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却是令安杰感到非常熟悉,或许是在这二王子的记忆中,应该是有这里的消息吧?想到这里,安杰又将搜索二王子的记忆搜索了一遍,但他还是没有找出任何有关这片树林的消息,能知道的也只是,二王子他曾经到过这里。
“到了,进去吧。”
亚娜的话语打断了安杰的思绪,一栋透露着昏暗灯光的木屋赫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伴随着‘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亚娜先一步走了进去。
见安杰许久楞在原地未动,亚娜靠在门边,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冷冷道:“快点进来,不然待会那个兽人会再循着你的气味,找过来的。”
“嘁,都跑了这么远了,那个兽人怎么可能还会跟过来……”
话还未说完,安杰只听到远处的树林传来阵阵鸦鸣声,以及可怕的低吼,似乎像是那头正有着某种野兽正快速的在树林中窜动一般。
不会吧……难道真的追来了?安杰不敢多留,连忙跑进了那木屋内。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错了,他可不想再冒这个险,毕竟那张床被生生锤烂的模样,此刻还依旧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呢。
见安杰进了屋,亚娜便顺手将门给带了起来,也跟了进去。
“哈哈!瞧瞧是谁来啦!可爱的小亚娜!快来让我抱抱!”
一进屋,一个矮小绿皮,大鼻子长耳朵的地精突然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那个地精穿着一身类似修理工的zhì fú,左眼戴着单镜眼镜,右眼套着这个可伸长缩短的镜筒,它花白的胡子留了似乎有十公分左右,或许因为他的个头太矮,令他那截胡子显得也是格外的长,几乎都已经快要到达他的肚脐眼了。
一见到亚娜,那个地精连忙扔下手中的扳手与螺丝刀,带着满身的油污与臭味,并怀着猥琐的笑容向亚娜冲了过去。
扑通——
亚娜并没有反抗,那个地精就这么放着安杰的面,一下子用脸埋进了亚娜的胸里,还一个劲的晃着脑袋摩擦起来。
本以为以着亚娜的性格,势必会一拳将那地精的鼻子尖打歪到耳朵上,准备美滋滋的看一出好戏。但下一秒所呈现的画面,着实令安杰吃惊的合不拢嘴,双眼瞪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行了格格尔,你身上的脏东西都弄到我的衣服上了。”亚娜根本就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样子,相反的,她那平时冷如千年冰山的脸,此刻竟然还显露出一丝微微的笑容。
这又是闹的哪样?难不成这地精还能是她的男朋友不成?安杰心想着,眼镜眨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自己终于承认,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似乎是爽到够了,格格尔将脸从亚娜的胸脯中抬了起来,接着从其怀中跳到了地上,期间他还斜着眼睛瞪了安杰一下,那模样看起来似乎是代表着蔑视。
“我的小亚娜,怎么样?我给你的炸弹还好用吗?”格格尔重新捡回扳手和螺丝刀,一屁股坐在了门边的小躺椅上,边摇边问道。
“当然好用,就连厚度有两米的监狱围墙,也能轻松炸开。”亚娜回道。
“哦吼~是吗?”格格尔将工具别在了自己的腰带上,看了看亚娜,又瞪着眼睛盯着靠在门边的安杰瞧了瞧,没好气的说:“所以,你用了我十几个炸弹,就把这个没用的蠢蛋王子给救回来了?他到底有啥用啊?”
那个叫格格尔的地精一边说着,一边还摆着各种嘲篾的动作,不停的对着安杰指来指去,说到最后还趁着亚娜扭头看窗外的间隙,它还悄悄地对安杰比了个中指。
啧……!尽管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中,这个手势意味着什么,是不是也与自己世界里所表达的意思相同。但是从那个地精嚣张的模样,以及它那贱到入骨的表情中,安杰也大致可以猜得出来,这个动作绝对不是啥好意思。
立刻,安杰也以着极快的速度,对着格格尔比了一个相同的姿势。顿时,格格尔的额头鼓起了数根青筋,牙齿紧咬,微微低头,眼珠往上死死的瞪着安杰,没有离开半寸。
果然就如安杰所想,这个手势真的不是什么好意思……
“还好,那个兽人没有发现这……嗯?”此刻,亚娜已经回过了头,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格格尔抬手打断了。
格格尔又变回了原先笑容满面的模样,他从摇椅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安杰的面前,摘下了眼睛上的镜筒,皮笑肉不笑,双眼犹如倒立的月牙般,眯成了两条弯弯的缝隙,一字一咬说道:“小——子——!来把库勒牌吧?输的人就趴在地上,学着发情的公狗叫一百下,敢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