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晃动着柳叶婆娑的脑袋,一张本来比例完美的嘴张得比霍顿还嚣张。而其余的禽兽们更是目瞪口呆,齐呼,“格老大太厉害了,太禽兽了!”
“妈的,禽兽就是禽兽,句不离本能。”尼采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自己干嘛怎么嘴贱,在禽兽面前提这种易让禽兽们浮想联翩的禽兽话题。赶紧转移话题。
“你们老大呢?泰格介绍我来,跟你们老大切磋切磋的。”尼采把泰格挂在嘴边,自然赢得了这帮禽兽的好感。这帮禽兽争先恐后的答道:“老大早上还来到这里视察的,现在。”
然后这些禽兽不约而同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最后把解答权交个了格林。
“最近,老大很不爽,正在不远处的黑风岗修炼呢。”格林突然有点颓然,有气无力的应付着回答。“既然是二哥的朋友,我带你去吧。”“我去,我也去。”众禽兽们又争先恐后地聒噪。完全是一群乍见到外人兴奋难耐的穷乡僻壤儿童。
格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可奈何,带头迈出正在风猎猎呼啸作响的大帐篷。而一群咋呼咋呼的小弟们跟着前呼后拥,如同一片浑浊的潮水冲劲十足地涌出高大雄伟的大门。
一帮高的数十米,矮的几厘米,胖的几十吨,瘦的没几两,粗的像山,细的如干枯的梅干菜,各品种的元素兽们簇拥着格林与尼采,浩浩荡荡如一片乌泱乌泱的的妖风卷起一股股黄尘在丽亮的春日扫向西边。
“呔,你们玩忽职守离开营地干嘛去,擅离岗位,当罚。”众人没走多远,一个尖细嘹亮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一个鸟人从天而降,盛气凌人地向众人暴斥。
说他是鸟人,实在是因为:这货莫可名状,分像人分像鸟。有有脚,有头有脸,但粗壮的臂延伸到腕部后就炸开一圈青色的羽毛,一只青黑色鳞片覆盖的尖锐利爪赫然暴涨。脸庞挺英俊,就是一只鹰钩鼻比老鹰还正宗,高扬起头,一副桀骜不驯目无余子的蠢相。一双犀利的狭长细目如带血的钩子,扫到哪,哪就焕出一道血光。一头青色秀发,但在头间一撮白色羽毛随风摇曳透出几分古怪。
如他披一件正常的袍子,掩住双倒也差强人意,不那么与众不同。但他偏偏着一件色彩斑斓缤纷的羽衣,双臂一扬就是个欲展翅翱翔的大鸟,双臂一收便是个莫名其妙的鸟人。
嘴巴尖尖,一副牙尖嘴利的刻薄形。一开口就是惹人讨嫌的官腔。
“关你屁事,我们巡逻队的事,该你管么?你把你的突击队弄好就行了,不要再如上次那样丢人现眼了。”格林脸色变得比老树皮还晦暗,反唇相讥。
“你你,哦,你竟然不去修炼准备明天的比试,看来你胸有成竹啊,是不是要一扫去年之耻,拿回那份配额,如今年再输的话……哈哈。”似乎被捅了痔疮菊的鸟人顿时尖叫连连一张本来还挺英俊的脸扭得比猫头鹰还难看,叫声更是如同墓园里的猫头鹰。桀桀怪笑在朗朗青天下竟然泛滥起一阵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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