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雪莀点头示意。缈轩行拱手礼以示回礼。“不知公子是稍是停留呢?还是住宿呢?我好安排一下。”缈轩试探地问道。
“那你得问一下那个人喽”说着,向缈轩背后望去。
司马雪莀、缈轩齐刷刷地回头,只见一位少年面如冠玉,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仪表堂堂。身着一袭玄衣,倚着大堂内的柱子。眼睛微闭,双手抱于前胸,手里还拿着一把剑。
缈轩心里嘀咕着:此人内力又在我之上,相聚不远,竟觉察不到他的呼吸。他们齐聚在这儿,一定不会平白无故。于是,向着玄衣男子行拱手礼道:“公子,有礼了”
玄衣男子一言不发,缓缓睁开眼睛,眸光清冷,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向着缈轩微微点了点头,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只听“喂,司马以尘,你怎么到哪儿都跟着我啊!”司马雪莀语气带着埋怨对着玄衣男子道。
司马以尘看了一眼,道:“我又不是跟着你来的,我是跟着荀大哥来的,顺便看着你,别惹事”说完摇了摇头。
司马雪莀冷哼了一声。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有一丝尴尬闪过。“咳,姑娘,在下荀竹悠,未请教姑娘的芳名?”荀竹悠轻咳一声道。
“谢缈轩,你叫我缈轩就好了”缈轩回答道。
“哦你就是‘伊祁元翁’的徒弟吧!”荀竹悠一副一见如故的表情。此时,倚着柱子的司马以尘眼皮微抬,眸光飘向缈轩。
缈轩莫名其妙地点头道:“我们应该未曾相识吧?”
“我们虽然素未谋面,但在下是欧阳姑娘招来的,你的情况在下听说过”荀竹悠彬彬有礼地道。
“哦,这样啊”缈轩点头道。
“你就是‘伊祁元翁’前辈的徒弟啊?”司马雪莀惊喜地望着缈轩。“‘伊祁元翁’老前辈,威名在外,德高望重,只是前辈多年前便隐退江湖,后来众说风云。”司马雪莀边说边找个舒服的凳子坐下来。“有的说老前辈携着玉玺潜逃四海,也有的说云游四海、忏悔曾经的杀戮。”
荀竹悠在离司马雪莀、缈轩最近的桌旁坐下,微笑着道:“哦!不知司马姑娘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
“哪里,哪里,我也都是道听途说罢了”司马雪莀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看了一眼那个离得遥远的弟弟。
缈轩听后,脑海里闪过师父的话“久不过问江湖之事,寂寞如影,寂寞如随,往事如梦,不必化解,已成共生,要割舍它倒是不自在也不必了。”
“缈轩姑娘,你师父那么厉害,想必你也一定身手不凡吧”司马雪莀一脸期待地看着缈轩的脸庞。
“哪里哪里啊,我就只学到了点皮毛而已,不过以后可以向我师父引荐”缈轩说着起身,“那个,司马姑娘,荀公子,司马公子,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你一定很累了,我去收拾收拾客房啊”
司马雪莀立刻站起身,遥喊道:“最好离公孙沐风别太远啊!”
“知道啦”
“也好有个照应,是吧”司马雪莀忽然意识到,略带腼腆,想得到认同。
“那当然是”荀竹悠脸上浮起识破一切的微笑。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根本就不”
“你给我闭嘴”司马雪莀反应强