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后只见他又抓起一把雪往脸上擦了擦,这才低头看向那地上的魔兽尸体,道:“还好自己这运气好,不然肯定得被那些畜生留在森林中了!就是可惜那些自己精心布下的陷阱了!这次全被那些灌猪兽给糟蹋了!”
想到这里,那少年撩开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看到自己臂膀上的那一丝丝血印,此时,他还感到一阵的后怕!
因为家中没了食物,少年便想到那白元森林打几只魔兽,来充当家里的口粮。经过精心一番布置后,少年这才想去引那些较为弱小的魔兽。
在白元森林中转了一会,当他发现那一只最为弱小的灌猪兽出来觅食后,便把主意打在了这灌猪兽上,便拿着自己自制的弓箭射向了灌猪,灌猪是倒地了,可是他没想到,那灌猪临死前的一声哀嚎,却引来了成百上千只的灌猪,这下,直把他吓得六神无主,虽然灌猪很弱小,但蚂蚁多了还咬死象,少年见此,把那手中弓箭一扔,双手抄过了灌猪的尸体往肩上一送,然后就是一个字,跑。
那些灌猪兽看到少年杀死了自己的同胞,一个个此时都急红了眼,四肢玩命似的朝着那少年追去,少年不由一边跑,一边看向了那后面的灌猪,看到那灌猪的疯狂,少年嘴里不竟骂道:“至于这么玩命吗?老子不就杀了你们一头小小的猪吗?”
那些灌猪此时哪里能听懂这个仇人的话,此时一个个峰涌的朝着那少年追来,少年见此,右跳右窜,赶忙朝着自己布置陷阱的方向跑去。
轰!
“果然是猪,连小爷的布置陷阱都不知道!嘿嘿,让你们尝尝小爷我凌布星的厉害!”
那少年看着前面的灌猪,轰的一下掉进了自己挖的那井坑之中,站在那里笑道。
可是那脸上的笑容还没落下,那后面的猪前仆后继的填平了坑,不由得又向他追来,他不由得骂道:“,这猪海战术,还真不错!”
说完又赶忙向前跑去,在经历了十多个陷阱之后,少年也是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被那七八只灌猪给追上了。
凌布星喘着粗气看着那面前的七八只灌猪,真想跟这些灌猪和平谈判一下,可是看到那灌猪看着他的眼神,他想了想,还是算了!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如今自己也是人家的仇人!
你杀了人家同胞,人家还会和你和平谈判吗?虽然是只猪,此时那些灌猪真的想呐喊一句:“猪也有猪的尊严!”
那些灌猪稍犹疑了一下,便一个个冲向了他,看到那些灌猪的速度,他道:“靠,见了仇人也不用这么热情吧!”
说完他赶忙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劈向那冲过来的灌猪,他不认为这灌猪冲过来是对他热情的拥抱,而是热情的给他挠痒,只是这挠的后果会很严重!
看到那灌猪一下扑了过来,凌布星赶忙闪身,但那手中尖刀却朝着那冲过来的灌猪脖子一撩,那灌猪便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脖子一股鲜血“臼”的一声飙了出来。
那些灌猪见到同胞鲜血,此时情绪更加的激动,一个个用那锋利的爪子抓了抓地,疯狂的冲向了凌布星,凌布星用着同样的方法这才把这七八只灌猪兽解决在地,但他也付出一些后果,就是那臂膀被抓出的一丝丝血印。
……
“算了,还是不想了!早点回去吧,妈妈肯定也饿了!都是这该死的战争惹的祸,不然小爷哪里会落到去森林杀魔兽的地步!”凌布星说完,双手提着那灌猪兽的尸体用力的往自己肩上一搭,这才向城中走去。
走过那残破的城门,凌布星眼里似乎有些伤感,两年之前,这离动城还是一个繁华的城市,自己每天都可以和那些小伙伴玩乐,每天最开心的事,便是吃饭的时候,因为妈妈会做一手好菜等待爸爸归来。
凌布星的爸爸凌云是一名准战士,凌布星从小便很崇拜自己的爸爸,因为在那些小伙伴中,没有谁的爸爸能像自己的爸爸那么强大,这也成了凌布星在小伙伴面前能够吹嘘的最大本钱了。
而每天凌云吃过饭后,都会教凌布星一些战斗招式,因此,在那群伙伴之中,凌布星因为打架厉害,成了那群伙伴的孩子王。
可是这一切,这一切都被两年前的那场战争给破坏了,爸爸为了保家卫国,便毅然不顾妈劝阻,上了前线。
可是几天后,从那前线传来的噩耗,使得母亲一下病倒在床,凌布星当时也傻了,爸爸死了,自己那强大的爸爸竟然死了!
