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跟我说，这些药瓶都是有编号的，由机器注入药液之后，就马上被封住。而且只有针孔才能进去，如果药被换了，肯定可以看出来。药物的配制都是机器配的，他们说基本上没有误差。

    我听了沉默了，是零，一定是他。

    我说：“他肯定听了那句除非是神，才意识到可能是零，于是就走了。这样说我们的猜想也不对，他们早就认识零了，国贸大厦那单黄金劫案肯定不是他们第一次合作。”

    “他在这么早的时候，就知道零了，就是说他们可能早就合作了，估计早合作抢银行，信用社，金库。”

    我叫队里又把整个市内，只要有安保失效的抢劫案，都翻出来。

    我问了问吴昊，能不能找到小燕这个人，他说：“如果她有暴露行踪的经济行为还可以，目前看来是没有的。”，“天眼呢？”，我又问。

    天眼是一个构想连同全国的shè xiàng头的一个安保系统，现在只是在构建当中，并未完善。

    吴昊说：“天眼现在非常不成熟，而且目前只有交通岗的shè xiàng头能用，你想想如果你走过斑马线，那种专门为车辆工作的shè xiàng头是照不到你的脸的。队里大部分的人都觉得是噱头，而且人脸识别还是民企的比较好。”

    吴昊还说，现在如果启用天眼追踪他们，效果肯定不好，但是总算有个希望。得有一台超级计算机，才能处理这么多数据。子雪说打算到大学去借一台，为基地所用。

    突然想起零可能有人工智能的事，那么他也可能有超级计算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子雪，让她特别留意地区的用电量。因为超级计算机的用电量远远大于其他计算机，如果真有，他在用电地图上一定特别显眼。

    等回到基地，发现知道要借超级计算机的时候，小凡特别高兴。还跟我说了这台电脑的速度世界排名，说它的特征什么的，我反而不感兴趣。此时小凡还给了我一个档案。

    是正义联盟的档案，上面写着。

    蒋某某，22岁，女性，读的是网络专业，写着大学暂停学业中。马可波罗科技公司集团的董事长的孙女，她爷爷中国胡润榜前十。还有一张证件照，上面她带着一副大框眼镜，穿着居然是曼联队的球衣，眼睛大大的很有神。

    我问了问小凡，她的名字是不知道，还是说她真的就叫蒋某某。小凡说，她真的就叫蒋某某。他家人还挺奇怪的，这么有钱还给自己的女儿取了个某某的名字。

    这就是他们联盟的队长，小凡说，他们联盟不会超过3个人，而且应该都是大学生。我看了看她的tú piàn，感觉她就是一个小太妹。而且是一个巨富~二代，何来的闲情逸致关心零的调查，她的名字还是一个某某，难道地球上的一个某某也能拯救地球吗？

    经历过上次在证物室换证物的经验之后，突然感觉这个组织对我还挺有用的。想让他们调查子雪的背景，但是又害怕小凡知道，于是乎我乱写了一篇文章，里面打油诗般指出他们的身份，然后胡乱的吹了一波自己的简历，最后发给了他们。

    其实文章的中间开头每一个字连起来，就是“帮我调查叶子雪”。他们能不能看懂我不知道，毕竟他们都是幼稚的大学生。但是小凡应该是看不懂的，他虽然电脑技术高超，但是内心很纯洁，不懂人与人的是是非非，而且特别信任我，肯定没想到我隐瞒他。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决定动身去一趟离基地最近的公共图书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