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又连着后退了十几米后,蛾人才抬起了腿,我以为它要为同伴报仇雪恨,身上全部的神经都绷的死死的,正想着法该怎么样弄死这只蛾人,结果发现蛾人并没有扑向我,而是小心翼翼走到它死去的同伴尸体旁,然后伸出锋利的爪子在蛾人的尸体上抓了几下,很快四周的空气中就掺杂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忍不住好奇朝那边看了一眼,发现那具蛾人的尸体整个胸膛都被豁开了,热气腾腾的鲜血很快就周围的血融化了一大片,胸腔里面的内脏清晰可见,再看那只蛾人开始转过身掏食起里面的内脏,那场面和农村杀年猪差不多,看的我经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我暗骂畜生就是畜生,即便带个人字终究也不是人,这一幕看的我头皮都麻了,这他娘的馋到什么程度才能下的去手。
忽然感觉嗓子眼干涩的连咽唾沫都困难了,索性就在雪地上捧起一大捧雪往嘴里塞,一连塞了好几次才将那种作呕的感觉压下去。
蛾人一直在啃食同伴的尸体,吃的浑身鲜血淋漓,我看它正在吃的兴头上,估计一时半会也顾不上我这,索性就瞅准机会向阡陌跟前跑去。
这个女人确实是阡陌不假了,尽管衣服已经破烂的连遮羞布都算不上,但我还是第一眼就认了出来,此时的阡陌完全没了第一次见面时那股子骚0劲,眼睛紧闭嘴唇干裂的往外渗血,脸色死灰死灰的,再加上从头到脚数不清的淤青,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几乎就是不忍直视,难以想象她之前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
还有她身上之前那些旧伤,本来就没得到第一时间的治疗,现在情况更糟了,只要一动就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开始往外淌血水,唯一乐观的是阡陌的胸脯还在起伏,只是幅度很小,而且忽快忽慢的,似乎只剩下一口悠悠气了,生命体征随时都会消失。
情急之下,我着急把耳朵凑近阡陌的鼻子位置,感觉了好一阵才听到微弱的呼吸声,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看来的尽快医治一下了,不然这丫头怕是命不久矣,我抬头瞅了瞅四周,除了那具蛾人尸体和那个蛾人外四周在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连绵不尽的白色视野。
雪已停,有风吹过,吹打的雪沫漫天飞扬,好在这里并不像真正的北方,虽然冰天雪地,但气温还算可以,不然这两个女人用不了大多功夫就的冻成冰坨。
我把阡陌的身体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后赶紧又跑到那个光屁*股女人身边,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多看,结果才发现人家不是光着屁股的,身上还有那么一两件半透明的薄衣单衫,只不过是被雪水泡湿后裹在了身上,乍一看还以为是裸的呢。
只是此时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这个女人的伤情和阡陌差不多,也是从头到脚的乌青,尤其是腹部还有几道一尺多长的划痕,皮肉都翻开了,我试了一下这个女人也有点微弱的呼吸,看样子这是人家故意给她两留了一口气,不然下手再重点也就香消玉损了。
第一眼看上去这个女人就不是亚洲人种,身材比较高大,估计有一米七左右,满头的金黄头发,皮肤比较白皙,我用手撩开她盖在脸上的头发后发现这个女人的五官还算精致,高鼻梁深眼窝大眼睛,嘴角处挂着几道干了的血迹,这还是这种情况下看到的,如果略微打扮一番应该是幅好模样。
我粗略的判断了一下,这个女人应该是欧美人种。
现在两个女人都是这种情况,我就有点束手无策了,如果就阡陌一人我还能转移一下地方,刚才我也想了一下把这个老外扔下不管,但感觉我做不出来,毕竟是条人命,如果我不管丢在这里指定是死路一条,所以我现在只能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看看能把这两个人弄醒不,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先把她挪到阡陌那边再说。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