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了才行。“老伴儿,我有些饿了,不如你去御膳房给我弄点糕点过来吧!”朱祐樘寻思了许久才想出这么一个打发覃吉的方法。
覃吉一听到朱祐樘说有些饿了,急忙走到朱祐樘跟前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老奴这就去给你弄些糕点来,您先歇着,老奴去去就回。”覃吉赶忙了跑着离开了练武场,生怕朱祐樘挨饿了。
覃吉这一走朱祐樘可是开心不已呢,心中想着,现在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老伴儿总是唠唠叨叨的,都快烦死我了。哎!虽然老伴儿是处处为我着想,但是也未免管得有些过分了吧!罢了,不想那么多了,趁着老伴儿不在,好好回忆一下简箬曾交给我的剑术。
朱祐樘在黑夜之下借着黎明前的曙光和快要消失的月光挥舞着木剑,一招一式都是那般的标准,刀光剑影之下每一个招式均可招招制敌,可朱祐樘却练着将刺出去的剑的深浅和力道。纪淑妃曾告诉过朱祐樘,习武并非让他去shā rén,而是去保护自己,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所以朱祐樘的招式之下并没有杀机,倒是练得有几分收下留情的味道。
朱祐樘练剑的声音倒是引来了一个守练武场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快步走到朱祐樘的面前大声呵斥道:“你是哪里来的孩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羽林军的练武场练剑!看你年纪尚小,就不为难你了,你速速离开便是。若是让羽林军统领看到了有你好受的。”那名太监虽然是在呵斥着朱祐樘,但是却念及朱祐樘年纪尚小不想多加为难他,起初的呵斥声变得越来越小。看着朱祐樘那一脸的无辜更是不忍心说下去,但又怕被羽林军统领看到了,自己和眼前这个小孩儿都吃不了兜着走,只好上前去拉住朱祐樘的手想带朱祐樘离开。
朱祐樘一把甩开了那名太监的手,说道:“多谢这么公公的好心,我并非擅闯,我是奉余子俊余尚书的命令到这里等着他的。就算羽林军统领来了我也不怕。”朱祐樘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郑重其事的对着那名太监说道。
那名太监仔细打量了一番朱祐樘,眼前这个小孩子看上去正气凌然,有股皇家之气,虽然穿着一身素衣,却有种掩盖不住的尊贵气质。突然间这名小太监看到了朱祐樘腰间挂着的龙纹玉佩,这玉佩是上等的羊脂玉,除了当今的皇上也只有太子才有资格佩戴如此名贵的玉佩了。那名太监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朱祐樘,脸上是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看着看着,那名太监慢慢的给朱祐樘跪下行礼,嘴里还说道:“奴才有眼无珠,竟没能看出您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奴才方才冒犯了太子,实属最该万死,还请太子殿下开恩啊!”
就在此时去御膳房拿糕点的覃吉赶了回来,看到朱祐樘身边多了一个人,还跪在朱祐樘面前,心中有些不安,便匆匆忙忙的跑到了朱祐樘的身边。
只见朱祐樘将跪着的那名太监扶了起来,微笑着说道:“不打紧,我穿的便服你没看出来也不怪罪于你。虽然你是有所冒犯我,但是却没有为难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可是在这练武场当差。”
那名太监的身体至今还哆嗦着,都说这宫里的太子宅心仁厚,今日一见可见一斑。“奴才,奴才叫李广,的确是在这练武场当差。今日冒犯了太子,蒙太子仁厚不怪罪于奴才,奴才今后定好生感激太子不杀之恩。”朱祐樘虽然没有怪罪于这名太监,但是这太监但是吓得不轻,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覃吉在朱祐樘和那名太监的简单对话间倒是大概听明白了些,虽然朱祐樘不怪罪于这个小太监,但是覃吉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对李广说话有些不客气。“既然太子都不怪罪于你了,你还在这儿呆着干嘛?还不快走!”
李广本就被吓得不轻,覃吉又是这般态度,李广只好灰溜溜的给朱祐樘行礼告退,急匆匆的离开了练武场。朱祐樘看着那李广离去的背影甚为好笑,但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倒是让朱祐樘有些怜悯于他。“老伴儿,你对那李广也太凶了些吧!”朱祐樘倒是为那名小太监说起话来。
而此刻的覃吉脸色好有些难看着呢,对于朱祐樘的斥责,心中也是满满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