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玲玲感叹道:“没想到龚拐子和橘子那些的人之间,还是蛮有故事的。”
陆雨馨显得有些不满地瞟了玲玲一眼:“我说玲玲,你能不能进入点角,别老是整的跟打酱油似的,能不能替国栋拿点主意?”
玲玲耸了耸肩:“我对江南的人和事都不熟悉。一切都是听姐夫刚刚说的,除了在旁边替你们喝彩加油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出什么主意。”
陆雨馨摇了摇头:“行了,别在我面前装傻卖萌,你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还有,以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别姐夫前姐夫后的。直接叫国栋就可以,听你叫姐夫,我觉得特别刺耳!”
陆雨馨也是没谁了,单刀直入,直截了当地戳中玲玲的要害。
其实别说陆雨馨,连我都觉得玲玲的表现有些过火,她单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是翻版的陆雨馨,她的反应一点都不陆雨馨慢,主意也不比陆雨馨少,几乎可以说和陆雨馨一样足智多谋,只是多了一份邪气。
我想从我进门到现在,从我开口到红霞的离开,玲玲不仅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甚至应该有了不少的主意。
不过我理解她,主要是为了保住她现有的地位,不想引起陆雨馨的警惕、嫉妒和不满,所以才表现出一副呆萌的样子,真实的目的就是收敛起翅膀,在陆雨馨面前保护自己。
玲玲被陆雨馨的一席话,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连我都感到难受,而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绝对不能替玲玲说话的,否则,陆雨馨一定要跳起来。
揭穿玲玲的小把戏之后,看到我跟玲玲都没吭声,陆雨馨转而问我:“通过我刚才跟红霞的谈话,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你也搞清楚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陆雨馨刚才问红霞的时候,听得非常仔细,而且若有所思,我想她已经有了办法,只是不知道她的办法与我的办法是否相冲突。
我笑了笑:“老婆,你就别给我卖关子了,我的脾气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还会绞尽脑汁地去想想这个,想想那个,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懒得去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听你的。”
陆雨馨白了我一眼,但我看得出,她其实感到挺欣慰的,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即便在岛国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时不时地通过越洋diàn huà向她请教。
恰恰因为这一点,她因为感到我对她的依赖性大。所以才对自己逐渐有了信心,至少在跟宋妮娜和方雅丹相争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而生下我们的儿子之后,她恐怕已经觉得胜券在握了。
“挺好,你就做一辈子听老婆话的小男人吧!”陆雨馨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你要想成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必须要善于思考,要有独立处理任何突发**件的能力。针对于龚拐子和橘子,你开始想从橘子那里找到突破口是对的,不过我建议你双管齐下,同时在龚拐子和橘子身上下功夫。”
这时孩子醒了,哇哇地哭了起来。
陆雨馨赶紧抱起他,先是看了一下尿不湿,没发现什么异常,立即解开扣子给他喂奶。
孩子立即拼命吸吮,当我凑过去的时候,他居然抬眼看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鼓了一下脸,又接着吃奶去了。
我“嗷”地一声逗了孩子一下,谁知道他居然不再理我了。倍感无趣的我。只得转而问陆雨馨:“老婆,从橘子身上下手,甚至应该怎么说,我都想好了。可你的意思好像还要我在龚拐子身上下功夫,这就有点难为我了,我已经拒绝跟他沟通,而且我实在想不出来。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陆雨馨说道:“那你先说说,你打算怎么跟橘子说?”
“太简单了,我准备把他约到她晴人的茶楼,直接跟他聊天,他为龚拐子冲冲杀杀这么多年,自己除了虚名之外,貌似一点实惠都没得到。我让龚拐子出两百万摆平红霞,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加上他还有许多晴人,一年下来,龚拐子通过橘子赚了多少钱,恐怕橘子连想都没想过吧?”
陆雨馨点了点头:“你的想法切入点不错,完全可以按照这个节奏去跟橘子谈。跟他谈完之后,你再把龚拐子约出来。多一句话都不要说,就问龚拐子,橘子并不是傻瓜,橘子自己有妻子有qíng rén,为什么这些年只顾替他冲冲杀杀?而从来不计较经济利益?龚拐子是个聪明人,你的这一句话,足以让他跟橘子反目成仇。”
我愣愣地看着陆雨馨问道:“你说龚拐子是聪明人。我信,不过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傻瓜?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按你的说法跟龚拐子一说,他就什么都明白了,问题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明白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雨馨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斜斜地瞟了玲玲一眼:“玲玲,我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