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血顺着那怪异的前凸后凹的刀刃流淌而下。
这把比平常人家屋门小不了多少的巨型大刀早已让灰地精们心惊胆战,他们本来丑陋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了。
女人们也被这血腥一幕吓的尖叫。
混战开始了,不断有灰地精尖叫着从地穴中涌出,数量众多是他们唯一的优势。
科勒俄冈挥舞着板门大刀左冲右杀,如砍瓜切菜,风卷残云。
暗绿色的血液汇集成了小溪。
牛角号声引来了附近的巡逻队,很快地面上的灰地精被杀光,剩下的灰地精龟缩在地穴中不敢出来。
“熏肉的时间到了。”科勒俄冈命令士兵。
士兵们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在地**放上许多干枯的灌木,上边再放上潮湿的绿苔,点燃柴堆,烟雾滚滚,科勒俄冈横握板门大刀,往地穴里扇风,里边的灰地精不堪浓烟熏呛,从内爬出,士兵们见一个宰一个,这窝灰地精彻底报销了。
战斗结束了,没有士兵阵亡。
士兵们有的开始收集灰地精的左耳朵,把它割下来串在绳上,灰地精的左耳朵是领取赏金凭证。
受伤的几个士兵包扎着伤口,都是轻伤。
俄勒科冈用灰地精身上少的可怜的御寒物擦拭他的板门大刀,回想起他初入行伍,在军需库挑了几天也没找到称手的兵器,都觉得轻,无法使出力量,后来拿了把沉重的战锤作为wǔ qì,重量上是合适了,但作战时,杀伤面积太小,不够勇猛,另他心中不快,经常醉酒闹事,有一次因酒后打翻长官,被罚做马夫,俄勒科冈垂头丧气的来到马厩,看见几个马夫在铡草,从他们吃力的抬起铡刀来看,大铡刀应该沉重无比,这让他灵光闪耀,科勒俄冈二话不说上前推开马夫,扛起大铡刀就走,几个马夫也拦不住他。
大铡刀经过刀匠改装,又让琢磨师研磨数周,终于成为重量合适,威猛无比的板门大刀。
最后他还请míng dāo匠给此刀赐名,míng dāo匠答应了他的请求。
几天后他来取刀,看到刀铭为:生铁板门大刀·城门。
俄勒科冈满脸笑容,代价是他全年的军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