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尊态’。路上,我没遇到什么麻烦,有的行人见到我还拱手让路,甚至在一个路口,一队巡逻兵的领队军官还止住他的队伍,先让我横穿过公路。
到了火车站,我买了火车票。我看到检票处戒备森严,心里产生了顾忌,因为凡是进检票口的人,个个都要搜身盘问,查看证件。
我站在候车室的一角,考虑如何过这一关。
我没任何证件,因为当下是战时,敌国的人都换了临时证件,由于我们同这里的情报组织突然失去了联系,所以,我的上级无法给我丟到可靠的证件,同时我还怕身上的伤口和不准确的语音露了馅。
忽然,身边有个人笑着向我打招呼:`尊敬的,妖法师先生,请问您也承坐这趟车去首都?’
我打量着他点点头,看他是一身农民打扮,有一张很憨厚的面孔。
那人又说:`先生,我也是去首都,第一次去。我们正是一路。’
我紧盯着他看,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就说:`兄弟,我的证件丟失了,担心他们不让我进火车站。’
`没事。’那人笑着说:`他们都很尊敬妖法师傅,您可与他们解释一下,我也帮您说说看。’
他说着就示意我过去。我一想,试试吧。就同他到了检查处。
看來我多虑了。我和那个农民真得过了检查口,我感到有些意外,又觉得也合理,没想到这个国家对妖法师是如此得尊敬和优待。
上火车的人太多了,各车厢的门拥挤着大包小提,吵嚷的大人孩子们。我想,这里的居民肯定是怕离战场近,粉粉向首都涌去。
那个农民说他的坐位在最后一节车厢,就同我道别跑向火车的后面,我在火车的中部进入车厢。
火车很慢,逢站必停,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就靠在椅背上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火车的一声长鸣叫醒,我睁开眼从车窗向外观察,终点站到了,正是他们的首都。
火车徐徐地停在站内。
我再仔细朝车下一看,不好!车下站着两排手持大刀的宪兵。一些下车的人主动掏出证件给他们看,只见有一个人似乎不知证件放到那只口袋里了,他挥身乱摸,就让两个宪兵用刀逼住他,直到他掏出证件,宪兵确认了,才放了他。
我忙向后车厢走,想到后车厢看看有什么机会。忽然那个农民迎过來,我就说:`兄弟呀,看來你又要帮忙了。’
`是啊,’他说:`宪兵队比军队严格,恐怕这次你过不了关,不过师傅……’他忽然惨笑一下,说:`师傅你看,我们不容易,你只要给我几颗豆豆……我就……’
听他这样说,我随即掏出大约十颗银制的圆豆递给他,这银制豆就是这个国家的钱。
他接过银豆,手一攥,立刻拉着我的手快速到了最后一节车厢,边走边说:`快,他们要來车厢检查。’
來到最后车厢,他弯腰打开一只检查口的盖子,让我下去,说:`你下到铁轨上,先平趴下别动,千万别动!等一会他们查完了就会撤走,那时你再出來。’
于是,我把那根树枝插进座位底下弃掉,就从检查口下去,我趴在车底下呆了一阵,见宪兵队确实都撤了,才从车底下钻出,爬上站台,没有人发现我,我看到又有人开始进入这座火车站的检查口,來坐这辆火车……
就这样我又过了一关。我没从火车站的正门出去,找到一个小侧门,出了火车站……”
(未完待续)
有人说我写得过细,但我认为不细不入情,也不能使读者有亲临其境的趣味,感同身受。至于我写得如何,另当别论。
不知对否,请指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