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了。”

    “不，”她轻声说，“这真的很好，你一直约我出去。只是……”她脸红了。“我不敢相信我要告诉你这个，因为那样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多怪了，但我还没有约会过。”

    “首先，别再称自己为怪人。也别说这是第一次约会。这真的开始让我气炸了。多年来，男人们肯定一直在你身边，所以我知道你不可能没约会。”

    “我一直都很忙，”她解释道。“自从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就没去过学校。”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我的母亲一直和我在一起。”

    他皱起了眉头：“她不可能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她要时刻保护我。”她皱起了脸，好像很尴尬。“我从来没有真正努力过要和她划界。直到我决定放弃我的事业去上学。”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对他，勇敢而美丽。

    阳光灿烂，太阳照在她的背上，令她光芒四射，几秒钟后，他几乎想不起来怎么说话了。他没有带相机，但这并没有阻止他在脑海里拍下一张zhào piàn。

    “你今晚能和我约会吗”

    “我愿意。”

    一刻钟后，他们来到了一块运动场地中间。他们面前的绿色标志已经褪色，白薇不得不走近它，眯着眼睛辨认。

    她越过标志牌向马涛望去：“这是普通大学生在周五晚上做的事吗”

    “根据我父母的说法——”他咧着嘴笑的时候，抑制了他的悲伤。

    他们俩都笑了，她很高兴地注意到，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了。

    因为她很确定他们会是今晚这里唯一的两个人。

    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她无法停止微笑，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穿着牛仔裤和t恤显得英俊潇洒。他也很可爱，她很容易就能把他看成一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