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布。
我本以为陶立夫在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我撕下来一大块布后会停下来,结果发现这老家伙压根就没有停的意思,这越发肯定了我的猜测,陶立夫这不是在救人,而是想要古弈的尸体。
所以,我一发狠直接用手刀劈向陶立夫的后颈,这一手刀几乎是把我能使出来的力气都用上了,而陶立夫此时正好处于行路的状态,背对着我不说,距离也是极短,再加上他根本不会估计到我会突然背后偷袭,所以,我这一手刀根本就是胜算在握。
咔嚓一声,干裂的手掌毫无花哨的劈在陶立夫的后颈上,一触即收。
然而就是这么极短的时间,我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但一切都晚了,陶立夫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也没看到他闪躲,我那一掌扎扎实实的劈在了他的脖子上,结果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是从古弈身上传出来的,这这么可能呢。
陶立夫在我眼前站住了,缓缓的转过了身。
“老狗,把人给我还回来。”我冲陶立夫吼道,有点气急败坏。
我不知道那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是从古弈那个部位发出来的,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老家伙使得阴谋,所以,在陶立夫停下来之后,我没做丝毫的停顿,对准老家伙的裤裆位置就是一记撩阴脚,也只有这种最阴损的手段才更符合我现在的心情。
眼看着被军用鞋包裹的脚尖直奔陶立夫的跨间而去,老家伙终于有点脸上挂不住了,咦了一声,显得很吃惊,但并没有躲避,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脚尖撩起陶立夫的白步袍,但没有踢到任何东西,被闪空了,因为这一脚是抱着踢废老家伙的打算,根本不是点到为止,所以,可能是我用力过猛的缘故,这一脚把我带动的往前倾去,眼看着就要扑进陶立夫的怀里,我也是急中生智,在摔倒的瞬间身手去抢夺裹尸袋,然而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裹尸袋的一瞬间,突然感觉手腕被人抓住了,这一抓几乎把我倒下去的身体固定在了半空,明明感觉陶立夫手里没用力气,但我的胳膊就是收不回去,身体也是一样像似抽筋了,脖子都成直的了,全是上下没用一个地方能动,可能也就是眼睛还能转,嘴还能说话。
所以,我把头转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正好能看清陶立夫的面孔,然后撩起眼皮恶狠狠的瞪着陶立夫,发现他也全神贯注的瞪着我,两人差不多互相瞪了半分钟的样子,陶立夫忽然说道:“小友这脉象不妙,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你注定会被木属性克制。”
“管你屁事,克不克是我自己的事。”这话以前一个老头曾经和我说过,现在经陶老头再提,好像一下戳中了我的敏感神经,我没好气的回敬道。
“哈哈。”陶立夫干笑了两声,然后一停,换了副口气继续说道:“小友说的没错,不过从现在开始,小友还能说一句话,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就不要憋在肚子里了。”
“鬼才信你!”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如今是打不过人家,只能骂骂人解解气了,但我还没开口,就感觉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根本喘不过起来,更别说说话了,登时眼前的黄光就变成了灰白色,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黑白色,这才猛然意识到老家伙刚才不是在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