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浓和晏长安这一行还是带上了宋临和舒越。
一来他们两人十分坚持,半步不让,二来他们说的话也让舒浓实在是无法反驳。
晏长安更是不插手她和他们从前的事,只等着她拿主意。
横竖这两个人如今修为不俗,一路上多他们两个人舒浓也不吃亏,是以舒越甫一质问,舒浓便撑不住答应了。
他们走得低调,但也不是无人知晓,比如问生殿的几人。
晏长安下山游历必然是要在景鸿那里走一道流程的,舒浓带着他小徒弟离开时,他派了秦唐和齐如来送行。
齐如和秦唐给了晏长安一堆护身的东西和丹药后,又照样为舒浓准备了一份。
舒浓直接摇头拒绝了。
“给他。”
她朝晏长安扬了扬下巴,“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作用不大,给他吧。”
秦唐也想起她剑灵的身份,犹豫片刻,和齐如将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了晏长安怀里。
舒浓轻笑了一声,在离开之前意味不明地提醒了一句:“下次听墙角,不要闲谈。”
直将秦唐和齐如闹了个大红脸。
她听完了晏长安与师门道别,偏头对上宋临灼灼的视线,虎躯一震,靠近晏长安,化作流光藏于剑中。
晏长安一言不发地带着她下了山。
直至三人背影消失不见,山门后才显出两个人的身影来。
柳叙白指尖发颤,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没入素白色的衣襟中。
暴起的青筋,紧握的双拳,以及他粗重的喘息声,无一不昭示着主人的痛苦。
柳叙白仿佛浑身被真火灼烧,皮肉被灼伤的疼痛从心口弥漫至全身,直到晏长安几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柳叙白才缓缓闭上眼,脚下踉跄,失力跌倒在地。
华丘蹲下身去将人扶住。
即使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