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楼，这太压抑了，让她们几个人喘不上气来。这只有宣传中才会出现的事情，就活生生的摆在她们的面前，就连一向沉默的宋壮都喘着粗气。

    韦格看到了那本子的最后，有关老陶的那一页，每年老陶都会分若干次借给马老钱，特别是这两年，韦格估计这是老陶所有的私房钱……像老陶这样的人名还有很多，大家都在默默的和马老一起还钱，还那些为了实现理想而欠得债。

    老陶两人很快也下了楼，韦格的听力极好，那亮着灯的屋子里，老太太在哭泣着，那声声呼唤老伴的声音，如杜鹃啼血，把韦格的心戳得千疮百孔。

    “走吧，我俩和老嫂子都说明白了，以后她不用再那么辛劳了……”老陶拉着几个年轻人上车。

    “兰姨，明天一早就按着刚才说好的去办……”

    “老陶，那笔安家费一分也许剩，项目上不缺这点资金，关于这帐本上的钱都要还，你带着我小妖姐亲自去还……”韦格对老陶说完了这些，就开始看车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再也不说话了，他现在就像一个火药桶，他真希望郭小七没走。

    宋壮先是把成老送回了住所，离马老这里不远，条件还不如马老这边，再把送老陶回去后，车内只剩下了四个年轻人。

    “小格，为什么会这样？……”宋壮问出大家都想问的话

    “不为什么，只是生不逢时而已……”韦格没法说得清这里面的详细情况，因为流传的未必是真的，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只有马老他们这些垂垂老矣的技术员，对炎黄大飞机的那种执着是真的。

    “为什么我心里这么难受？”李兰兰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

    “那说明我们的心还是热的……”韦格淡淡的说着，以那种与年龄极不相趁的成熟语气。

    “好好做事吧，把这些老人安排好，炎黄的历史上注定要为他们添上一笔的，加油”……韦格给这个车厢内情绪极度低落的三人打着气，因为明天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办。

    ……

    韦格第二天被方经理给接走了，祝书记让他们一起落实一周后“认购证”的发行事宜，在韦格的要求下，在各大报纸的头版都刊登着发行的详细规则，连登了五天报纸，确保在苏、浙、沪三地都有了足够的宣传。

    再之后，就是三家证券公司的窗口的工作规划，在韦格的建议下，方经理制定出了各种应急机制，确保发行当天不会出现意外。当祝书记来视察时，发现这种预演的应急机制，连连拍手叫好，这才是他需要的那种缜密、高效的办事方法。

    祝书记的夸奖让在场的工作人员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这新颖的主意是谁出的，祝老是心知肚明，但却没有点破，人心可用，这时不能打击工作人员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