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抓过来,我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借此机会,我赶紧将两条腿收了回来,呈半蹲的姿势蹲在女尸旁边,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女尸的胸口,然后凝神静气下来,将被扔进这里后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感觉这里就是一个类似于棺材的东西,四周没有出口,唯一的出口可能就是上方。
现在我还不知道这口棺材的高度,但也总不能这样下去,里面毕竟是两具会随时尸变的尸体,与其把赌注押在这里,还不如一试。
我想好了之后,开始攒力气,心翼翼的挪着脚,然后用另一只手试了试那面墙壁够结实,这才猛的松开了那只烫手的山芋,憋着一口气脚下猛的用力,伸开胳膊往上勾去。
此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跳跳起来多高,但皇天总算没负苦心人,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一只手抓住了什么东西,圆形的有铁锹把粗细,像似精心打磨过,很光滑,反正是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那还管它是什么呢,在感觉腿肚子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之后,至下而上传来一阵冷意,我收回退的瞬间身体也借着单手之力翻身而上,就在我双脚刚要落地之时,可能是眼前黑惯了,突然发现眼前白花花一片,这一变故险些把我惊的倒摔了回去,好在我的手一直抓着那哥圆形的东西,这才咬着牙稳住了身体,直到此时才发现,四周黑漆漆一片只有眼前白花花,是一个人的后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黑布隆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我也是头发一瞬间就炸了起来,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后脚跟已经架空起来。
“谁?”等分清那确实是一个人的背影后,我急忙吼道,同时已经准备好了肉搏。
那个人没有话,几秒后,转身的同时向我走了过来。
“陶立夫!”一眼我就认了出来,其实在看到白影的第一眼我就有所猜想,只是那时候的脑子有些混乱,完全不能控制住乱想,知道是陶立夫后,我强行的把刚才那种心神不安压了下去,面对一个人总比面对一具尸体要舒服的多。
“不错,后生可畏。”陶立夫见我做好了拼命的架势,马上停了下来,然后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了头道“友还好吧?”
我本来想好你娘个头,结果发现老家伙两只胳膊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手里空空如也,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了陶立夫的一条胳膊喊道:“古弈呢,你把她怎么样了?快。”
陶立夫还是之前那件白布袍,白的一尘不染,被我一抓马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手印,我本以为老家伙会恼羞成怒,我也做好了被反击的准备,没想到老家伙只是翻着眼皮看了下我抓着的手,脸上竟然很难察觉的轻笑了一下。
“友,该洗洗手了。”
“老陶头,你最好别岔开话题,先告诉我你把古弈藏在哪里,大不了我赔你一件衣服。”
不知怎么回事,刚才我还在气头上,结果看到老家伙那一笑后竟然心里出奇的静了下来,然后还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是该洗洗了,上面除了血迹就是尘土,几乎连手心手背都分不清了,这对一个有某方面洁癖的人绝对是不能容忍的事。
我不管老家伙现在打的什么主意,真正的身份是什么,我现在急需见到古弈,还有大嘴和野他们两人的情况。
“请友放心,老夫从来话算数,古弈她活的挺好,现在正和你那几位朋友在一起,做好心理准备的话,老夫随时可以带你过去。”陶立夫道。
“凭什么不见呢……等等,你她和大嘴他们在一起?”
陶立夫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和我四目对视了一眼,然后已经转过了身往前走去,“友,凡事不要畏首畏尾,若没有胆量往前走,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的精彩,做好准备就走吧,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