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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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各种批评教育说了一大通。米修斯全然没有听清楚,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并且在主任再三强调警告之下,米修斯保证今后不在主动招惹是非。

    米修斯也只能这么说,他本就没有主动惹事,只是主任偏袒周天则,但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大家都心知肚明,点破不说破,米修斯便也没有解释什么,他知道解释也没用。

    心情不太好的米修斯郁闷出了主任办公室,私底下直接去找历史教授老陈。

    这位老学究性格虽然古怪了些,但是对于勤奋求知的学子们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比米修斯的问题,陈教授从来都是一一解答并且点明详悉。

    米修斯虽然对于历史这一门不是很精通,但是毕竟现在涉及了一行业,所以也要有点过硬的学问才能站稳脚跟。

    米修斯清楚不能完全指望一个时光手表或者是能够嗅见宝物气味的小松鼠。

    这些都只能算外力,充其量就是个辅助作用,倘若哪天被限制,米修斯一无是处的时候岂非坐井观天?

    所以私底下米修斯找过陈教授很多次,拿了许许多多珍品阁的素材给老教授看,然后得到的解答几乎都和珍品阁的收购价差不了太多。

    几十年的实力摆在这里,米修斯自然不敢质疑。

    而这一次,米修斯找陈教授是有两个问题。

    除了君子笑和自在佛,米修斯自打从宋千秋别墅出来后就有一个疑问纠缠在心。

    滴泪成钻这个无稽之谈,米修斯本来打算置身事外装作不知道,但是人的好奇心是接近无限大的。

    故而米修斯思虑再三,决定先不直接讲破,而是来找陈教授请教请教,兴趣这老教授还真听说过也说不定。

    此前米修斯也曾去网上搜索过,虽然有些看似颇具价值性的资料,但是兴致浓郁的浏览到最后的时候,却发觉都是些伪段子手故弄玄虚作出的噱头。

    陈教授还是那么和蔼可亲,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黑白相间的发丝将这位老教授的学问直接就是通过外貌显现了出来。

    米修斯对老教授很放心,而且还有那么一点依赖感。

    也许是年龄差异,让米修斯觉得老教授性格温和阅历丰富,是能让自己在学业上更上一层楼的直接因素。

    米修斯半弯着身子,给陈教授示意自己手机里的一张图片。

    正是自在佛。

    米修斯问教授:“这块玉成色我觉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具体市场价是多少,老师,你能看出来什么不?”

    陈教授正了正眼镜,端着手机仔细看了老半天,满是皱纹的脸眉头紧锁,缓缓说道:“单是一张照片,无法作出具体评估,不过从外观色泽来看,的确是块价值不菲的玉,但玉器这东西,现在大多是翡翠直接加工制作,古玉的话和现代工艺是大有不同的,你这块不是古玉。”

    米修斯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但现在难题是,玉已经拿不出来了”米修斯摸了摸鼓鼓的背包,小松鼠此刻倒是挺安静。

    陈教授看着米修斯,笑道:“小子,你最近在那什么古玩店做的怎么样了?可有些时间没来找过我了啊。”

    米修斯干笑道:“一般般吧,就是杂七杂八的事儿挺多的,不然我恨不得天天来听您的课。”

    陈教授开心指着米修斯笑道:“你啊,就是嘴巴甜!这样也行,这一行看似乏味无趣,实际上你沉溺进去后,才会发觉当中的其乐无穷。”

    这话米修斯认可,现在对于古玩,米修斯说不上得心应手,却也逐渐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这些玩意。

    不单单只是因为这东西赚钱,兴趣爱好对于一个行业来说其实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米修斯不会质疑这一点,没有兴趣也能培养出兴趣,至于陈教授这位老学究,米修斯今天是打算一鼓作气以刨根问底的形式将自己心里的疑惑全盘托出的。

    关于自在佛,价值陈教授已经点明了,米修斯也不会多说这么多,毕竟这块玉价值再怎么高,现在也成了小家伙肚子里即将排出体外的玉“粪”。

    米修斯顶多只是可惜而已,倒是那个君子笑,请教陈教授也是做个简单评估,更别提还能拿出来鉴定。

    有句话叫“一通百通”,这话不假,陈教授虽然是在学校任职,但是其经验丰富程度不比任何古玩界的鉴宝大师逊色。

    所以米修斯是很倚重这位老教授的。

    至于君子笑或是自在佛,不过是米修斯顺势给陈教授这位老学究递过来的幌子而已。真正的主题,自然还是那个宋倩倩身上的‘滴泪成钻的骇人听闻。

    君子笑品鉴之后,陈教授说的话差不多和自在佛的点评差不了太多,米修斯心里也有数,这会便一副随意的口气问道:“老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桩奇闻?”

    陈教授笑看着米修斯,微微抱怨的语气说道:“你这小子说话还是喜欢吊人胃口。”旋即端起办公桌上一杯浓茶,轻微抿了一小口,“什么奇闻?说来听听。”

    米修斯立刻就回道:“滴泪成钻。”

    “什么!?”桌上茶杯落桌的声音沉重。

    陈教授脸色更是骤变,“你哪里听说的?”

    米修斯不知道陈教授为何变故这么大,但还是没有直接说破,便摇了摇头笑道:“听一个朋友说的,当时他说的神乎其神,但我觉得是无稽之谈,您要是说没有,那肯定就没有了。”

    陈教授微微点头,叹道:“这种怪力之说,几乎都是虚谈。那些考古行业的专家,哪个不是常年和封闭多少年的山川古墓打交道?如果真有这些离奇的事件,岂非这天底下考古的人都死光了?再者说了,米修斯啊,我告诉你,做人切忌迷信,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米修斯听进了心里,陈教授这话说的事没错,不过总感觉他老人家的反应未免过于激动了些。

    尽管之后陈教授神色平静了下来,但和米修斯说话的口气已经没闲先前那么神态从容。

    直觉告诉米修斯,恐怕事情不像他所想的那么简单,本意是打算问问经验丰富的老教授有没有听说或是亲眼见证过什么超脱自然常理的怪事,但现在看来,后话是都没机会说出来了。

    毕竟老教授年岁也这么大了,米修斯不想给他添堵,事后还是得去找宋千秋了解了解情况,不论是小家伙还是他女儿宋倩倩,总归得有一个说法。

    米修斯讲这件事埋在心底,说上几句好听话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