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话说,奇娃见他的老祖爷要他一个人进屋,忙奔进屋子去,院子里的院长和博士很纳闷,认为奇龙老爹有什么事避諱他俩。
不一会奇娃出來了,院长和博士迎上去,奇娃说:“老祖爷太惨了,他的身上居然有四道大伤疤,刚才他觉得不太好受,就让我进屋为他àn mó了一陣,现在好了,请二位进屋。”
院长和博士跟着奇娃进了屋,见奇龙老爹恢复了精神。
奇龙老爹请院长和博士坐下,三个人边喝茶,边听老人继续他惊心动魄的回忆:
“我当时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径,明确了地理方位,就沿着一个陡坡上山。我警觉地向上走,边走边环顾四周,因为我知道,别看周围沓无声息,但是,一定会有无数饥饿贪婪的眼在窥视着我这个大活人,它们可能随时扑过來,弄不好我就会喂了`猫’!
———步步惊心。
越向上走,坡度越大,我又没任何照明器械,再说就是有也不能用,一是怕暴露了自已,二是又怕看不清周围的情况,跌到山下去。
人的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就会在黑暗中见到光亮。
一步步得,我绕过了一座山峰,脚下满是崩塌下來的巨石。
在两座山峰之间,有一处大缺口,有十几米宽,两座峰壁直上直下,就像斧跺刀劈,那些塌下來的巨石一堆又一堆,我经过的时候,有的是从石缝中钻过去,有的要试探着爬过去。
忽然,我听见一阵阵狼嗥的声音由远而近。顿时,我的毛发直竖,不由地躲在一块巨石的后面,向山上张望。我看见有一些淡huáng sè贼亮的眼睛晃悠着从山峰的缺口一蹿一蹦地下來。
我知道狼來了!
我紧忙四下找寻,借着月光,看到不远处有一棵歪脖子松树。
我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过去,三把两撸就上了这棵松树。
我爬倒树上,先用短刀把身边的乱树枝砍掉。十多只狼就來到了树下,它们有的昂头观察判断着我,有的举着鼻子嗅我,似乎都在分析我属于哪道`菜’!
有一只看样子是头狼,它站在最前方,个头也最大。它看着我,大概最后的结论是只有上树才能搞到我,于是它准备上树。
这只狼先试着爬了一下树,接着掉头回到地面,再试着向上蹿几下再跳回地面,然后就直钩钩地盯着树上的我。我想它是在试探我的反映,惦量着我的反抗能力,看得出,它在下决心,要一鼓作气拿下我。
其余的狼都在鼓励它们的头狼,它们的鼓励不是嚎叫,而是喘气。此时,它们的喘气声非常湍急兴奋,这是为头狼叫劲。
影子!影子!影子!!
那头狼第三次蹿上树來,这次速度惊人:一下…两下……三下……再一下就到了!
我不能让它上來,那样一旦挥刀落空就不好了,所以我当即举起短刀,`咔嚓’得一声就劈断了一根大树枝。那狼冷不防,也躲不开,就被树枝打下去。它跌在大石上又被拖翻下去,它哀鸣着,似乎在树枝下挣扎了一番,就没了动静。
其它的狼似乎愣了神,围上树枝,低嚎着,有些举哀的意思,然后七只八只的,最后三只回头望望——它们溜之。
我仔细观察树下和周围环境,确实没有危险了,就从树上下來,我瞅瞅那只死去的狼,它乖乖地躺在那里,仔细看,是因为一树杈捅进了它的口中。
我又马上警觉起來,我知道,我杀死了它们的头狼,它们不会善罢甘休,让到口的大餐跑掉,一定会重新组织的。
我迅速翻过山峰的缺口,果然,又听见群狼在身后的嚎叫声。听声音,这次聚集的更多!
“啊呜……啊呜……”
此起彼伏,滿山遍野……
我急速向山下奔,快倒的时候就抓住一棵小树转一圈,就这样來到山脚,橫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大峡谷。
峡谷的对面是万丈瀑布,从天而降,跌落谷底。谷底奔流激荡,浪沬飞溅,激水奔腾如雷,我一看扬天悲叫。
后有狼群逼近,前有爆布急流阻挡!
我撕心裂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