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前来`恭请’我们的骑兵押解着我们没走多远,就见前面的大路上,麈尘蔽日,浩浩荡荡,旌旗招展,鼓乐喧天。原来是泰弈司令的骑兵卫队开过來,押送我们的马队立刻加入其中,这期间我看到了巴丝丽特和丘律,都用焦急的眼神看着我。他俩也被分隔在两驾马车上,两边各有押解军士。
骑兵卫队拐了个弯向东行进,大路的两旁站满了扬头拔脖的百姓看客,有的在欢呼。
泰弈的卫队大约有八百名骑兵组成,走在最前面的是旌旗队,旗面有红的,黄的,蓝的,绿的,上面是张牙舞爪的狮狼兽像,还有象征着他们军魂的乱七八糟什么图案。紧接着是军乐队,那军乐手们有敲的,吹的,弹的吆喝的,翻斤头的,好不热闹。后面是一队昂首挺胸的持剑手,他们头戴黄綠交织的方格帽,黑色的飘带在两肩上抖动,他们手持长剑端坐于马鞍,每走一段路,队首就把长剑斜刺头顶上方,嘴中发出`呀!’的一声,于是其他人也齐刷刷地把剑斜刺上方,口中高叫:`呀咦!……呀咦!’大概就是胜利的意思。
在骑兵卫队的中央,是一辆宽大的驷驾马车,车上手抿胡须独坐一人,正是泰弈总司令,只见他今天格外精神,项上高耸一件绿色天煞盘旋巾,身坡蓝白相间的古武披风,腰挎喝令剑,脚踏踹狮靴,他腆胸叠肚,一付骄橫不可一世的神态,他一扬手,整个骑兵卫队立刻发出一阵呐喊声:`巴呀咦!巴呀咦!”大概是我们必胜的意思。
我想,看他们这架式,哪像是去视察,应该是出征,不止是出征,又像是凯旋而归!
呀呀个呸!假如我不是顾忌巴丝丽特和丘律他们,我拍死你们!
……
卫队出了城,加快了行进的步伐。马队一站一站狂奔了足足一天,眼看着夜幕低垂。泰弈命令卫队在一座青山脚下安营扎寨。他们迅速地扎起了几个大寨,还有一些小哨棚。营寨内遍插军盞,火光通明,有巡逻队不停地巡逻,泰弈的营寨就设在八大寨的中间。
我不知道巴丝丽特和丘律以及果飞一家落脚在什么地方以及他们的情况,心中焦急又没有办法。
我不能贸然发作。
我被`恭请’到一个小独棚内,由几个大汉和我挤在了一起,名曰同我一起吃饭聊天,我与他们有什么可聊的,就胡乱地把饭吞下。我心知肚明,他们对我们下手的时候还没有到。尽管这样,我时刻保持着警觉。
那个拜拜道在棚外耍练一口大刀,那刀背上雕塑着一只狮子头,连接在一根刀把上。拜拜道双手持刀,把大刀舞动得上下翻飞,`呼呼’带风,刀锋闪亮……我明白,这家伙是在向我示威,于是我心里有底,或许他一定想要亲手杀死我,为他哥报仇。好吧拜拜道,如果我有机会,就与你拚个你死我活!
夜里,我听到营寨内来了一队人马,我想那一定是他们的前线总指挥前来迎接他们的总司令,难道泰弈他们已达视察现场?!
我在心中一遍遍地呼唤,黑隐大帝助我,我的影子给我力量,给我力量!
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呆!你找什么急!’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愤然道:我不着急,我着什么急?反正你没军令在身,你又没有爹妈日日夜夜盼儿归!
后半夜,我非常困乏,实在支撑不住就睡去了。
……
`轰窿……’一声炮响,把我从睡梦中震醒,睁眼一看,就见十几个军汉立在我的面前,个个刀尖指着我,中间的就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