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电话之类的联系前台的信息设备。
所以暂时抛开了程心兰的米修斯,几乎没有放过任何角落,可是一圈扫下来,哪里发现到了有用的东西?
米修斯的动作都被程心兰看在了眼里,虽然没有过多的表示,却还是说了句:“不要白费力气了,最迟明早自然可以离开。”
米修斯不解道:“要是这胖子醒了,怎么办?”
程心兰瞥了眼床上的胖子,表情淡然:“我也不知道,最好是别希望他醒过来。他身上臭死了,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
米修斯听后尴尬不已,“你刚不是说你还是个学生么?怎么说起这种话来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谁面不改色心不跳了,我实话实说而已。那个老板给了我多少钱我没必要告诉你,但是刚刚的行为都是我按照他的吩咐做的,如果出了差错还有部分定金就不会给我了,那到时候你赔给我?也不行,你根本没钱,你自己说的你没钱,这一点我还是相信的,看着你这模样也确实不像是什么有钱人的少爷。”
米修斯哭笑不得,点点头道:“行行行。我就是个穷鬼,这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倒是你,真的难为你了,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边还有个臭气哄哄的胖子。”
说着打趣般的拍了拍床上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胖子。
然后那胖子忽然就翻了翻身,嘴里一阵嘟囔着听不太清的碎叨话语,惊得米修斯赶忙就后退两步。
只不过胖子并没有醒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米修斯甚至一度怀疑这个胖子就是洪峰给灌的,要么就是和程心兰一样花钱请来的主儿,而这货的任务就是两个字,“睡觉”就行。
程心兰对于米修斯的话也没有再感觉到什么生气或是羞愤。
心情平复下来之后好像对于米修斯也更加熟悉一些了。
可能接下洪峰这个任务的时候,洪峰便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明细了,也就是对于米修斯这个人应该是大致讲述过给程心兰听的。
所有程心兰得知对面只是一个斯斯文文不太敢来事的人后,才敢为了钱拼一次。
然后到了此刻,说起来最憋屈的也就只有米修斯了。
甚至就在现在,回想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觉得荒诞无比。
米修斯无奈的轻叹一声:“我还一堆事情没做完,这个洪峰真是让人猜不透,何必做到这个份上?我是欠他了还是怎么的了,这么整我干嘛?”
见米修斯突然就抱怨起来,苦闷着一张脸全被程心兰看在眼里,这女人旋即“噗嗤”笑出了声。
倒是风云突转也不理会别人怎么想的。米修斯则不假思索的看着程心兰,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有趣啊!”
“我哪里有趣?你是哭够了,还不让我哭?我现在没哭都不错了!”
“我说你这个人似乎没有那么坏,刚刚兴许是我误会你了。”程心兰完全放松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惜苦了米修斯,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还特么是个女人!
分明是程心兰举止不点在先,现在说的真就和米修斯行为不检点似的了。米修斯一阵憋屈无处吐槽只好装沉默。
两人又是不说话气氛僵持了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程心兰忽然起身。米修斯谨慎说道:“你想干嘛?”
“我呸!你还成了贞洁烈女了?我去开灯不行?难不成你还是个夜视眼?”
米修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即又说道:“差不多在这里耗了大半个钟头了吧?你不饿?洪峰难道没准备吃的在这里吗?”
看着一下子问题不断的米修斯,程心兰眉眼带笑很是轻松的说道:“来之前老板就让我大吃一顿了,现在还不饿。”
米修斯无语,再不去搭理程心兰。
而程心兰很快就发出一声惊呼,吓得米修斯慌忙起身,唯恐又出了什么怪事,今天的他神经发射弧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敏感程度,实在是受不起什么惊吓了。
但是随后程心兰倒是缺心眼的笑出了声:“没什么,你慌个什么鬼?”
米修斯气愤着说道:“没事你咋咋呼呼的做什么?”
“这灯开不了啊,熄火了!”程心兰抱怨道。
“这到底是个鬼地儿?电话没有就算了,电也不通?”米修斯没好气的骂道。
只是米修斯不知道,在他眼里应该是富丽堂皇什么都有的高级会所,实际上正是因为高级的缘故,所以会对客人的需求一应俱全。
所以,这自然也就离不开洪峰的吩咐。更别提洪峰连天子保健会所的经理都认识。
“你口渴不,要喝水么?”程心兰在暗处,突然问道。
米修斯下意识就摇了摇头,但是貌似没有光亮程心兰没看见,于是继续问了声:“怎么不说话?装深沉?”
米修斯即刻说道:“倒一杯吧。”
于是程心兰很快摸着黑端了杯水过来床边,虽然黑灯瞎火但是天色才暗下来没多久,米修斯的身影还是大致看得清楚的。
米修斯顺手接过水杯,也没拒绝程心兰没离开继续说的那句话:“喂!我说你啊,连声谢谢也没有么?”
米修斯淡淡说了声:“谢了。”
“没心没肺的态度,这叫谢么?哪里有半点感谢的意思?我可没看出来!”
“不是。你到底有完没完,我现在很烦,说了谢谢还不行么?说到底是你坑的我吧?你还要怎样?”米修斯忍不住说出自己心中的烦闷。
程心兰忽然一手将米修斯接在手里还没来得及喝的水打翻,清脆的巴掌顿时在这沉闷的屋子里异常响亮。
“你有病吧!”米修斯还是第一次忍不住骂了回女人。
但是米修斯一点也没后悔,他真是就差没气急败坏了。
程心兰却对自己这举动没感到丝毫的歉意:“本来就是我好心帮你倒的水,我又不想让你喝了,难道不行?”
米修斯冷着脸道:“得!你别跟我说话了,我怕了你行不行?”
程心兰轻哼一声,道:“你话不是挺多的么?你知道这水里有什么吗?就不怕我下药害你?”
米修斯没忍住干笑道:“这种荒唐的事情,你确定你敢做?”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你不是一直认为我就是那种女人么?所以我配合你呀,难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