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慢慢变暗的天空中从一个形状转变成另一个形状。

    他们继续玩，直到太阳落山。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些面包、牛肉干和水。他们坐在那里，背靠背。

    尽管天已经黑了，但校园里还是有足够的灯光，让她清楚地看到他额头上的凸起。它没有变得更大，但也没有消失。

    “你确定没事吗”

    “有一天，我们会回忆起来的，”他咧着嘴笑着说，“这将是完美的第一次约会。”

    “现在。”她希望能在他的吻中偷走她的呼吸。在那一刻，她意识到，母亲曾经警告过她的事情是多么容易:放弃一切，为一个男人，忘记她为什么在这里，忘记她还在试用期，需要取得好成绩。她不想再等一天再和他在一起，一起欢笑、玩耍和亲吻。见鬼，当他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她甚至都不想跟他说晚安……这不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让他把她带回到自己的地方，这样她就可以在他的怀里度过整个晚上。一个她知道的不会停止吻的夜晚。

    “那么，”马涛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再次自由”

    “现在。”

    他似乎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她说了些什么，仿佛他已经迷失在混乱的四肢和绝望的吻的幻想中。

    “你想要等上一个星期才能再见面吗”

    “不，当然不是。”

    “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她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试图让他踩刹车。“你知道我是怎么跟你说我小时候没机会上学的吗嗯，这意味着我没有一个正常的成绩单，和其他所有人一样的kǎo shì和成绩。老实说，当我发现大学只接受几项能力测试时，我很震惊，但事实是，我得把每一节课都钉上。”

    他让自己的手滑过她的手：“你会的。”

    “我真的希望如此。这是我一生的梦想。”

    “我知道你喜欢学习，”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捋她的头发。“现在你已经告诉我了，我知道你比我们其他人更有压力。但是——”他把一绺头发塞到耳朵后面，“我也知道你很聪明，无论你选择做什么，都能成功。这是你阻止我和你走得太快的原因。”

    “马涛——”

    他用拇指压在她的嘴唇上使她安静下来。“你是对的。因为即使知道你需要慢慢来，我也想把你推得更快。”他把目光移向她的嘴唇，她颤抖着。“我想吻你几个小时，直到你求我再吻你，恳求我在任何地方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