看到那病倒在床的妈妈,十岁的凌布星一夜间就像一个长大的孩子,主动担负起照妈责任起来。
看到妈病倒,他便四处跑去给爸爸的那些朋友借钱,那些人看到母子二人的可怜,便也施舍他一些钱贱,可是妈病却依旧不见好转,他也不好再跑去给人家借钱,于是他每天都去帮人家在饭店干着端盘子,洗碗,扫地的事,每当他挣到一点点极少的落紫币,便全部拿去为妈妈抓了药。
可是在半年前,因为那诺元国的士兵在前线吃了败仗,雷水大陆的镜灵国竟然攻向了离动城,这一打就是一个多月,听着那城外的战嚎声,吓得当时凌布星连家门都不敢迈一步。
一个月后,离动城也被那镜灵国攻破,随着离动城的攻破,那些有点钱有点力气的人全都逃离了离动城,就剩下了一些老弱妇残留了下来,这也几乎导致了离动城差点就成了一座空城。
凌布星抺了抺那脸庞暗暗流下的泪水,道:“我不可以哭,爸爸曾说,我长大了,已经是个男子汉了,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流血不流泪!”
说完后,他这才朝着自己的家快步的走去,只是在要快到家时,却看到了几个穿着不整齐的士兵,凌布星看到这几个士兵,心里就骂道:“,这些垃圾逃兵!”
而那几个士兵却是有说有笑的与凌布星擦身而过,当看到凌布星肩上的魔兽时,一个士兵还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凌布星,凌布星见那和个士兵望向自己,也赶忙低下了头,匆匆而过。
“麻子,看什么呢?”其中一个士兵问道。
“没有,没有!走吧!你别说,刚才那女人真不错!”那叫麻子的听到那同伴的问话,一下扭过了头笑着说道。
“是啊!是很不错!哥几个很久没这么爽过了!”
“嘿嘿,老子就知道你们很久没尝过女人了,这不才到这离动城寻点乐子!快走吧!不然一会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一个长官模样的士兵说了起来。
说完,那几个士兵又中一阵哈哈大笑,这才快步的朝着那城外走去。
……
“妈,我回来了!”凌布星推开门叫道。
可是凌布星刚刚推开门,只见屋内一片狼藉,一个不着丝毫衬缕的绝色妇女躺在了床上,凌布星一下看到那屋内的情景,肩上的灌猪兽便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凌布星愣了一下,一个箭步冲向那床边,接着便听到屋内传来凌布星一声哭叫:“妈妈!”“妈妈!”凌布星一边大叫着,一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妇女的身体之上,挡住了那外泄的春光。
叫完又拉着妇女的手摇了起来,那妇女被凌布星摇晃了一阵,这才悠悠的醒转过来,扭过那苍白的脸,看到是凌布星后,这才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虚弱的道:“布……星,你回来了!”
“嗯,妈妈,我回来了!”凌布星看到妇女的醒转,擦了擦脸也格外的高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对了,妈妈,这屋里是怎么回事,怎么乱七八糟的,还有你怎么没穿衣服呢?”凌布星这才好奇的问了起来。
“我……布星,你先去帮我倒杯水吧,妈妈渴了!”那妇女刚想张嘴说什么,却又一下岔开话题道。
“好,妈妈你等一下,布星这就给你去倒水!”凌布星说完便起身去外屋拿过水壶,倒了杯水,等他刚进抬着水杯进来时,那妇女此时正手握一把剪刀,一下朝着自己的左胸插去。
啪!
“妈妈不要!”凌布星吓得手中杯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一个箭步冲向那妇女,小手一下快速的握向了那剪刀尖上。
“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想丢下布星不管了么?”
凌布星一边哭道,一边暗道自己还算反应快,如果手再慢了那么一秒种,那后果就不堪设想。握住剪刀的右手,此时一丝鲜血顺着那手掌边缘流了出来。
“妈妈对不起你爸爸,也对不起你啊!布星!呜呜……”那妇女见自己自杀未遂,便又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妈妈,你对爸爸这么好,又对布星这么好!有什么好对不起我们的呢?”
“我……妈身体刚被几个畜生给糟蹋了!呜呜…”
“难道是刚才那几个垃圾逃兵?我去杀了他们!”凌布星听完,一下红着双眼腾的一声站起来道。
“布星不要……”那妇女一下伸出来拉住了凌布星。
“布星,你听妈妈说,妈病这都两年多了,相信我也将不久于人事了,在妈妈死之前,妈妈不想看到你出任何意外,知道吗?”那妇女一边脸上流着泪水一下抬头看向了凌布星道。
“妈妈,你会没事的!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凌布星说完便想挣脱妇女的手,哪知妇女的手不知此时哪来的力气,竟然死死的抓住了凌布星,他这一下竟然没有挣脱出来。
“布星!咳咳……”那妇女大喝了一声,然后又咳嗽了起来!
“妈妈,你别动气,不然病又加重怎么办?布星不去就是了!”
“嗯,你坐下,妈妈有话对你说!”
“嗯,妈妈你说吧!”凌布星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看到妈妈那苍白的脸庞,凌布星心里就感觉一阵阵的疼痛。心里一软,便搬过登子坐了下来。
“布星,我的孩子!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凌布星说着捏着拳头朝那妇女晃了晃道。
那妇女看到凌布星坐下后,脸上这才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便出一只手一边在那凌布星脸庞上下摩挲着,一边说道:“布星,你长大了!”
