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就会那么巧,所有的倒霉事都让涂娇娇一个人摊上了?
宋岩溪越想越奇怪,一下班忙就搭上公交车回到家,关紧了门,丢下背包,忙就从衣领里扯出那个鸽哨来,放在嘴边吁吁吹响了两声。
不多时,便见米白色的窗帘轻轻摆动起来,一个透明的人影刹那间穿墙透壁而来,慵懒地伸着腰肢,站在她面前斜睨着她道:“不是告诉你这两日不要召唤我的吗?”
“是啊,我那两天的确没有召唤你。”宋岩溪晃一晃手里的鸽哨,指着台历本道,“从你走的那天算起,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嗤,泛指和特指你难道会听不出来?”孟初元笑她强词夺理,抬手轻弹着从窗户缝里洒落的尘埃,又问她,“说吧,喊我过来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呵,我找你有什么事,你会不知道?”
宋岩溪扯过桌子上放的案卷,塞到他眼皮底下:“你自己看看,这个案子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背后捣鬼?他最近被宋帝王追查的厉害,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有,能捣什么鬼?
“不是你捣鬼,怎么涂娇娇却像撞鬼一般那么倒霉?”
“涂娇娇?这说着说着,怎么还牵连到她了?”孟初元是当真不解了。
宋岩溪看他样子不大像是装出来的,不过想想他鬼点子那么多,便是装她也看不出来,只得把前情说了一遍,又道:“结果这官司还没开庭呢,涂娇娇就把案子还给我了。”
宁愿认输请客也不愿打这场官司,委实不像是涂娇娇一贯的作风,若要解释,怕是也只有撞了鬼才能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