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我们的马车先是在司令部的院门前停下,几名警卫检查我们的证件,并目收下了我们的军械,然后让我们进到院内。
我们在司令部办公大楼门前的一侧停下车。
下车前,师官长小声叮嘱我:`千万记住,在这里看到或者听到的一切都必须保密,说出去会军法严惩,懂吗?——给我重复两遍!’
我立刻重复了两遍。
师长官点点头,拉着我的手下了马车。在司令部大楼的门前,又有两个警卫再检查师官长和我,然后拉开门,师官长和我就进入司令部的大楼。
我们上到二楼,又见走廊内站着几个军官。其中一位见到师官长和我就迎上來,师官长和我向他行军礼,他也向我们回敬军礼。师官长向他介绍我的情况,然后把我交接给那位军官。
师官长走了。
那位军队引领我來到一个高大的办公室门前,我知道这一定是前线总指挥司令的办公室了,当时我不由地一陣紧张。
就在此时,我听见司令办公室里突然爆发出一个人的咆哮声,只听这个声音喊道:“特吗的,国王万岁!国王万岁!……我!泰匈司令活到了今天,你们说对不对!”立刻听见几个人马上应道:对对对!
有一个声音低声说:`泰匈司令,请你多休息。’
`什么呀!骗子!魔鬼!你们这群蠢猪!……’那个声音继续咆哮道。接着,办公室里安静了下來。
听到这些,我无法形容当时的紧张心情,就像听到平地一声惊雷。
我身边的军官沉吟一会,抬手敲门。有个人开了门,一个将军级别的人出现在门口,我刚要敬礼,那位军官就抓住了我的手,他伸头对那位将军说:“奇龙來了。”
将军瞪了我一眼,闪身一旁,军官和我就进到了司令的办公室。
立刻,办公室一览无余,就见几个将军围站在一只大沙发周围,沙发上坐着一位胖大的官长,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他的军装歪歪扭扭,头上没戴帽子,秃头撮发,几缕白发丝胡乱地缭绕在头上,大个的酒槽鼻子,厚阔的嘴上梳着浓扎扎的山羊胡,他的头垂在胸前打着胡噜。
不用介绍我就明白了,他一定是泰匈司令,而且一定是喝醉了。
几位将军看到我和那位军官,向我们点点头,白愣着眼歪头示意沙发上那位——他醉了。
突然,泰匈司令一抬头,手指着几位将军大声道:`走开!——你们认为我醉了,可我没醉!’随即指着我,声音放缓道:“过來!”
见司令要我过去,我的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听那位军官悄声说:`过去,别紧张。’
我说:`不紧张。’就大步走过去,想要打敬礼,但两手却僵住了。
泰匈司令可没在意,他让我弯下腰,我弯下腰,他的大巴掌就拍在我的肩膀上:`告诉我,就这样打死了拜拜拉?……特玛的,真是好样得,像我当年!’说着,他指着领我的那个军官说:`给他讲讲。’
那位军官跨步走向一面墙,`哗啦啦’拉开一道幕布。
立刻,一面大地图展现出來,我一看是敌国的地图。
那位军官对我讲道:`奇龙,我要讲的话,你必牢记。’
我点点头。
那位军官道:`几年前,我们派了一位聪明机智的贵族xiǎo jiě,以隐秘的身份打入了敌国的情报组织,她的名字叫巴丝丽特。’
`告诉他,具有我们家族的贵族血统!’泰匈司令喊道。
`对!’那位军官应道。
然后又对我说:`由于巴丝丽特的长相非常美丽漂亮,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