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去查一下列车长和这个广播员的社会关系。”白月说着,仔细的检查起了两具尸体。
两具尸体都衣着凌乱,女播报员的衣服有很明显是刚刚才穿好的,衬衣的niǔ kòu都扣错了一个。而列车长的皮都没有系上,外套也不见踪迹。
“像这种情况,不是夫妻就是**了,看来他们刚刚在这里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白月轻声说道。
“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枷锁在一旁问道。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快去查一下他们两个的事!”白月在枷锁的脑袋上狠狠排了一下,说道。
“哦。”枷锁似乎很失望,还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不一会儿,枷锁的shǒu jī响了,枷锁听过之后,对白月说道“这个列车长和这个播音员都结过婚了,不过这个播音员还是这个列车长的情妇。”
“看来我猜的不错。”白月说着,将女播报员尸体的头向上搬去,仔细的观察。
“有什么发现呢?”
“没有。”
“那你还看什么?”
“就是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现才奇怪,要仔细观察。”
“为什么?”
“播报员死的时候,你听到什么了?”
“她在说话,却突然说不出话了,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对!”白月一把把女播报员的尸体翻了个身,说道“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一般人在死的时候无论是怎么死,在临死前,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