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方凌燕觉得即使陈全忠毫不知情,那也是他手下的人干的事情,他必须承担责任。
“你可以不相信,那么,既然我要加害于你们,你又能耐我们何?”陈全忠居然耍起了liú máng。
“师姐,别跟他废话了,动手吧!”铁涟听他这话已经恨得牙痒痒了。
“呵呵……这位想必是铁兄吧,那就不奇怪了,你并不懂得我们之间还有许多共同利益。”
“谁跟你有共同利益。”景云鹏也觉得这人实在太过无耻了,明明就是他们暗中给师兄、师姐下了蛊的。
“你们可知那慧成与黑衣人想干嘛吗?”陈全忠适时地抛出了这句话。
“无非是想夺得天完宝藏而已,但与我们何干?”方凌燕道。
“哼……与你们无关,那李少侠,还有你,惠忠大师,争夺《金石经》又是为何?”陈全忠道。
“阿弥陀佛,恕贫僧直言,《金石经》既非将军可有之物,亦非我独尊山寺之物,贫僧只是不愿意因它而令天下苍生蒙难而已。”
“呵呵……现在的出家人,真是说谎跟放屁一样快。”王义四此话一出,引得兴汉军众人捧腹大笑。
“贫僧肺腑之言,无奈将军不听,但贫僧还有一言相告,如今,《金石经》非但不能归你我所有,还极有可能已经被解密了。”
这话一出,陈全忠眼神一惊,知道这大和尚可能有合作的意思,只是看方凌燕等人的态度似乎不太好办,姑且再试一下,于是对方凌燕道:“方姑娘,有件事情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知道。”
“哼……我想你猜错了,我没兴趣,我有兴趣的是,陈将军是愿意解了我们的蛊,还是愿意接受我们的拼死一战?”
陈全忠思索她这意思,如果不给她和李如风解了蛊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就可能采取强硬措施逼邹折过就范了,如此一来,就难以再谈合作了。
“方姑娘言重了,我其实想告诉你,曾姑娘曾在这庵里住了将近三个月,昨天晚上才走的。”
“什么?你们把他怎么了?”方凌燕、景云鹏以及冯延朗都是大为紧张,这些日子也是多方寻找,始终不见曾锦依踪迹,不知她一个女孩子受了多少苦,也不知在这里有没有受人欺负。
陈全忠看几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哈哈一笑:“二位把我陈某人看成什么了?曾姑娘可是入了我兴汉军的人,我们对待兄弟姐妹一向好得很,只不过,这位曾姑娘已经入了东山法门,出家了,临走前还委托陈某照看这庵堂。”
方凌燕毕竟聪慧,听陈全忠岔开来说这话,知道他是有心合作的,而且看这惠忠大师的意思,也是愿意合作。听他们讲在臭老汉酒庄遇到的事情,现在形势比较严峻,如果不迅速想办法制衡徐豪的话,就真的迟了。而放眼参与这个秘密争夺之人,重庆明家已经归了徐豪,极目山庄的态度暧昧,冯基虽然据说背后有朝廷支持,但其汉王、锦衣卫两派也是狼子野心,且又与五岳残余的年轻一辈有隙,那么就只剩下个陈全忠了,此人虽野心勃勃,但相比而言,尚未成气候,且陈全忠为人亦正亦邪,并非一味逞强好斗之人,若要合作,也是有基础的。
想到这里,方凌燕口气一缓,“原来如此,那我就代二师叔谢过陈将军了,不过,一码归一码,我们本无仇怨,却横你们毒手,这恐怕也说不过去吧!”
“哈哈……这本来就是个误会,诸位先随我下观音堂中稍息片刻,我再让二叔替方姑娘解了蛊。”陈全忠知道这合作意向算是达成了,舒了一口气道。这样一来,还是回到了他原先的计划上,与五岳残余合作,夺取宝藏,之后,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