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御寒与顾墨二人回到了家里,灯还亮着。顾御寒眉头微皱,他在想这么晚了,去哪了?女孩子家的,不安全。那俩人怎么照顾的,他比了一个手势给墨,他向楼上走去。墨明白走了。顾御寒微微的推开门,看见她在睡觉。想来是她不想关灯,他关上了门,走了。
顾御寒走到旁别的屋子,拖下了外套搭在架子上。他走到了浴室泡澡,想放松放松心情,他今天与老头客套了几小时,一个字累。
不过,他在想,他的动作太像夫妻中的丈夫了。他挥挥手,打破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要静静,他怎么会这样想,项链不过是与爷爷斗气而已。她还是如此的美,美到想要被人破坏。真是糟糕透顶了,他握拳猛击水面,乱溅的水滴扑的到处都是。
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肝火如此旺盛,连平时的少一半的冷静都没有。他将水深深地捧起,扬到自己的脸上,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冷静。
突然间,他听到旁屋的哭声。虽然极小,但他还是听到了。他立马围上浴巾,去看辰月,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在关心人。
在梦里,辰月看到一个小女孩跪在一女人身旁,周围的血沾满了手,灯光忽明忽暗,还听到雷声与雨声交替杂交的声音,突然闪电照亮了女孩,那就是她自己。画面又变了,她努力去看,哥哥的脸印入眼帘。她拼命地叫,但他始终就是不醒了。
灯还亮着,却看不清她的样子,顾御寒颁过她的身子。看到一个眼泪流了一脸,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