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辩论无非就是无厘头的争来争去。
“小兔崽子他妈的就知道对我大吼大叫,你爹我就是比你厉害!”说着老爷子对着我脑袋就是一巴掌。
“你说不过我就知道打我,每次都那么重,谁对你大吼大叫了!”我坐在沙发,揉着脑袋。
老爷子每次打我都不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要有多重就有多重。
“滚犊子!”老爷子又抿了一口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自然醒了,心里总是有种痒痒的感觉,这是对新鲜事物和新的一天的好奇和迫不及待。
我穿着自己的衣服,手里拎着军训服,屁颠屁颠的走在学的路。
“二花旦,你怎么不换衣服?”
我转过头,就看见花旦穿着一身军训服,脑袋还戴着一顶军训帽。
“哎呦喂,这不是樊总,不对不对,这不是樊司令吗?”我笑着调侃着花旦。
“为人民fú wù,低调低调,小金啊,你怎么不换军训服,给我去跑个五千米越野!”花旦一脸牛逼看着我。
“滚犊子,你他妈以为自己真的是司令了啊,小畜生!”我对着花旦屁股就是一脚。
走到教室,放眼望去,一个个都穿着军训服,再看看我自己,穿着一件短袖,一条红色休闲裤,一双阿迪达斯贝壳鞋,显得多么格格不入。
坐在位置,思考了很久,我仿佛看到了春凤发现就我没换军训服后的火山爆发的样子,吓得我抓起军训服就往厕所跑。
男生换衣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的,像我这种不爱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给别人看我雪白的肤体的人,只能跑进厕所偷偷摸摸的换。
站在厕所里,我脱下裤子,脱下鞋子,拿出军训裤,一股香味扑面而来,我猛吸一口,脸露出一股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