“不,妈妈,布星没有长大,布星还要妈妈你管着我呢!”
“傻孩子,妈妈永远也不可能陪在你身边啊!假如你以后娶媳妇了怎么办……咳咳”妇女没说完又一阵咳嗽。
“孩子,是时候让你知道的时候了,你去把那柜子底下的包袱给我拿来!”妇妇咳嗽完又继续说道。
“哦,妈妈,我这就去!”凌布星虽然很奇怪妈妈说的话,但也按照妇女的指示,走到那柜子前,爬到地上,伸手往柜子底下一捞,这一捞,还真捞出一个包袱出来,这才拿着包袱走向了妇女。
“嘿嘿嘿……这东西果然在啊!”一阵怪笑声在小屋上空响了起来。
突然一阵强大的元素波动出现在了小屋上空,而随着强大的波动出现,小屋内的上空出现了一个黑雾缭绕的洞穴,而那极为刺耳的怪笑正是从这诡异的洞穴中传了出来。
那怪笑声还没落下,一个身穿黑袍,甚至连脸部也用黑布遮挡住的男子,一下从那诡异的洞穴之中就那样浮空踏步而出。
凌布星呆呆的望着这神秘人,他发现随着这神秘人的出现,自己竟然连动弹一下小指头都很困难。
那黑袍人刚一出现,双眼如矩般看向了那凌布星手中的包袱。
“你是谁?”凌布星看着那黑袍人惊恐的问道。
“这,你不需要知道!拿来吧!”说完那黑袍人手往凌布星一伸,那凌布星怀中的包袱一下落在了他的手上。
看着那手中的包袱,黑袍子又是一阵怪笑起来道:“嘿嘿,有了这东西,成战神就不愁了!”
“求求你,别伤害孩子!”那妇女挣扎着坐起身道。
“放心,有了这东西,我答应你!你也跟我走吧!”那黑袍人说完手指朝那妇女一指,然后二人同时一起消失不见了。
凌布星一下转过身,见自己的妈妈一下消失不见,一下扑倒在那床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妈妈!”
屋外的大雪依旧在无声的落下,只是在这离动城中,那哭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麻子,快走吧!”一会之后,屋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接着便传来了踩在雪地中的咔嚓咔嚓声。
“谁?”凌布星听到这声音,红着双眼,嘭的一下冲出了房门!
看着那雪地中的身影,双手愤愤的握了握,咬牙切齿的道:“原来是你们这帮杂碎!”
说完又冲进了屋内,从那墙上取下一把弓箭和箭壶背在背上,再从那桌子抄起自己先前放下的尖刀别在腰间,这才一下冲出房门,朝着那雪地中的身影追去。
凌布星一边追,脑子里一边回忆着刚才的情景,那黑袍人是谁?为什么他来得那么诡异?他为什么要抢自己的包袱?还说有了那东西,成为什么战神就不愁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连妈妈一起带走呢?
这一窜窜的问号,此时塞满了凌布星的脑袋,想了一会,也没想出结果,看着那远处若有若无的身影,他甩了甩脑袋道:“不想了,老子先把这几个畜生杀了再说!”
说完,他便快步跟着那雪地中的脚印追了上去,可是那两个士兵显然速度比他快了许多,一会之后,那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那漫天雪花中。
白元森林外,此时三个人影坐在了树下,不时的朝着那离动城方向张望着。
“老大,麻子他们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一个士兵缩了缩身体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担心刚才那与我们擦身而过的小子与那女的有什么关系,所以叫他们二人去看看!”一个长官模样的男子也朝着那离动城方向看了看,说道。
“哦,老大,这天他娘的也太冷了,我们再不找个地方避避雪,会被冻成冰棍的!”先前说话的士兵嘴朝着双手哈了哈气,搓着手道。
“再等十分钟吧!不来我们就走!”那长官点了点头,也紧了紧衣服说道。
大约五六分钟后,远处出现了两个身影,那士兵看着那身影,脸上一喜道:“老大,麻子他们回来了!”
“嗯?”那长官听到那士兵的声音,一下站起身,抖了抖肩膀上的雪花,看着远处那身影,脸上也露出了喜色道:“果然是他们!”
等到那二人的身影走近后,一个满脸麻子的士兵就道:“老大,我们回来了!”
“嗯,怎么样?”
“那小子果然与那女人有关系!老大你猜怎么着?”
“麻子,别吊胃口,赶快说!”那长官见这麻子竟然吊起了自己的胃口,一脸不悦的说道。
“那小子竟然是那女人的儿子,老大,刚才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那长官一下追问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当时躲在屋外,见那小子是那女人的儿子,我们便想转身离开!但是那女人竟然叫他儿子从柜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包袱,接着小屋中就凭空多了一个神秘的黑袍人,那黑袍最后抢走了包袱,并还带走了那个女人!”麻子这一口气兴奋的说道。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那长官想了一下问了起来。
“听到什么?哦,对了,老大,那黑袍人当时拿过那包袱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有了那东西,成为战神就不愁了!”
“什么?战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