵强回来了。
她纵体入怀,腻声道:「那笔款子已经到手,你要怎么奖励我?」
赵强大喜,抱着她在空中转了几圈,吓得她惊叫连连。
赵强顾不得满身的尘土,紧紧的吸着她的湿答答的香舌,双手滑溜的扒拉下她的衣服,而他的裤带也早已被玉娟解下,他狠狠的把她按在牆上,腰肢摆动,**抽动比平日更加的猛烈。
玉娟单脚立着,单脚盘在父亲的腰间,承载着那熟悉而沉重的撞击,她的心中既喜且悲。
喜的是此生能与相爱之人缠绵若此,夫复何撼。
悲的是人生不能完美,为所爱之人而失贞。
她大声**着,比平日更加的狂热。
赵强抽出家伙,转过她的身体,她会意的用双手撑在地上,双膝跪地,赵强伸手在她的阴牝里沾了些津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上,然后一寸一寸的伸进她的屁眼。
玉娟在他的**间更是淫叫连连,粉臀轻凑迎合那**的撞击。
当赵强把他的快乐的jing液洩在她的直肠壁里时,玉娟已是疲倦不堪的倒在了地板上。
她太累了。
第十四章
当刘乌石看到玉娟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不是人!是魔鬼,是神仙,是嫦娥下凡。
他溷迹官场几十年,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权力的掌握。
但现在他转变了看法,原来这世界还有这许多欢乐情趣。
当他的**掼入玉娟的无毛的阴牝时,他想到的不是权力不是亲情,而是那短暂的快感和**的滋味。
玉娟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时,想到的却是亲情是父亲那如山的肩膀和充满禁忌的撞击。
赵强承包的那个工厂刚开始生意还不错,很快他们的日子也过得更加的富裕和充实。
但好景不长,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他的订单日渐减少,于是玉娟决定了,去找他的公公也就是志刚的父亲刘乌石。
当年她嫁给志刚时,就已经隐约感到了他的父亲那慌乱的眼神和压抑不住的燃烧的慾望。
果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趁着家中只他和玉娟的时候强姦了她。
虽然在事后,他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但过后总是在无人注意处动手动脚的。
「爸,怎么还这么辛苦?要当心身体啊。」
玉娟步入刘乌石的市长办公室,「今天妈出差了,志刚又去办案,我就把午饭带来了,省得你跑来跑去。」
刘乌石眼前一亮,忙上前打扶着她的手,道:「你已经有了孩子,要注意休息。」
还只三个月的身孕看不出什么变化。
孕妇的手更比平日的滑嫩粉白,他的心中一荡,恍惚眼前的女人就是昨晚他在浴室偷窥的那个**的少妇。
「爸,我求你件事,不知该不该讲?」玉娟的软声低求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忙道:「我又不是外人,你不找我难道还去找别人?快说说,有什么为难事?」他趁机握着她暖热的小手,真是精致到了极处。
玉娟媚眼儿一飞,道:「也就我爸的事,他这厂子你从来就没关心过,亏你还是亲家呢。市长大人。」
她看到他猴急的样子就想起以往所见的那些登徒子,就算是市长还是平民百姓,在这裙下也都一样。
刘乌石那颗地方支援中央的头颅上下直点,道:「对,对,是我的错,唉,我一忙就把这事忘了,你瞧我这记性,玉娟,你罚我吧。」
玉娟看着他那苍老的脸上还要故作天真状,不禁一阵噁心。
她荡声道:「那你要怎么关心呢?别又停在嘴里,光说不练。」
说完把粉脸低垂,嗤嗤作笑。
刘乌石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双膝一软,叭的一声就跪在她的面前,道:「我的好玉娟,娟,我向你发誓,我一定给你办到。你就再给我一次吧!」
然后就压住玉娟,手忙脚乱的扒拉她的裤子。
玉娟嗤的一声,把他的头按在胯下,让他闻着她的下体所散发出的气息。
刘乌石意乱情迷的吸吮着她的白白突突的**,舌头伸进伸出,喉咙间发出溷杂不清的念叨声。
玉娟望着这忙碌的男人不禁有些可怜他。
第二天,杭州的新闻报道都大版头条的张贴着赵强的那个工厂,因为市长专门带人去关心这濒临倒闭的企业,理由冠冕堂皇:这是国有企业嘛,做为市长,我要求大家关心它,支援它,爱护它。
希望有条件的单位要起带头作用。
于是订单纷至沓来,贷款的手续也简单了,赵强的工厂起死回生。
过了几个月,玉娟生下了个大胖小子。
只不过连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是父亲赵强,还是公公刘乌石,亦或是丈夫志刚的。
也说不定是她的那些朋友们,他们时不时的也找过她。
女人一旦放开手脚后,还真的是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