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呢?奴才是觉得这些事儿啊,不该太子殿下出手。”
朱祐樘看着覃吉,看覃吉的这幅模样,定是心中有了主意,便问道:“老伴儿,你可有什么好主意,快快将来。”朱祐樘随即附耳过去听着覃吉所说的主意,听完以后,两人相视而笑。“老伴儿果真聪明,是我糊涂了,这事儿啊,还真不是我该办的。幸好有老伴儿阻拦,不然我可犯下了打错了。”
此刻在屋内的张峦听到了赵桓这番话,心中的愤怒不打一出来,冲着赵桓吼道:“赵博士真是大胆!竟敢妄论储位之事,你就不怕掉脑袋吗?学生今日斗胆直言,太子能够登上帝位犹未可知,若太子登上帝位以后,像你等忤逆之臣太子岂会轻易饶恕你等。若是轻易饶恕了,也必定会受到天下人的唾弃!博士还是不要因小失大!”张峦心中十分的气愤,倘若赵桓不提太子也罢,竟然如此诅咒太子张峦是无法容忍的。在张峦眼里太子就像自己的孩子一般,不管怎么说张峦也是抚养过太子一段时间的,对太子是有情谊的。
说完这番话,张峦头都没有回的摔门离开了。赵桓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吓唬吓唬张峦,却没有想到张峦会讲出这样一番话来,这番话恰恰在提醒赵桓,言之过早,而真正站错了对的不是张峦而是他赵桓自己。赵桓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都跟失了魂一般。
朱祐樘和覃吉听到了张峦说的这番话,心中别提多高兴了。无论怎样张峦也是个不畏强权敢说敢做之人。覃吉一直未能有机会出宫见这张峦,一直只是从朱祐樘和简箬口中听到,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太子殿下的恩人果真是个真男子,有血性有骨气,不畏强权敢说敢做,在这皇宫中真是难能可贵啊!”覃吉甚少夸人,今日听到张峦的这一番话,便对这张峦刮目相看。
朱祐樘当然知道覃吉鲜有夸人了,对于覃吉对张峦这番夸赞,比任何人夸赞自己都还要高兴几分,带着一丝得意的冲覃吉说道:“老伴儿,我这个恩人人这么好,我们是不是得好生的帮帮呢?”
“太子讲得极是,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明儿就去将这事儿给办了吧!”起初覃吉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如今覃吉倒是着急起来了。这也是朱祐樘想要的结果。
次日,朱祐樘去乾清宫请来了宪宗,说是想要跟着宪宗去看看国子监里面的监生,顺便带宪宗去见见自己的恩人。宪宗听完便答应了朱祐樘,毕竟宪宗也是十分想见一见自己儿子的大恩人。而这一切正是覃吉所安排的计划,让宪宗出面去帮助张峦解决一些事情,若是那赵桓不肯收敛的话,那必定会惹怒宪宗,让宪宗好好的处罚。
而事情的发展正如覃吉所料,宪宗悄悄的走进国子监,一进入国子监就看到一帮监生在谈论如何构陷张峦的话,宪宗听完这番话有些动怒了,但是在朱祐樘的劝解下,稍微平息了一些怒气。哪知道一进入监生的屋子,便看到赵恒在可以为难着张峦,宪宗没有说话也没有直接进去,便在门口慢慢的看了许久。
覃吉见宪宗有些怒了,便上前说道:“万岁爷,那名被辱骂的正是太子殿下的恩人张峦,想必是张峦从秀才一下子成为了监生,让国子监中许多人心生妒忌,心里不满吧!”
宪宗听完覃吉这番话便更加的怒了,十分愤慨的说道:“谁敢对朕下的命令不满啦?谁给他们的胆子竟敢对朕下令提拔的人这般辱没的!”说完这番话,宪宗便怒气冲冲的走进了屋内,而此刻赵桓才意识到万岁爷的驾临。急忙给宪宗跪下,并且大声说道:“微臣该死,微臣不知万岁爷驾到,微臣……”
“你是该死,朕的人你都敢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啊,将赵桓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罢黜其博士之值,回家反省!”四十大板那几乎是可以要了赵桓的小命了,无论赵桓怎么祈求宪宗,宪宗都没有理会。
朱祐樘听到四十大板便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本想上前求情的,却被覃吉拦下,覃吉在朱祐樘的耳边说道:“太子殿下,切不可有妇人之仁啊!”而此刻的朱祐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桓被拖出去打板子了。这赵桓虽然可恶,可不至于受如此重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